白展堂聽到王爾的話以後,沉思了片刻說道:“小二哥,我現在也沒有看到黨項人是怎麼封鎖的道路,現在也不好把話說慢,隻能說我盡力吧!爭取十天隻能到達敦煌!”
王爾點點頭,直接將紙張鋪開,揮毫潑墨,不肖片刻便寫出來一張信,王爾看著這滿滿堂堂的一頁紙,心裏麵頗有感慨啊:要不是當初青炎硬逼著自己連書法,估計現在自己還停留在自己說別人寫的境界呢。
王爾前世到時會寫字,不過是用鋼筆寫的簡體字,繁體字雖然都認識吧,可是要讓王爾寫恐怕就為難了。
王爾將寫好的信撞在信封裏遞給白展堂,有囑咐白展堂一句,便讓白展堂開始行動了。
“瞳哥!”待白展堂走出書房的時候,王爾便對著葉瞳說道:“明日你同我一起去上朝,到時候給你安排一個名頭,你幫我去江南查一查鹽道貪墨的事情!順手把鹽道控製在自己手裏!嘿嘿,最好是把整個江南都控製到手裏!”
“我一個人去?”葉瞳看著王爾點了點頭,便苦著這一張臉說道:“我一個人去別說控製江南了,鹽道衙門估計都危險!”
“人手瞳哥你自己找吧!我這裏人手也是不夠呢!我都愁得不行了!”王爾頓了頓又說道:“你是知道的瞳哥,這次咱們就帶了那麼點人,而且還全部都是武夫!你要侍衛不!給你二三十個沒有問題!”
“二公子,你是想要什麼人才啊?”衛申這時候突然插嘴說道:“行政的,還是經學的?要會經商的應該也有!”
王爾奇怪的問道:“噢?衛叔你那有這樣的人才?”
劉福笑著說道:“小二,你忘了嗎?衛申可是國子監的祭酒!”
衛申一揮手說道:“錯,不是祭酒!是大祭酒!”
劉福一聽頓時笑著說道:“是,是!您老人家是大祭酒,大~祭酒!”劉福在大字上加了好重的語氣,衛申也不惱,反而有點洋洋自得。
王爾猛地一拍腦門懊惱的想到:我怎麼把這茬給忘了啊!衛申可是中。央。黨。校的老大啊!那裏別的不多,就人才多!“叔,你那裏的人,忠誠可以保證嗎?別到時候咱們用著用著發現是他們的人啊?”
其他人都知道王爾這個他們說的是誰,整個朝堂上跟王爾唱對手戲的就是楚湘王一家了,這個他們肯定指的是楚湘王了。不過,王爾總覺得這個事情恐怕沒有想的那麼簡單,所以才用他們代替的楚湘王一係。
“開玩笑!”衛申一臉傲然的說道:“那些小屁孩子出了國子監的大門我不知道,不過在國子監的大門裏麵可都是我的人!”
王爾聽了衛申的話不禁的翻了一個白眼:這說的不是廢話嗎?我要的人才肯定要出到國子監外麵幹活,在國子監大門裏麵是你的人有什麼用噶?
劉福笑著對王爾說道:“小二,我這裏也有幾個還不錯的苗子,到時候給你送過來,放心,這些人都是我一手帶出來的,忠誠絕對沒有問題!”
孟文也點點頭說道:“我那裏也有一下!明天我讓他們找你報道!”
“幹什麼啊你們!這明明就是我跟二公子的是,你們插什麼嘴啊!”衛申一臉不高興的說道:“還不容易我有點用處了把,你們還跟我搶!太不夠意思了!”衛申衝著劉福和孟文說完,便轉過頭對著王爾說道:“二公子,你放心,不管說所有國子監的人都是跟著我的,但是跟著我的人也不少!我從那裏給你挑出來一些!”
衛申想了想又說道:“我那幾個弟子也算是出師了,在國子監跟著我講學呢,那幾個小子都是人才啊,去講學可惜了,明天我讓他們來找你!”
劉福聽到衛申的話認同的說道:“小二,確實,衛申這老小子一輩子沒什麼本事,不過他那幾個弟子確實是了得!到時候絕對能幫得上你!”
“怎麼說話呢!怎麼說話呢!”衛申一聽劉福的話頓時不高興了,吊著一章老臉說道:“沒有我這個厲害的師傅,能有那幾個厲害的小子嗎!”
劉福和孟文鄙夷的看了一眼衛申,轉過頭不再說話。而衛申還在喋喋不休的說他是名師出高徒。
王爾看著劉福孟文幾個老人笑了笑,然後再次鋪紙研磨,給川渝守備方大成寫了一份手書,然後又讓郭易以大型護國公的口氣寫了一份命令,然後兩份信一起交給郭易,讓他立馬就著人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