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大新四麵有五個屬國同時發難,打算沾大新的便宜,要是朝裏沒有人給這些屬國通風報信王爾死都不會信,正好明天借機試探試探那些個朝臣,看看他們到底誰是忠心為國的,有誰是那大新賜予他們的官位大發橫財的!
第二天一早,孟文帶著四個年輕的武將,劉福帶著三個官吏,衛申帶著一大幫子的書生來到了侯爺府。那一大幫子書生王爾估計了一下少說有三十個,走在衛申身後的是兩個二十五六的文士,身後跟著全是十八九歲的書生。這一大幫子書生有沒有本事王爾還沒看出來,不過一個個卻傲的不行,鼻孔都頂腦門上去了,這些人看到孟文帶著的四個年輕武將眼神非常的不屑,看劉福帶著的三個小官吏,眼神之中到時候點客氣,不過更多的確實不服氣。
就這副德行不在國子監帶著還真虧了他們的這一身傲骨了!王爾本來還想著好好的利用一下這一大群書生的,不過看到具體的人之後,卻一點招攬的想法都沒有了!
倒是孟文和劉福帶來的人讓王爾非常的跟興趣。
孟文和劉福看了一遍衛申帶來的人之後,非常的奇怪,不禁向衛申問道:“你小子,怎麼不把你最寶貴的徒弟叫上來啊!弄一下......”劉福隨意的指了指衛申的這些徒弟說道:“弄一下這樣的人,你是糊弄小二來了啊!”
“唉,別提了!那小子不來!”衛申歎了一口氣說道:“那小子說,二公子要是真的想要讓他賣命,就要齋戒三天,沫浴更衣,然後親自去國子監請那小子!”
劉福一聽衛申的話,不禁樂了:“嘿,你那混賬徒弟也可以啊!這樣的話也能說出來啊!”
衛申無奈的說道:“唉,我對那小子有下不了手,沒辦法,隻好先把他撂在家裏,讓他著急著急!等他那群師兄師弟,師侄們都當上了官以後,好好的眼饞眼饞他!”
“嘖嘖,你那個徒弟可真是了得啊!”孟文吧唧吧唧嘴說道:“我覺得你的徒弟裏麵,除了那個臭小子以外,可能沒有人能入了小二的法眼,說不定,這次你小子可能要折戟沉沙了!”
“噢?孟文大伯,你說誰折戟沉沙啊?”王爾這時候帶著郭易孫斌走進堂屋,正好聽到孟文的話,便開口問道:“這選幾個人才,怎麼還能折戟沉沙啊?”
孟文一直衛申說道:“你問問他吧!”衛申看到王爾詢問的眼神,便將自己徒弟的話原封不動的說給了王爾聽。
“齋戒三天,沐浴更衣,然後躬身親請?”郭易不高興的說道:“衛大人啊!現在小二哥可是護國公啊!你那個徒弟讓小二哥這麼做,是不是有點不知道天高地厚啊?”
王爾對著郭易擺擺手說道:“唉,郭易,休得無理!”接著王爾饒有興致的轉頭看向了衛申說道:“衛叔,你給我說說你那個徒弟吧?我倒是覺得你這個徒弟挺有意思的!”就王爾知道的,能夠讓老大齋戒三天,沫浴更衣,躬身親請的人才好像隻有三個,一個是輔佐周文武二王,開創八百年大周天下的薑尚薑子牙,第二個是蜀漢丞相諸葛亮,第三個人是明太祖的重要謀士,大明文成公劉基劉伯溫!
這三個人哪一個都當得起齋戒三天,沐浴更衣,躬身親請的待遇。不過這個衛申的徒弟嗎,就不太好說了!
衛申的這個徒弟,盡然狂妄的讓王爾這樣的去請他,要麼衛申這個徒弟是有真才實學的厲害人物,要麼就是一個沽名釣譽,借機炒作自己的投機分子!
衛申被王爾的話問的不知道該如何開口,什麼將覺得挺有意思的,你給我說說?這自己怎麼說?說自己這個當師傅的如何如何灌這個寶貝徒弟?再說了,自己這個當老師的也不能大言不慚的猛誇自己的徒弟吧?那自己這個國子監大祭酒的臉麵還要不要了!要誇,也要別人來誇啊!
衛申不停的向劉福和孟文打眼色,這兩個人跟自己的關係好,知道自己這個寶貝徒弟多有本事,所以讓他們說總好過自己說吧!
可是劉福和孟文一個眼睛看著天花板,一個盯著自己的鞋尖,根本不去看衛申的眼色,這一下子可把衛申著急壞了,不停的咳嗽,意圖讓自己的兩個損友轉頭,注意自己的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