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怎麼回事?”
“哈哈,這王爾之前突然把潼關讓給我,我就覺得不對勁呢!原來這王爾是把長安的守軍抽調出來五萬人讓他們從漢中直下,走綿竹關,建個一路,南下蜀道,去交趾平叛去了!”
“哦?”魏斌聽到這個消息也是一樂,這長安城隻有六萬的話,那肯定就是十拿九穩了!不過魏斌覺得不太可能,這王爾平交趾的叛亂,怎麼會從長安派兵啊!從成都不是更好!魏斌這一下開始懷疑李繼遷這個情報的準確性了!不過轉念一下,李繼遷的消息都是組織的人給的,組織裏的人斷不會用假消息來欺騙咱們的!不然讓他老人家知道了,那可是無休無止的追殺啊!
放下心來的魏斌也大笑著說道:“國主,那你就放安心吧,看末將將長安城給把你拿下!咱們今晚就住到長安裏麵去!”
“好,好!好啊!”李繼遷開懷大笑著說道:“那我可就等著你的好消息了啊!”說完之後,李繼遷一搖三晃的走回了錦蹋。
魏斌重新騎上戰馬,大手一揮,旗官連忙揮舞旗子。
五千黨項步軍舉著盾牌,大櫓,拿著雲梯繩索,貓著腰向城牆衝去。更是有七千黨項弓手不停的向城牆上攢射,壓製城牆上守軍。
這七千黨項射手雖然不能將長安東城牆上的一萬射手完全壓製住,但是卻也讓這些射手不能對正在向城牆靠近的黨項步軍進行有效的殺傷,同時長安守軍也開始出現傷亡了。
連弩車和霹靂炮沒有了弓箭手的協同,發揮的戰力根本就不能對占據產生什麼影響,腦大的石塊從天上掉下來隻要是小腦沒有猥瑣的人都能躲開,而連弩的巨型弩箭倒是可以殺人,不過一根弩箭能一下子穿死五個人就了不起了!十幾兩連弩車對於五千步軍來說,根本就不夠看。
待到五千黨項步軍跑到城牆之下,長安城上的射手以為這樣的無謂的對射可以停下來了,誰知道,這一次,黨項射手不但沒有停下,反而射的更加起勁了,驟然隻見,對方的箭羽壓得長安城牆上的守軍都抬不起頭。
跑到城牆下的黨項步軍,冒著替我雙方的箭羽,將繩索和雲梯架起來,架起來之後這些人也不就這雲梯往上爬,而是死命的抓住雲梯,然後蹲守在雲梯下,不讓雲梯被城牆上的守軍給推到。更是有二十多個穿著漢人號衣盔甲的士兵,跑到城門洞裏,搗鼓了半天,然後瘋跑出來。隻聽轟的一聲巨響,長安城東城的巨石城門便轟然倒地。
一陣陣牛角號聲響起,整個黨項大軍本陣的人馬轟然而動,向著洞開的大門,架好的雲梯,繩索衝了上去。
站在城牆上的楚湘王看到今天的黨項軍跟昨天的完全不在一個檔次,心中已是有點膽寒,聽見一聲巨響之後,心更是沉到穀底,連忙大聲的喝問道:“哪來的巨響?”
站在城牆上的人都不知所措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眼瞪著小眼。
一個校尉連忙跑過來向著楚湘王說道:“王爺,城門塌了!”
“什麼!”楚湘王頓時大驚失色,一臉的動容,看著正朝著城牆撲過來的黨項軍,心中更是擔心。這昨天到今天,真可謂是形勢急轉啊!
那個校尉看著楚湘王一臉的不相信便開口接著說道:“整個花崗石做的大門直接倒了下來,壓死了不少兄弟啊!現在可是城門大開啊!王爺,咱們現在怎麼辦啊?”
“還能怎麼辦!打!把那些衝進城來的黨項人全部打回去!”楚湘王轉頭扯著嗓子喊道:“柳軍,給孤王滾出來了!”
“王爺!王爺!末將在這呢!”聽到楚湘王的喊聲後一個五大三粗的漢子提溜著一對大錘跑了過來。這柳軍是潼關守軍的統領,別看這人長的五大三粗的,但是心思卻非常細膩。
“柳軍!你給孤王帶上一隊人馬去守住城門!要是你把一個黨項人放進了城裏,你小子就等著孤王砍你的頭吧!”
“王爺放心,末將一定給你把城門守的死死的!”柳軍向著楚湘王一抱拳,便扭開頭開大喊道:“第七標,第八標,跟我來!我倒要看看,那個黨項人剛從城門進來!”
楚湘王看著已經帶著人走開的柳軍,便折回城牆跟前,冒著箭矢看向正在衝向長安城牆的黨項人,歎道:“惡戰,現在才開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