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繼遷這個時候來城衛軍大營幹什麼?迷惑的王爾從江鵬的嚴重也同樣看出來不解。
“公爺,先躲躲吧!”
王爾聞言點點頭,向著帳內的看去,隻見,大帳內到處都是一目了然,根本沒有地方多。唯一可以遮擋的就是帥座後麵的一座屏風,不過屏風非常的小,根本躲不下王爾和郭易兩個人。
“怎麼躲啊?”王爾一臉無奈的向著江鵬說道:“要不躲到外麵去?”
說話間,便聽見一個雄厚的聲音突然響起:“我說,老江,你這是幹什麼呢啊!大半夜的不讓你的兒郎們睡覺,一個個站在這裏幹什麼啊!”
“來不及了!”郭易也知道事情不妙,臉色土灰的喃喃道。
大帳的門簾被掀開了,一個豹瞳環須的大漢走了進來。“老江,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你你難道不讓你的兒郎們睡覺啊?”李繼遷說完這才發現大帳裏麵還有幾個人,便一臉疑惑的看了過去。
大帳裏除了李繼遷和江鵬之外還有三個人,一個是剛才報門進來的小校,這個小校看到李繼遷已然進來頓時覺得無能為力,向著江鵬和李繼遷一叩首,又對著王爾輕點了一下下頜,便走出了大帳。
剩下的兩個人便是王爾和抱著兩柄斬馬刀的郭易了。
李繼遷眼力價還是有的,看出來剩下這兩個人是王爾為主,郭易為仆,便向著江鵬問王爾的身份。“這位是?”
“呃,這位是我的侄子!”江鵬含含糊糊的說道:“來找我來了!”
“侄子?”李繼遷狐疑的看了一眼江鵬,有看了看穿著一聲月白色書生袍的王爾。“哪來的侄子?”
“嗬嗬!”王爾笑了笑說道:“家父和江叔是拜把兄弟!”
“哦?”李繼遷笑著點了點頭打蛇上棍的說道:“哈哈,原來是大侄子啊!”
李繼遷的這一句話頓時將大帳內剩下的幾個人搞的尷尬不已,這也太把自己當回事了吧!又不是你的侄子,你還喊的那麼高興!
李繼遷突然問道:“誒,大侄子,你穿著一聲書生服,身後的小廝去抱著兩把大刀,怎麼回事啊?”
王爾連忙解釋道:“哦,哦!這個是家父給我用來防身的!”
李繼遷也沒有再說什麼,點點頭便不再問了。“對了,老江!”李繼遷倒也不見外,走到了大帳的主座坐下然後說道:“咱們什麼時候在動手啊!剛才長安裏麵傳來消息說長安民心有點不穩了!那人讓我們加緊攻伐呢!我去信問了一下法師,法師也同意了,你看明天我們是不是就動手啊!”
李繼遷話都說完了,這才意識到大帳內還有王爾和郭易呢,覺得自己語多的李繼遷老臉猛地一下就紅了,向著江鵬問道:“你這侄子是自己人吧?”
江鵬一臉苦笑,早幹什麼去了,現在話都說完了你才知道問啊!
王爾知道李繼遷也是那個組織的人,這李繼遷傻實在,說不定能從他嘴裏知道些東西呢,王爾便搶在江鵬的前麵答道:“是,是!我肯定是自己人了啊!”
“哦?”李繼遷好笑的看了一眼王爾問道:“你的保人是誰啊?頭領又是誰啊?屬於什麼部門什麼階位?”
“啊?”王爾頓時愣住了,這怎麼一回事,保人什麼的都好說,把江鵬拉出來說就得了,可是部門階位自己可不知道啊!王爾求助的看向了江鵬。
江鵬無奈的一笑向著李繼遷解釋道:“他是道長的徒弟!”
“道長的徒弟?”李繼遷一聽薑鵬的話本來不相信,可是後來一想,自己可是聽人說過的啊,道長在半年前突然收了一個既是開山又是關門的弟子。莫不成就是眼前這位?再者,江鵬是不會用假消息騙自己的,李繼遷想到這頓時臉色大變,猛然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向著王爾問道:“道長可還安好?”
王爾也呆住了怎麼有冒出來一個道長啊,不過話都說道這裏了,王爾也就照圓了摟:“家師一切安好,不過家師知道了這裏的事,便讓我下山看看!嗬嗬!”
王爾這麼一句話可是把李繼遷嚇慘了,李繼遷在組織裏麵可是跟著法師的,對方是道長的徒弟,這兩方麵本來就不對付!一個想著以打為主,一個想以和為主。理念上的衝突大了去了,那行動上的就更不要說了!這道長突然在自己行動受挫的時候把他的徒弟派出來,難不成是來收拾自己的?
不對啊!江鵬也和自己一樣是法師的人啊,怎麼他會和道長的徒弟搞在一起?難不成是道長打算收拾江鵬?不會吧,江鵬不是道長徒弟的叔叔嗎,怎麼可能來收拾他呢?難道說,江鵬突然變節,要跑去跟道長?嗯,很有這個可能!江鵬在法師手底下過的可是不如意啊!那麼厲害的人物才是個玄字級別!可這誰誰都要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