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李繼遷猛地被王爾踩住,隻覺得腳指頭生疼,不由自主的喊了一聲。李繼遷這聲痛呼還沒落下,王爾便抄著白虎菜刀,拿著青龍鍋鏟朝著李繼遷身上招呼。
李繼遷看著王爾這麼不識抬舉,勃然大怒,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給他手下留情,可他卻不依不饒!李繼遷渾身真氣鼓脹,將衣服猛地撐大一圈,李繼遷暴喝一聲,一腳踹出,正正的踹在王爾的胸口。
之前好不容易壓製心中氣血,不然血吐出來的王爾再也忍不住了,噴出一口血霧,整個人倒飛出去,摔落在七八米開外的地方。王爾雖然沒有昏迷,但是怎麼也站不起來了。
“啊——!”看到王爾被踹飛,侍從室四將,孟逢春大怒,猛地又衝了上去,不過兩三下,便全都被李繼遷擊飛。李繼遷看著侍從室四將和孟逢春幾人已經昏死過去,冷哼了一聲,皺眉看著剛才飛來的地方。
兩道人影正高速的向著麵奔來。幾息時間,兩道人影便到了李繼遷的跟前。這兩個人影霍然就是孟文孟達兄弟二人!
兄弟二人開始跟李繼遷戰到一起。孟文孟達二人本是兄弟,學的功夫又是家傳絕學。雖然多年不見,不過這默契確實相當了得,三人拳來腳往,砰砰之聲不絕於耳。
“柳州孟家?”李繼遷已經看出了孟文孟達兄弟倆的套路,心中大驚的問道。
“知道便好!”孟文一邊打鬥,一邊冷哼道。
“哼!助紂為虐!”李繼遷明白這二人哪一個手底下的功夫都不弱於自己,更何況這兩兄弟如今又是聯手攻擊,李繼遷更是被攻的隻得防守沒有餘力進攻,若不是李繼遷仗著內力深厚,恐怕早就被兩人聯手擊敗了!
馬嶴,馬琨父子兩人帶著整合到一起的左右兩隻騎兵分兩邊從李繼遷親衛組成的圓陣衝了進去,一下子便將圓陣衝散了。黨項人中軍再一次變得混亂不堪。
馬嶴,馬琨二人衝進來之後,看到王爾躺在地上,掙紮這想要爬起來,但是每一次都因為不支,重新躺倒。侍從室四將和孟逢春幾人有昏迷在那裏,馬嶴,馬琨一邊著人去將頑敷餘抗的李繼遷親衛絞殺,一邊派人去照顧王爾幾人,而父子二人則策馬趕到孟文孟達和李繼遷的戰團跟前。
李繼遷看著又有人前來助陣,心中不由的大駭,對付孟家兄弟二人已經力不從心了,再來兩個那不是要了親命了嗎!李繼遷腦這裏這麼一想,手中的動作不由的遲疑了一下,孟文孟達兩兄弟練忙抓住機會,一個一腳踢到了李繼遷的肋下,一個在李繼遷的後心來了一拳。
李繼遷被這兩下打的一個趔趄,差點沒有摔倒,孟文孟達二人趁勢跟上,暴雨疾風似地的拳頭落在李繼遷的身上。
李繼遷被打的一直向後退,退了十來步腳下一軟直接跪在了地上,喉頭一甜,一口暗紅色的血吐在了地上。
手拿鋼槍的馬嶴馬琨二人看準機會,一夾馬腹便向著李繼遷衝了過去,兩柄寒光四射的槍頭一個對著李繼遷的喉嚨,一個對著李繼遷的心口紮了過來。
砰!砰!兩聲悶響過後,馬嶴,馬琨的鋼槍被人踢開,從李繼遷的身邊劃過。
孟文孟達,馬嶴馬琨四人一臉動容的看著李繼遷身前。漸漸的一道穿著灰色衣服,帶著黑色麵罩的人影在李繼遷身前顯形。
高手!絕對的高手!孟家兄弟,馬家父子心中隻有這一個念頭,這個才顯形的人絕對是不世出的高手!
“不知前輩是誰?為何來救這個帶軍叛亂的人?”孟文不知這個人的底細,便抱拳問道。
“哼!我想救誰就救誰!難道還要向你彙報不成?”灰衣蒙麵人說話的語氣雖然生硬,但是聲音卻非常的稚嫩。
孟達冷聲說道:“前輩是想跟大新朝廷為敵了!”
灰衣人突然發出一陣詭異的笑聲:“好笑!你們就從來沒有把我們當成朋友,如何不為敵!”
馬家父子聽了灰衣人的話到沒有多大的反映,倒是孟家兄弟二人臉色大變,渾身肌肉猛地繃緊,一臉戒備的看著這個灰衣人,生怕這個灰衣人暴起。
誰知道灰衣人冷哼一聲,大大咧咧的轉過頭將李繼遷背了起來。
李繼遷看著眼前人的身形便知道救自己的人是誰,心中大定,任由灰衣人把他背到背上。灰衣人將李繼遷背起來之後,轉頭看了一眼被人攙扶著的坐在地上喘粗氣的王爾,猶豫了好半天,一咬牙便要轉身走人,李繼遷連忙說道:“元昊!咱的家業啊!咱的親衛啊!你不管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