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小六到會說話!這樣吧,也跟你二哥一樣,升爵位!侯爵!中平侯!”老皇帝這時候轉頭看向王爾說道:“小二,你看小六可好?”
“嘿嘿,老爺子,我明白了!”王爾點點頭,然後對著王錄說道:“小六,明天早上到我府上報道!”
“啊?”王錄愣了一下,然後猛地反應過來,“哦!哦!謝謝二哥,謝謝二哥!”
“謝我做什麼!”王爾想王錄使了一個眼色說道:“謝老爺子啊!”
“啊,對,對!”王錄連忙衝著老皇帝跪拜道:“孫兒謝皇爺爺!”
老皇帝笑了笑轉頭看向王肆和王森問道:“你們兩個呢?想要什麼?”
王肆看了看王森,然後又看了一眼老皇帝,然後說道:“皇爺爺,讓三哥先說吧,我做弟弟的,理應讓長兄的!”王肆這句話一說完,王錄的臉色變的鐵青。
老皇帝也不以為杵,說道:“那行!小三你說吧!”
“皇爺爺!”王森又向著老皇帝磕了一個頭,然後才說道:“孫兒請皇爺爺給一個機會!”
老皇帝好奇的問道:“哦?什麼機會?”王森的這話不但老皇帝好奇,就連滿殿的百官都感興趣,豎著耳朵準備聽王森說什麼,生怕漏了一個字。
“孫兒請求皇爺爺給一個同二哥一樣的機會!讓孫兒也能為皇爺爺分憂,為大新千秋萬代效命!請皇爺爺恩準!”王森說完砰砰砰的連磕三個響頭。
“怎麼?”老皇帝笑著說道:“你是覺得你二哥做的不夠好嗎?”
“不,二哥做的很好!”王森低著頭說道:“不過,孫兒覺得自己做的不會比二哥差分毫!還請皇爺爺給孫兒一個機會?”
“小三!”楚湘王低吼了一聲,怒目的看著王森。王森抬頭看了一眼楚湘王,躲閃的低下了頭,緊接著,王森又將頭抬起來了,同楚湘王對視。一直對楚湘王唯命是從的王森第一次敢跟楚湘王對視,楚湘王隻覺得名字上掛不住了,胸中的火氣“噌”的一下子燒到了腦袋,就著要去抽王森。
老皇帝拉了一把楚湘王,讓楚湘王站住,這才說道:“你有什麼信心能做的逼你二哥好?”
王森埋著頭說道:“皇爺爺不給孫兒一個機會,又怎麼能知道孫兒做的會不如二哥?”
老皇帝笑著問道:“嗬嗬,那你到時說說,你想要個什麼樣的機會?”
王森說道:“同二哥一樣的機會?”
老皇帝猛地一愣,下意識的問道:“王爵?還是處理國事?”
王森將頭埋的更低了,“一切聽皇爺爺安排!”
“嗬嗬,這個時候倒是聽朕安排?”老皇帝笑著對著林公公招招手,林公公會意點起一支煙遞給了老皇帝,老皇帝深深的抽了一口煙,說道:“去你的封邑吧,全權給你治理!”
“啊?”王森愣了一下,接著猛地跳起來大喊道:“皇爺爺不公平!為什麼二哥就能處理國事,我卻隻能去封邑過家家?”
楚湘王咬牙說道:“小兔崽子!你胡說什麼呢!還不給你皇爺爺跪下!”
“不!這本身就不公平!”王森大喊道:“我哪裏不如王爾了!為什麼他就能當王爵!替皇爺爺處理國事!為什麼他就能自己組建大軍,可以開府建衙?為什麼他就能獨開府庫,任命百官?我王森那裏不如他了?都是皇爺爺的孫子,為什麼厚此薄彼?”
“唉唉唉!”忽然被橫加指責的王爾也惱火,不由冷聲說道:“小三,說話要負責人!處理國事是不假,組建大軍也不錯,開府建衙什麼也有,但是我王爾那裏任命百官了?”王爾也抽出煙盒,拿出一支煙在煙盒上敲著一邊說道:“飯可以胡吃,話卻不能胡說!”
“哼,怎麼沒有!”王森看也不看王爾一眼,隻是盯著老皇帝說道:“那禮部尚書司徒運是怎麼回事?那自殺身亡的陳翔是怎麼回事?新軍各部統領又是怎麼回事?”
王爾盯著王森看了一會,然後遙遙頭說道:“既然你問了,那我就給你說!”王爾將香煙點燃,叼在嘴上說道:“司徒運的事,我想在座的大臣有不少都是知道的,司徒運是漢奸!而且司徒運是自殺的,跟我沒有關係!司徒運我隻能說這麼多,剩下的事都是機密,你還不能知道!
至於陳翔,詐死然後有複活,那是當初城衛軍出征的時候我給他定下的計策!小三,那個時候還沒有權限知道!嗯,對了,你現在也沒有!至於新軍,現在的皇家近衛軍!那是我王爾的軍隊,我認命誰不認命誰好像不用告訴你吧!”
王森猛地聽出了王爾劃話中的漏洞,向著老皇帝大聲的說道:“皇爺爺!你聽聽,你聽聽!他說皇家近衛軍是他王爾的軍隊,你聽聽啊!這是要奪軍權,這是要謀權篡位!”
王森的話一出口,整個大殿內噓聲一片,這些噓聲倒不是給王爾的,而是給王森的。老皇帝的意圖那麼明顯,明顯就是要傳大寶給王爾嗎,隻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得見!有誰能一年之內從白身一下子升到王爵?有誰能在侯爵的時候就開府建衙?有誰能在十七歲的時候就開始處理國事?有誰又能在京師重地掌握皇家近衛軍,禦林軍,城衛軍以及當初安西軍在內的二十多萬萬的兵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