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爾氣的腦門上的青筋都跳了起來,“本王問你,你身為禦史中丞,職責是什麼?”
兩廣禦史中丞侯震說道:“回稟王爺,是監督是和上諫!”
“哼,你還知道啊!”王爾冷哼一聲,喝道:“那你為什麼不把這件事報上來?你監督的是什麼?這麼大的事,哪怕是假的,你都應該上報!”
侯震道:“微臣想著王爺日夜辛勞,再加上這事又給原告給扯了,所以微臣就.......”
“就心疼本王,不想本王勞苦?”王爾冷笑著說道:“嘿嘿,侯震,你一個堂堂的禦史中丞幹的確實太監應該幹的事!你說,你是不是想讓本王送你去當太監?正好,郭易出事了,本王身邊還缺一個跟隨太監!”
“啊?”侯震就算是瘋了,腦殘了也不會跑去當太監了的啊,連忙叩頭說道:“王爺,微臣知錯了!微臣萬死,微臣萬死!”
“萬死?”王爾說著又來了火氣,大聲的罵道:“你萬死難道廣東死的那一百三十七人就能活了嗎?”王爾這時衝著門外大喊道:“曹陽,劉旭,把侯震大人拉住去,三十大板!讓侯大人張張記性,讓他記住,他到底是禦史中丞還是本王的跟班太監!”
聽到王爾的命令,曹陽劉旭二話不說,便走進堂屋將侯震連拉帶拽的拉出了堂屋,不一會,屋外就傳來了重物打到肉上的悶響聲和侯震的喊聲。
王爾這時候又問道:“各位,廣東的滅門慘案你們還是不知道嗎?”
誰沒事幹想去挨板子啊?剩下的官員們聽著外麵侯震被打的慘叫聲,生三個的汗毛都立起來了,一個個不停的點頭,“王爺,臣等知道!”
“知道就好!”王爾點點頭說道:“這案件可是大新開國以來第一大案,大理寺,刑部,再加上兩廣的官員一起查這個案子,一個月的時間,一個月的時間你們必須給本王把這件事親查的一清二楚!”王爾這位時候又扭頭看想樓青雲鄧晁說道:“中統,軍統也派人參加,不過,中統,軍統,以及他們大理寺,刑部三個方麵各查各的!一個月之後,我都要看你們的報告!”
大理寺卿和刑部尚書一聽王爾讓他們查案不由的鬆了一口氣,就算是隻給了一個月的時間,可是到時候隻要隨便找幾個替死鬼,讓他們認罪,那不就行了。可是王爾又說讓中統,軍統的人分辨查案,這一件案子一下子三撥人查,那要是找人頂罪的話,到最後肯定是穿幫的。大理寺卿和刑部尚書的臉不由得苦了起來,這麼大的案子,隔了這麼多天,又被廣州府府尹把所有的線索都給毀了,這怎麼查啊?別說一個月的時間了,就是一年的時間到最後恐怕還是一頭霧水吧!
王爾才不管這些人怎麼想呢,讓中統軍統參加這個案子的偵探,一來是害怕江湖組織牽扯其中,二來是可以借著這個機會讓軍統,中統的勢力打入南方。對於,用中統軍統來督促刑部,大理寺王爾倒是沒有想過。
事情就被王爾這麼定下來了,被打了三十大板的侯震也給送了回去,孫鵬和夏月這師兄妹苦主被王爾留在了自己的府邸,這時候正值萬壽節,就算他們想去外麵找個客棧住都沒有地方,整個長安的客棧這段時間全都是爆滿。
這件廣州滅門慘案現在也隻能這麼幹了,王爾總不能親自帶著人跑去廣州查案吧?太不現實了!處理完這件事之後,王爾有馬不停蹄的跑去了東大街有間客棧的斜對麵的一個茶樓。這座茶樓本身就是中統的產業,現在則變成了軍事基地,王爾手中所有的可以同江湖人士一拚的人現在全部都集中在茶樓裏麵。
“所有進出有間客棧的人都給我監視起來,看他們到底是平民還是武林高手!”王爾站在茶樓最高層的窗戶前,一邊盯著有間客棧一邊吩咐道:“讓老白帶上些好手,把有間客棧的後門也看起來!所有的人都做好準備,對方不是一般人,要是他們發現有異的話,咱們就動手!
站在王爾身後的顧天樂等人應了一句,便去安排了,王爾這時候又問道:“楊三信來了沒有?”
“小二哥,楊三信來了,在地下同咱們的兄弟喝茶呢!”劉元寶對王爾說道:“小二哥放心吧,到時候就算是楊三信不幫著咱們,也不會幫對方的,他說了,這個據點不是左護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