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故問!本王這才來,不為別的,隻為閣下的項上首級!嗯,還有脖晏廡的!”王爾笑眯眯的看著那粗壯大漢說道:“便是你吧,脖晏廡!”
脖晏廡既不否認,也沒有肯定,隻是鼻孔衝著王爾怒哼了一聲!
“嗬嗬,怕是王爺小瞧我等了吧!不說別的,單說我們身後的二十萬大軍,就不是王爺身後五萬人能吃得了的!”
“你們兩個不過是土雞瓦狗,你們原本要是老老實實的,那我們大新也不會持強淩弱的!可是,你們不但進犯我大新領土,還坑殺了我十萬大軍,用計害死了馬守老將軍!本王也不說別的了,二位,請你們回去把脖子洗幹淨,等著本王去砍吧!”
“哈哈!我倒是要看看,你個乳臭未幹的小毛孩怎麼砍我的頭!”脖晏廡大笑道:“你們大新的布雲閣神將都死在我們的手裏,更何況你這個小毛娃娃!”
“那就手底下.......”
“唉,王爺且慢!”左岩伸手向著脖晏廡擺了擺,然後有對著王爾說道:“王爺,咱們何不做下來談談呢!我們西柔然和南瓦剌才建國不久,眼下正事一窮二白之計,要是王爺每年能給我們援助個幾萬奴隸,幾百兩白銀,幾十萬石糧草,那我們西柔然和南瓦剌的軍隊絕對不會踏上大新領土一步!”
左岩看著王爾神色冷淡,便笑著說道:“嗬嗬,當然了,我們很願意承認大新是我們的宗主國!也很願意明年向大新朝貢!”
王爾挑了挑眉頭,嗤笑著說道:“哦?那很好啊!這樣吧,那你們每年給大新幾千個美女,幾萬條皮草,幾十萬頭牛羊,駿馬,在給上一百幾十兩黃金,本王就同意你剛才說的話!”
左岩皺眉問道:“嗯?王爺莫不是在說笑!”
“操你媽的!老子就是在給你說笑!”王爾指著左岩的鼻子罵道:“告訴你們,我們大新壓根就不會承認什麼西柔然,南瓦剌,大新同你們除了戰爭就是戰爭了!少在這裏給本王腆著臉不要的,要這要那,本王腰間倒是有口寶刀,你要是要的話,本王倒是會砍你一刀!”
左岩冷聲問道:“王爺這話的意思是,沒得談了?”
王爾冷哼一聲,大罵道:“你個傻叉!滾一邊玩蛋去!”
“那王爺,咱們就戰......”左岩的話還沒有說完,王爾便帶著顧天樂等人轉馬回走,根本不停左岩的話了。
脖晏廡這時候走到左岩的跟前,略帶埋怨的說道:“都給你說了別來別來,你非不聽吧,現在好了,讓人罵了一頓舒服了!哼,要不是你剛才攔著我,我早就帶著人馬把他這個營帳給踏平了!”
“你個匹夫知道什麼!”左岩把剛才在王爾那裏受的悶虧全撒在了脖晏廡的身上,“現在咱們糧草入不敷出,你我的領地也都收成不足,柔然和瓦剌開始調兵準備討伐我們,大同有攻不下來,這個時候王爾又帶兵來了,現在南北夾擊咱們,你說怎麼辦?”
脖晏廡一瞪眼問道:“那怎麼辦呢?”
左岩說道:“和大新停戰,然後跟柔然瓦剌打!一來擴大咱們的地盤,而來可以擴充軍隊!更何況,咱們是從瓦剌和柔然反叛出去的,根本不可能和瓦剌柔然議和!”
脖晏廡問道:“可是,王爾的態度根本不像是要停戰的啊!”
左岩冷笑道,“哼,看樣子把馬守那支十萬人的軍隊收拾掉,大新還不知道疼啊!那就先把王爾這支軍隊給打折了!要是能把王爾抓住就更好了,到那時候,大新就哭著喊著要跟我們求和!”
“對啊!”脖晏廡撫掌大笑道:“一定要把王爾抓住,抓住王爾,開什麼價碼還不是我們說了算?不過,這樣的話,那你剛才為什麼還攔著我不讓我出兵踏平王爾?”
左岩指著脖晏廡的鼻子罵道:“你個笨蛋!我父皇讓你當一過的可汗真是瞎了眼了,你想想王爾就隻有五萬人,咱們可是二十萬人,王爾見到咱們二十萬人還這麼篤定的幹這幹那,你說是怎麼回事?”
“這我哪知道?”脖晏廡一攤手說道。
左岩說道:“這明白著就是有後招啊!你見過有哪個人帶著五萬人帶著二十萬人的軍隊還篤定的?”
“對啊!”脖晏廡一拍腦袋說道:“哎呀,險些中了王爾的計了!奶奶的,漢狗就是毒啊!”
左岩瞟了脖晏廡一眼,也調轉馬頭,向自己的本陣走去。脖晏廡忽地跑到左岩的身邊對著左岩諂笑道:“殿下啊,要不你給陛下去封信,讓他給我個大將軍當當就成了!說真的,我也不想當什麼可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