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從長安出發的時候,百戰他一行人也是人手一把左輪手槍,不過子彈帶的不多,在路上這些天已經全部用完了,沒有子彈的槍,比起燒火棍強不了多少。忽然,幾聲破風的聲音想起,白展堂不急反映,剩下的戰馬的腿便一歪,白展堂和蕭霜霜便從馬上給甩飛了。破空之聲越來越多,白展堂的三十多個手下都沒有白展堂那麼好的運氣,十多個人悶哼一聲,就直接從馬上跌落下來。
白展堂站起來之後,一看從馬上跌落下來的手下身上插著的飛鏢,心中大駭。這手法,這暗器便是蜀中唐門的人了!唐皓賠!白展堂忽然想起來當初在長安有間客棧大戰的時候見過的唐皓賠。白展堂大驚之下連滾帶爬的衝向了摔到了一邊蕭霜霜跟前。“兄弟們,過來護著蕭霜霜,千萬不能讓蕭霜霜被唐皓賠打死!”
“哈哈,盜聖果真是盜聖,好眼力啊!隻是一下便猜出來我的身份了!”唐皓賠忽地一下從一顆樹上跳了下來。笑吟吟的向著白展堂蕭霜霜那裏慢慢的走去。唐皓賠看著白展堂和白展堂的手下用自己的身體將蕭霜霜護著,樂道:“以為用身體就能擋的住我的鏢了嗎?嗬嗬,太小看唐門,太小看我了!”
白展堂怒道““你們江湖自己的人你也痛下殺手?”
唐皓賠笑道:“為了大義,霜霜死的其所!”
白展堂怒罵道:“扯蛋!”
“別說沒用的!”唐皓賠冷笑著說道:“接鏢吧!”說著,唐皓賠雙手如飛,無數的飛針便向著白展堂眾人那裏飛了過去。
慘叫之聲不絕於耳,隻是一輪飛針,白展堂身邊的好手便死的還剩下幾個了。
“還不錯啊!我還當你們連一輪都撐不下來呢!來試試我這招!”唐皓賠獰笑著雙手向上一掃,七道烏光便向著白展堂和蕭霜霜那邊飛了過去。
“我來當下你這一招!”忽然有一個聲音擋在了白展堂等人的身前,叮叮叮,一陣金鐵相加的聲音過後,七個黑鐵飛針便掉在了地上。
“逢春?”白展堂這才看見來人,孟逢春光著膀子擋在了僅剩下的白展堂一眾人之前。“老白,聽到哨子就來了,可是還是來晚了!你們先走吧,這裏交給我了!”
“想走,哪有那麼容易?”唐皓賠冷聲道:“孟逢春,我知道你練的是鐵布衫,哼!鐵布衫而已!看看我這鏢你能不能接下來!”
“倒不如我來發一個暗器,你來接一下?”說著,孟逢春從腰後拔出手槍,對著唐皓賠就是六槍!
孟逢春的靶子真的很不準,六槍才打中唐皓賠一槍,而且還隻是達到左肩窩。唐皓賠看著孟逢春手中的手槍便想起來上次在長安被王爾拿著炮追著到處跑的情景,哼了一聲,便轉身跑走了。強敵已退,孟逢春和白展堂等人帶著蕭霜霜繼續向著大同趕,沒走多久便看到一團的近衛軍步軍向著這麵衝了過來。
“老白!”騎在馬上的武彥祖遠遠的就向著白展堂招手。
白展堂和幾個手下看到近衛軍來了,心中大定,這下總算是安全了。突然,一陣呼嘯想起,一道人影猛地向著扛著白展堂肩膀上的蕭霜霜抓來。白展堂孟逢春幾人根本沒有反應過來,那道人影便已經抓到了蕭霜霜的身上。
“退下!”
一句如同來自於九天之上的,震耳發聵的聲音響起。抓向蕭霜霜的人影不備之下被震了心神,身形一頓,便顯出了身形。一個邋遢的道士,站在白展堂,孟逢春身前戒備的看著四周。“師兄,你不是最討厭躲在暗處了嗎?何不現身一見?”要是王爾在此,看到那個邋遢的道士肯定會驚掉下巴的大喊一句:“師叔?!”
那個聲音說道:“同你沒有什麼好見的!”
邋遢道士說道:“同門師兄弟,說這話免不了讓師弟心寒啊!”
那個聲音又說道:“哼!難道你就不讓為兄心寒?不讓師傅心寒?堂堂一個江湖,被你折騰成了什麼樣子?卑鄙無恥,下三濫都用上了!”
邋遢道士怒極反笑道:“師兄,你坐著說話不腰疼!你大事不管,小事不問,天天遊山玩水,喝酒飲茶。師弟我處處費心,到頭來卻讓師兄心寒了?”
那個聲音歎了一口氣說道:“退回去吧,王爾的性命不是你能拿的去的!”
邋遢道士反問道:“師兄是想要為了你的寶貝徒弟和整個江湖做對了?”
那個聲音大笑著說道:“整個江湖?你?你也配?快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