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如同來自於九天之上的,震耳發聵的聲音響起。抓向蕭霜霜的人影不備之下被震了心神,身形一頓,便顯出了身形。一個邋遢的道士,站在白展堂,孟逢春身前戒備的看著四周。“師兄,你不是最討厭躲在暗處了嗎?何不現身一見?”要是王爾在此,看到那個邋遢的道士肯定會驚掉下巴的大喊一句:“師叔?!”
那個聲音說道:“同你沒有什麼好見的!”
邋遢道士說道:“同門師兄弟,說這話免不了讓師弟心寒啊!”
那個聲音又說道:“哼!難道你就不讓為兄心寒?不讓師傅心寒?堂堂一個江湖,被你折騰成了什麼樣子?卑鄙無恥,下三濫都用上了!”
邋遢道士怒極反笑道:“師兄,你坐著說話不腰疼!你大事不管,小事不問,天天遊山玩水,喝酒飲茶。師弟我處處費心,到頭來卻讓師兄心寒了?”
那個聲音歎了一口氣說道:“退回去吧,王爾的性命不是你能拿的去的!”
邋遢道士反問道:“師兄是想要為了你的寶貝徒弟和整個江湖做對了?”
那個聲音大笑著說道:“整個江湖?你?你也配?快滾!”
邋遢道士冷笑著說道:“好,師兄既然讓滾,做師弟的哪有不聽師兄的話?不過,師兄!你做初一,到時候師弟做十五的時候,你可就別怪我了!”說完邋遢道士恨恨的看了一眼孟逢春白展堂,便用輕功跑走了。
“不知是哪位前輩出手相救?還望前輩現身一見,讓我等好當麵感謝!”
“逢春,應該是青炎道長!”
“道長?道長不是.......”孟逢春的話還沒有說話,一身青色道袍的青炎便出現在白展堂和孟逢春麵前。孟逢春一臉驚訝的看著眼前的人,不可思議的喊道:“道長!”
“道長不是什麼?逢春,你是不是想說道長不是江湖的人嗎?”青炎笑著對孟逢春說道:“我是江湖人不假,可我也是小二的師傅啊!徒弟遇難,做師傅的哪有袖手旁觀的!”
自己說的話被人看穿了,孟逢春尷尬的摸了摸透,對著青炎燦燦一笑。
青炎忽然眉頭一緊,向著四周看了看,然後向著白展堂,孟逢春說道::“走,貧道送你們進城!有貧道在,江湖的人不敢過來!近衛軍也過來了,其他的一起雜魚也就該悄悄了!”
青炎帶著孟逢春白展堂以及幾個扛著蕭霜霜的白展堂的手下向著大同大同方向走了過來。沒多久近衛軍也來到了近前,護著眾人前行。武彥祖也在納悶走在最前麵的道士是誰呢,聽孟逢春一說這個人便是王爾的師傅,武彥祖連忙向青炎見禮。
見禮過後,白展堂瞅著機會向青炎道長問道:“道長,剛才那人是誰啊?”
青炎大步向前,都也不會的說道:“我師弟,是小二的師叔!還是江湖的右護法!也是你們你們所說的法師!”
“就是那個人?”武彥祖,白展堂,孟逢春三人聽到青炎的答案不由的相互對視一眼。
“不說這個了!咱們先進城!進城之後順帶手的把馬琨治好!馬守的死,怎麼說我也有責任,沒有辦法,隻能在馬琨身上彌補了!”說著青炎轉頭看向了孟逢春說道:“你爹和你叔父的死......”
“道長,逢春知道,這件事和道長沒有關係!要是道長想要殺馬老將軍,我叔,我爹的話,在敦煌就有大把的機會殺,何須到這會才做的呢!”孟逢春咬著牙說道:“這個事,我不會罷休的!北地的江湖,這次一定會將他們一網打盡的!”
聽到孟逢春的話,青炎不由的歎了一口氣,然後說道:“你爹和你叔父死了,你的家秘傳的鐵布衫怕是也就這麼到頭了!而且,再往後練,外功轉內功你一個人也是不行!等進了大同,我給你看看,要是可以的話,我這次就把看著你把鐵布衫給練好!”
孟逢春聞言驚喜的說道:“道長,你知道我家秘法的後半段?”
“知道!”青炎其他的話沒有多說,不過就是如此也是讓孟逢春高興的不得了!“那太好了!”
白展堂這時候有插嘴說道;“道長,我小二哥那邊!”白展堂想了想說道:“看剛才那個邋遢道士怕是不像會就此罷休的樣子,要是他孤注一擲,跑去殺了小二哥怎麼辦?”
青炎一聽白展堂這話,不由的皺起了眉頭,想了片刻才說道:“不會!先不說柳月娥將小二藏在哪裏誰都不知道,單就是他殺了小二,江湖的名譽損失也承擔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