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正在往身上套軟甲的將領一聽這話,動作更是加快了幾分,不一會的功夫就把軟甲穿好,然後向著蔣歡道謝道:“感謝將軍提醒我等!將軍放心,我這就過去!”
“嗬嗬,這位將軍,不是我提醒各位,而是我家王爺要提醒各位!我家王爺還說,各位都是大新的棟梁,在我家王爺還沒有出來主事之前就為大新立下赫赫之功,我家王爺除了感謝就是感激了!”
蔣歡這話說的所有的將領臉上都是一喜,還有幾個笑眯眯的就伸手拿過來一套軟皮甲就往身上套。不過這個時候蔣歡又說道:“不過我家王爺還說,還有一些人為老不尊,倚老賣老,以為憑這一點當年同陛下征戰疆場的資曆就可以目中無人的話,那就大錯特錯了!大新是人才輩出的大新,守備軍也人才濟濟,咱們統帥部更不是用來讓一些人養老的!”說著蔣歡還斜眼看了兩眼剛才罵王爾的老將軍。
蔣歡這話說的非常的明顯了,就是針對剛才罵王爾的老將軍,很多人都幸災樂禍的看著那個老將軍。現在除了那個老將軍之外所有的將領都開始往身上套軟皮甲。蔣歡看到這情況咧嘴一笑,然後抱拳對著眾人說道:“各位將軍,小將這就回去我家王爺那裏了!各位將軍還望快些,別誤了時間,我家王爺執行器軍法來那可是軍隊不會枉私的!”說完蔣歡就轉身走了。
所有的人都向著蔣歡抱拳道謝道:“謝過小將軍!”
蔣歡走了沒多久的時間,便有人陸陸續續的穿好軟皮甲向著大殿走去。很快,整個大門前便隻剩下剛才罵王爾的那一個老將軍。那個老將軍尋前想後的好半天,最後長歎一聲,一臉沒落的拿過一套軟皮甲,傳到了身上。
當第一個穿著軟皮甲的將領重新回到大殿之後,所有的將領都不覺得有什麼,以為是這個將領知道時間來不及,就直接從自己的親衛身上拔下來一套先穿著,把眼前的陣勢先應付過去。可是當之後所有的人都穿著同樣製式的軟皮甲走進來之後,便絕對有點不對勁了。
而且,這些人一進一出之後,站在顧天樂,方大成隊列之後的人明顯多了不少。而反對王爾的人少了很多。
到了最後,那個剛才罵王爾的那個老將軍也穿著一身的鎧甲走了進來,邁過大殿的門攔看著三個陣營心中不由的有點猶豫,想了半天一咬牙,這個老頭依舊走向了反對王爾的陣列。
蔣歡看到所有的人都齊了,便小聲的在王爾的身邊提醒道:“王爺,都按時回來了!”
王爾這時候抬起眼皮又掃視了底下一眼,然後開口說道:“本王去年這個時候第一次帶兵出戰,到了現在差不多有一年的時間了!本王是資曆少年齡小.........”忽然王爾猛地一拍椅子的扶手大喝道:“但是本王殺死的敵人不比你們任何一個人少!有哪個不服的帶上人馬咱們真刀真槍的打一次,本王讓你輸心服口服!”
所有的人都低著頭不敢說話,王爾這時候又開口叫到:“史旭史老將軍!”
這個史旭便是剛才罵王爾的那個老將軍,這個老將軍聽到王爾喊他的名字站了出來,半跪在地上,抱拳對著王爾喊道:“末將在!”
“史老將軍當年是我家老爺子手下的一個親兵是嗎!”
“回王爺的話,是!”
“替我家老爺子擋過一次暗箭是嗎!”
“回王爺的話,是!”
“我家老爺子感激你的忠君之心,所以讓你當了漢陽守備將軍是嗎?”
“回王爺的話是嗎!”
“這三十多年來,史老將軍一直當著這個漢陽守備將軍,從來沒有升遷過是嗎?”
史旭已經知道王爾要說什麼,連忙抬起頭向王爾辯解道:“王爺,末將當漢陽守備將軍這三十多年一直兢兢業業,從來沒有除過差池啊!”
王爾冷哼道:“哼!雖是沒有差池,但也沒有任何的軍功!三十多年除了替我家老爺子擋箭之外,你還做過什麼事?漢陽水匪猖獗,你管了沒有?漢陽前年大旱,民眾打算衝擊官倉,漢陽太守向你求救士兵守衛官倉你管了沒有?湖州的守備軍將湖州本地的土匪打殘,剩下的土匪逃去了漢陽,湖州守備將軍讓你圍堵湖州土匪你管了沒有?哼,三十年你是沒有出事!可是你也根本就沒有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