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金陽,這個經營草原的龍頭,帶領著所有的草原商隊將私人武裝交給了顧天樂,原本還差不少人的定北軍,隻是半個月就滿編了。雖然這些定北軍的人不是像近衛軍一樣的招收的是經驗豐富的禦林軍,但是定北軍招收的人一個個也都膀大腰圓,魁梧有力,畢竟要想在草原上保護商隊,沒有兩三下子根本是不夠看的。
顧天樂和武彥祖這才知道,王爾當初給他們定下來的三個月成軍的計劃是怎麼實現的。要是隻是招收一般的農夫,那訓練最少也得六個月到八個月。當顧天樂武彥祖看到手底下這些兵的時候,笑的都是屁顛屁顛的,雖然這些人散漫得很,但是個個都是好手,等兩個月的軍紀訓練出來,然後再到戰場上走一圈,這些人絕對不會比近衛軍差到哪去的!
七天的時間轉眼即逝,老皇帝的葬禮已經準備妥當,大典隨時準備開始。這七天,老皇帝的棺槨就一直放在永華殿,大新所有在長安周邊的權貴都來永華殿對老皇帝進行跪拜,王爾這段時間已經開始著手處理國事,楚湘王一直被軟禁在他自己的王府之中,幹什麼都有近衛軍和軍統的人跟著。王爾雖然一有空就去永華殿,可是國事還是很重的。所以,王肆這幾天就作為皇孫和上官維兒,秦羽,馬瑤三個未來的皇妃和王瑩這個長公主為老皇帝守靈。
永華殿的哭聲從早到晚一直都沒有停過,凡是來到永華殿祭拜老皇帝的人都哭的傷心欲絕。老皇帝還是很得民心的,整個未央宮,整個長安都是一片悲愴。
到了第三天的時候,馬琨,顧天樂,武彥祖三人趕回長安,第五天的時候葉瞳孟逢春二人趕回長安,第六天王錄趕回了長安,各地的主要官員,其他國家的大使也都到了,西域的一些族長,小國主已經來到了長安,準備參加老皇帝的大斂。
這七天的時間,王爾從來都沒有哭過,因為沒有時間讓他哭,所有的國事都放在了他的麵前。到了七月了,長江黃河等等的大河需要開始準備防洪。西南的夷族在得到老皇帝駕崩的消息之後有點不穩,雖然在他們得知王爾果斷的接管政權之後,亂象有點平定,可是那些鬧事的人必須嚴懲。南方的彌勒教,北方的江湖都開始煽動鬧事,各地的主要官員又都要來長安,所以,王爾必須利用體係和軍統中統進行遙控,各地的守備軍開始全天候的巡邏,凡是稍微有點鬧事的人,全部都收監,等到這段時間過去在進行審問定罪。
可就算是這樣,還是有很多的不明真相的人被人挑逗,王爾無奈的下令,凡是有前科,有不良記錄,和江湖,彌勒教已經和大新敵對勢力有染的人不論有沒有犯事,全部都抓起來,等到這段時間過去之後,這些人全部都移交給中統軍統,讓中統軍統的人開始突擊審問,爭取將大新內部的蛀蟲全部都除掉。
王爾還開始著手安排科舉考試,一朝天子一朝臣,王爾登基肯定要把身邊的重要官員換成自己的人,可是現在王爾身邊的武將倒是挺多,侍從室四將,已經選拔出來的二十多個以周侗為首的年輕將領都可以委以重任,而且後麵還有方大同等等一批老皇帝,王爾父親給王爾留下的將領,這些人都是可以獨當一麵的。可是文官裏麵,王爾手裏麵就幕僚室的黃波,許錚,鄧晁三人,而且鄧晁還掌管著中統,能用的人就兩個。還有就是韓瀚一人,不過,韓瀚不羈的性格當官肯定特別的扯淡。再有就剩下兩個老人,衛申和劉福。劉福沒得說,衛申就不行了,國子監大祭酒已經是相當了不起了呢,衛申的作用,象征意義大於實際意義。
所以,補充王爾手中的文官力量刻不容緩!不但是朝中的重要位置需要人手,各地的官員王爾也要開始放自己的人。不過,這個要慢慢的來!
但是在慢慢的來,也要有人才行,王爾現在最關鍵的問題就是沒有人。
科舉是一方麵,另一方麵就是進行舉薦製度。畢竟,曆史上還有不少相當厲害的人物都是舉薦出來的,別的不說,“一篇文章說七國,三言兩語講秦過”的賈誼就是被人舉薦孝廉出來的。
凡是科舉和舉薦出來的人才,王爾全部都想把他們放到幕僚室,侍從室,秘書室這三個王爾的直屬機關之中。可以預見的是,幕僚室,侍從室,秘書室這三個王爾臨時起意的機構以後對於大新的政權有多大的影響。
而且,王爾這在七天的時間內,召集自己所有的手下開始進行大新憲法的製定。王爾以後要實行君主立憲製度,所以,憲法才是最最重要的事情。
不過,王爾卻不打算在憲法製定出來之後就開始實施,王爾先慢慢的調整整個大新的體製,這個時間大概需要三到五年,這三到五年的時間,王爾還要慢慢的修改憲法,王爾可不想憲法成為一個冠冕堂皇的東西,朝令夕改,沒事就來個草案,修改案什麼的。憲法,還是要想拿破侖法典或者是美國憲法一樣,經得起時間的考驗,不說是幾百年不改,最起碼在社會狀態沒有發生改變的情況下,憲法是不能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