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也隻是命名權了。王爾可沒有打算收過路費的決定。修建路的錢本來就是國家的錢,國家的錢就是百姓的稅收錢,用百姓的稅收修建道路給百姓用,然後還要向百姓征收過路費,這怎麼想怎麼都覺得無恥,而且是非常的無恥。
無恥可以,但是不能這麼無恥,好像修好的道路自己不用一樣的,狠命的收過路費。結果,本來是基礎建設的事情,本來是公眾事業的事情,到最後搞的跟圈錢一樣的。
要說那過路費能拿出來在給百姓用也好,可是那麼高的過路費到最後去哪裏了根本就不知所蹤,說是養路,說是修補壞的地方,可是等到真的養路,真的修補壞的地方的時候,用的又是新的錢。
這算是什麼事情?完全是敲詐,而且還是無可奈何的敲詐。這種事情要是放在大新,王爾二話不說絕對一紙詔,直接將所有牽扯其中的人全都腰斬。
猛虎建築隊的新的建築方法在那裏擺著呢,國家的大訂單也放在那呢,新的建築隊都眼饞的不行,可是根本不知道這個新的建築方法該怎麼樣。
王爾直接老規矩,要這個修路的方法沒問題,那銀子買,而且買完之後還必須保密,要是透露出去,而且,透露出去時候非常不小心的讓王爾知道,那不好意思,新的商法明確規定,凡是不履行合約的,將受到大新律法的製裁,同時王爾還申明,隻要透露這種商業情報,王爾旗下所有的產業將拒絕與其再做任何的生意。
這一下,王爾再一次的賺到盆滿缽溢,然後王爾在將賺到的錢拿出一大半用到新技術的研發之中。不管是那個時代,壟斷才是最賺錢的。但是,王爾身為大新的最高統治者,要是帶頭壟斷的話,那民間絕對的民不聊生。
但是,科技的領先就不一樣了,這科技的領先說白了也是一種壟斷,但是這種壟斷沒有人會說什麼,而且還會有人會高興的不行。可是這對整個大新,整個民族來說是不好的。現在有王爾在,知道什麼可以研發什麼研發了就會死。
可是,等王爾走了以後,他的子孫要是穿越者還好,要不是穿越者那就扯淡了,這種科技壟斷要是沒有一個指導大方向的人那絕對死的不能在死了。
所以,王爾要將大新的科技發展方式變革為競爭的模式,而且還是良性競爭。這樣才能保證科技不斷的發展。現在是一個皇家研究所一個巨頭,慢慢的王爾打算引發出來更多的民間的科技研究所,不管是研究武器還是研究民用科技都可以。再接著,王爾還可以給與有潛力的研究所幫助,讓這些研究所快速成長到能喝皇家研究所比肩的程度,就算不能比肩,也不能比皇家研究所差多少。
整個新曆元年王爾都在為新政做準備。等到新曆二年,大年初一,王爾頒布了大新皇家憲法。
這個憲法明確的規定了,大新的皇帝,是大新的象征,是上天派下凡的帶領大新人走向繁榮,發達的使者,大新皇帝的權利是上天附於的。然後大新的皇帝,尤其是王爾再賦予大新所有的公民權利。王爾附於百姓的權利,任何人,任何組織,任何國家,包括王爾都不能掠奪。
接著,憲法明確規定了大新公民的權利和義務。
整個憲法吸收了拿破侖法典和獨立宣言的精華。
這次,王爾完全是多慮了,大新日報根本就沒有什麼人看,大新日報上寫的東西,根本沒有私人辦的報紙好。就一個朝廷發布命令的見解來說。大新日報隻能讓官員出麵作解釋,害怕本來的政令唄人歪曲,而且現在很多的政令官員都是一知半解,全都是王爾下令頒布的,官員想解釋都解釋不出來,隻能不停的說王爾英明,看得遠,至於怎麼英明,怎麼看得遠就說不出來了。而其他報社找各方個麵的人說明,不但把政令分析的透徹,還能把政令執行之後的裨益都分析的差不多。這都不用手王爾英明,百姓都不停的說王爾好。
尤其是那些報紙將王爾的農法和商法搬出來重新講解了一翻,這一下,多少的大新百姓為王爾立下了長生牌。
王爾不殺叛亂從黨的事情也被大肆的宣傳,還有的報社專門找到了第一次叛亂的時候那些被裹挾的農民和迫於無奈的叛亂士兵進行訪問,這些人不停的說王爾的好。接著,這些報社開始不停的挖王爾的底,直接從王爾出身開始,再到被孟達救下去敦煌,在敦煌建立勢力,帶兵打敗大月氏。回長安,平定李繼遷黨項叛亂等等等等的事情,直接把王爾的事情寫成了連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