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湘王王永聽到這個消息之後,讓王肆去問王爾,能不能讓他也來選這個宰相。王爾想也沒想就同意了,不說別的,楚湘王的行政能力還是可以的,而且在官員之中的聲望很高,若是參選的話,當選的幾率不可謂不高。
聽到王爾同意楚湘王參選,很多人都覲見王爾讓王爾收回成命。害怕楚湘王依次為踏板,謀取王爾的王位。王爾聽了隻是一笑,大新所有的軍隊都是王爾的,隻要軍隊在手裏,王爾就根本不怕其他的。而且,現在軍隊別人也根本拿不走了。總後勤部在那裏一放,那個部隊的不聽話,不給糧食,總裝備部不給軍需。而且,軍隊的薪金可都是從王爾的內庫走了,國庫將軍費給王爾的內庫,王爾再從內庫將軍費分發下去。這樣雖然麻煩,但是卻也保險。打仗沒有幾個人是為了理想的,都是為了吃飯生存,為了銀子,現在王爾將銀子扣住,沒有銀子誰還鬧事?
政權王爾真的不打算要了,隻要王爾的手裏有大新的軍隊和大新皇家銀行,那大新就永遠是王爾的。而且,要是王爾拿著政權,一個不好出了個昏招,然後一世的英明就毀了,搞不好還可能招來亡國之禍呢。逼近命令是王爾的發布的,到時候王爾的好民聲就變成了壞名聲。現在就不一樣了,執政黨有什麼昏招,王爾完全可以跳出來將執政黨罵一頓,然後召集國會彈劾宰相。不管怎麼樣,王爾都是好名聲。
跳出政界這個爛攤子,有好事了當然百姓會想起王爾當時高瞻遠矚,將政權放出去。有壞事了,王爾出來把幹壞事的人收拾一頓,然後換掉,百姓還是說王爾的好。反正現在王爾是穩賺不賠,放下一些東西之後,轉頭發現自己拿到的東西竟然更多了。何樂而不為呢?
楚湘王既然想要參政,那就去參政吧!若是他當選了,幹得好,那說明王爾有容人之能。幹得不好,隻能說王爾當時將他軟禁是對的。
楚湘王獲得王爾的同意之後,大為感慨,當天晚上來到未央宮,向王爾承認錯誤,當著王爾和上官維兒以及一眾皇室人的麵,向王爾立血誓,楚湘王王永一脈自此之後再也不會做對不起大新,對不起皇帝,對不起王爾的事情。
王爾一邊將人把楚湘王的寫的血書收起來,好以後他犯事了能拿出來幹他。一邊叫楚湘王皇叔,大拉關係。
整個大新,包括朝廷的勢力,一共建立了五個政黨,新儒黨,古儒黨,法黨,墨黨以及王爾的嫡係建立,以劉福為黨魁的新民黨。這劉福的黨派還好點,怎麼說看也算是個政黨,可是其他的四家,怎麼看怎麼像學術門派躲過像政黨。人數最多的就是新儒黨了,楚湘王王永還是新儒黨派的黨魁,而且,這個黨派裏麵在朝為官的人數最多。法家黨派雖然出現,人數也不少,很多法官律師都是這個黨派的,不過礙於王爾的命令,這樣一折算,勢力倒不是很大。古儒家黨派算是人數第三多,雖然勢力不強,但是卻在民間頗有聲望。很多古儒黨的要員都是錚錚君子,讓人佩服。不過這些人去參選感動大新還可以,去參選宰相,恐怕也沒有什麼係。再接著,就是墨家了,人數也很多,可大多都是科研人員和武者,而且墨家的治國理念不但王爾不喜歡,恐怕就連百姓也不喜歡。
人數最少的當屬王爾的一幹嫡係文官組建的黨派了,劉福,衛申,黃波,許錚,韓瀚加上秘書室和幕僚室的一幹人等,滿打滿算不過八十多人,可是這八十多人卻掌握著大新的命脈,大新的喉舌,雖然人數最少,但是卻勢力最大。而且後麵還掛著王爾這個天大的靠山。這第一任的大新宰相,在王爾看來十有八九就是劉福了。
從新曆四年的後半年開始,整個大新的視野都被這次的選舉所吸引。王爾將五個黨派的黨魁來到承明閣給他們講了一下後事那些民主國家選舉首相總統的時候要的事情。什麼各地演講作秀,拉讚助拉選票等等等等的。
這五個黨派的黨魁聽了之後,便開始按照王爾教的方法開始進行。對於黨派,不管是王爾還是朝廷都不會有什麼支持的,要是能活的下去,那就留著,要是餓死了那王爾也沒有辦法,隻能說這些黨派不適合這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