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新曆四年的後半年開始,整個大新的視野都被這次的選舉所吸引。王爾將五個黨派的黨魁來到承明閣給他們講了一下後事那些民主國家選舉首相總統的時候要的事情。什麼各地演講作秀,拉讚助拉選票等等等等的。
這五個黨派的黨魁聽了之後,便開始按照王爾教的方法開始進行。對於黨派,不管是王爾還是朝廷都不會有什麼支持的,要是能活的下去,那就留著,要是餓死了那王爾也沒有辦法,隻能說這些黨派不適合這一套。
就算是以後這五個黨派之間的一個成為的執政黨,黨魁成為了大新的宰相,那大新的國庫還是大新的國庫同這些政黨沒有一點的關係,要是有人將大新國庫和黨派的錢庫劃傷等號,那就等著廉政公署的人來吧。
讚助這方麵,新民黨也是獨占鼇頭,大新幾乎所有的商人都和王爾的嫡係有點關係,跟何況王爾這個巨商還在那擺著呢。就算不看王爾,王爾手下的哪個人沒有跟著王爾幹買賣啊,現在一個個都富的流油。而且,長安十三富豪一聽新民黨要讚助,十三個人二話不說就合夥拿出來五百萬兩銀子作為新民黨的運作資金。讓其他的四個黨派羨慕的眼睛都紅了。
新儒派在資金方麵也很不錯,尤其是還有一個楚湘王的大旗。雖然現在楚湘王沒有什麼勢力可言,但是當年家底也算是豐厚,王爾也沒有抄家什麼的。楚湘王自己拿出來了一百萬兩,其他的新儒黨的那些官員一個個也都自掏腰包,湊出來了個一千萬兩。
身下的三個黨派,法黨倒還好,王爾對於法官律師的薪金給的還是很高的。很快也將這啟動資金湊齊,不過王爾卻把法黨的黨魁叫到了承明閣,給他說了一些,大新本來就是依法治國,所有的根基都是大新憲法,以後不管是那家上位都是如此,他們現在跳出來選宰相,著實是多此一舉,浪費機會。與其去參加選舉,不如多去些法家的學子去當法官律師。
那法家黨魁一想也是這麼一回事,完全沒有必要參加這選舉。反正大新的大法官是法黨的人,大新第一法官可是和宰相平起平坐的,甚至還要略高於宰相。要知道,就算是宰相犯案,也是法官判。所以法黨的黨魁從承明閣回來之後就將大新所有的主流報刊雜誌的人叫到他家中,向外界宣布了法黨不過是法家學子的一個組織,不參加宰相的選舉。
至於墨黨,王爾是不打算管了,他們愛怎麼著怎麼著吧,王爾不會禁止他們幹什麼也不會幫助他們的。
接著,王爾又向劉福暗授機疑,什麼施政綱領,什麼在任期間要給大新民眾什麼的福利,要做什麼什麼事情,黨派要有黨章,要有治國理念等等等等的,劉福明白這其中的關鍵之後,回去叫上新民黨黨員連開了五天的會之後,將新民黨的一切事宜都製定的差不多,然後又拉著衛申,黃波,許錚,韓瀚幾人到王爾這裏請教怎麼向給民眾福利。王爾一股腦的將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了他們,然後劉福帶著一眾新民黨黨員製定了在任四年內要讓所有的大新百姓都有活幹,都有飯吃,孩子都能上的起學,大新所有的府城隻見都有高速公路連接。
王爾在得知劉福定下的施政綱領之後,隻是大笑,讓所有大新的百信都有活幹和孩子都能上的起學,王爾現在已經著手去幹,別說四年了,再有兩年就能實現了,隻不過除了王爾嫡係之外知道的人不多而已。尤其是讓大新的百信都有活幹這個問題,大新現在的勞動力本身就不夠,而且王爾已經讓幕僚室和秘書室聯合起草反懶惰章程呢,隻要是年滿二十,身體沒有疾病,殘疾或者是智力問題,也沒有在求學的人必須參加工作,若不參加工作大新朝廷有權利給這些人強製委派工作,若是委派的工作在不幹那就將他們抓起來,勞動改造一年,半軍事化管理。一年之後放出來,若是還不參加工作,就勞動改造三年,若是還不悔改,勞動改造終身。
這一招王爾是更普魯士學的,大新尤其是長安,濟南這樣的大城市和港口城市需要的勞動人口相當的大,現在大新的人口雖然多,但是一下子出現這麼多的新興崗位這個缺口一直補不上,除非王爾將蒸汽機一下子拿出來,不然就得用時間來改變。
王爾現在還不打算揠苗助長,所以,隻能用這種辦法,同時一邊鼓勵生育。王爾等著這個章程定下來之後,拿到立法院討論通過,通不通過沒有關係,隻要將這個風聲放出去,嚇唬嚇唬那些懶漢就好,不過王爾想著這樣的章程絕對沒有不可能通過的道理。跟何況這還是他王爾拿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