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怎麼辦還要來問朕嗎?”王爾喝道:“朕剛才不都已經說了,朕要宰了那群混蛋麼!”
鄧晁一臉為難的看著王爾,不知道拿什麼借口殺了那些貪官,總不能不用借口就殺吧,那王爾明君的名聲可就毀了。“可是,陛下,現在這.......”鄧晁正要說話,那韓瀚卻一把拉住鄧晁,衝著鄧晁搖搖頭,鄧晁愣了一下,硬是把到了嘴邊的話給咽下去了。
過了好一會,王爾氣喘平了,這才說道:“你們中統的人都查出來他們怎麼行賄受賄的,難道還找不出來他們行賄受賄的證據麼!”
鄧晁連忙說道:“皇上,那些同鹽商有勾結的當鋪,從來都不把從官員那裏收下的當入賬,根本無從查起啊!我們能查出來還是杭州廉政公署的一個人的親戚在當鋪幹活,這才知道這其中溝渠的!”
王爾眉頭緊緊的皺起,嘴中不停的念叨著:“當鋪,當鋪,當鋪!”忽地,王爾猛地拍了一下手,說道:“好,既然他們要朕放人,那就放人!韓瀚,你去告訴那些官員,人,朕會放,不過這些人能不能活著回去就要看他們這些官員和鹽商家底有多厚了!”
王爾的話讓所有的人都是一愣,不明白王爾說的是什麼。王爾咧嘴一笑,剛才發火的好像根本不是他一樣。王爾說道:“韓瀚你現在就去把朕的話告訴那些官員!周侗,你去把所有咱們抓回來的鹽商全都戴上,鄧晁你去將廉政公署的所有的人都叫上,等他們來了以後咱們就出發!”
“出發?皇上,咱們這是去哪啊?”
“去哪?哼哼!當鋪!”王爾冷哼道:“既然石頭當鋪都能當,那朕今天免不得要來個人當了!”
按照王爾的指示,韓瀚周侗等人很快就將所有的東西事物都準備好了,杭州的官員,鹽商的家人都聚集在王爾的行宮外麵等著王爾放人。看著時間差不多了,王爾便著人將所有的鹽商押著親自帶隊向著同這些鹽商有關係,也是杭州最大的財源聚當鋪出發。
一出行宮,那些官員,鹽商家屬都跪下向王爾磕頭,等到平身之後,就向王爾問到底什麼時候放鹽商。王爾不可置否的說道:“放,一定放,人,朕一定放,不過能不能放得了卻要看眾位愛卿的本事了!”說完,王爾便在鄧晁的指引下,在眾多親衛的簇擁下往前走。等到這些錯愕的官員和鹽商家屬看到隊伍後麵被人押著的鹽商之後一個個都不明所以,不知道王爾這是唱的哪出,隻能跟在王爾的後麵。
杭州的百姓看到這陣仗也都一一跟在隊伍的後麵好要看看熱鬧,一群人浩浩蕩蕩的來到了財源聚當鋪的門口,那掌櫃的聽到王爾來了早就帶著一眾夥計跪在外麵跪拜迎接,王爾點點頭帶過之後變說道:“朕聞杭州府的當鋪上能當金山銀山,下能當石頭蛐蛐,朕好奇非常啊!也想來試試!”王爾這時候向著周侗使了一個眼色,周侗著人帶著一個財源聚當鋪有勾結的鹽商出來。那當鋪掌櫃的看到這個鹽商嚇的嗔目結舌,鹽商也知道了自己的命運喟然長歎。
周侗大喝一聲一腳踹在這個鹽商的膝蓋窩,鹽商應聲跪倒,正跪在當鋪掌櫃的麵前。當鋪掌櫃的嚇了一跳,連忙跳開。王爾這時候又開口說道:“掌櫃的,朕今天就打算當這個,不知道能當多少銀子啊!”
王爾這話一出口,所有的官員都大驚,連忙跑到王爾的麵前求情,說這不合禮法。
王爾冷笑一聲說道:“朕是說話算話,現在就打算放人,要是各位愛卿你們不要朕放,那好,朕就不放了!”官員們一聽這話知道王爾這是動了真格。“怎麼,掌櫃的,這個人不當麼?”
“萬歲爺,您別嚇唬小的了!”
“哈哈,嚇唬?沒有沒有!朕隻是好奇,蛐蛐石頭都能當,這人肯定也能當,就是不知道能當多少錢!怎麼,掌櫃的,你不收檔?不受當那朕可就走了!”
那個掌櫃的現在根本沒有主意,不知道如何是好,浙江經略使扭過頭微微的向著那個掌櫃的點點頭,掌櫃的這才說道:“好,萬歲爺既然想當,那咱們沒有不收的道理,而且財源聚開檔這麼多年來,沒有受不下的當!不過,萬歲爺是打算活當還是死當?”
“死當!”王爾撇撇嘴說道:“當鋪的規矩朕也是聽過,活當什麼東西都做半價,死當能有八成!這人朕不打算贖回來了,老掌櫃的算作死當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