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一個穿著僧袍的和尚正站在門口看著他,雖然個子矮小,卻給人一種感覺非常有威嚴。亦尺他暴力型人格忘記了之前的所有事情,包括他的師父。
即使這樣,當看到了老僧:他曾經的師父,他依然身體不由自主去遵從師父的話語,記憶或許不存在了,長年以來師父的聲音在他肌肉神經早已根深蒂固,隻要聽到師父的聲音身體自然而然的條件反射,就是他身體暫時恢複的原因。
“亦尺,你怎麼了?”師父問。
“你是誰?”亦尺身體自動在行禮了,而且是身體不由自主的叩行門派的禮儀,亦尺感覺非常詫異,見到這個人為什麼會有種敬畏而又隨從的感覺。
“我是你師父,你忘記了?”師父有些驚愕問。
“抱歉,是弟子忘記了!”亦尺還保持行禮的姿勢,他感覺行禮是打心底敬重前麵這位陌生的僧人。
師父在他臉上看不出一絲偽裝的模樣,從話語也沒有絲毫的說謊跡象,從眼睛到嘴巴其弧度表情等種種跡象,都是直接說出來沒有一點偽裝色彩,他已經知道這個弟子真的失憶了,而且沒有人能夠在他麵前撒謊,隻要交流就能鑒定他人在不在說謊,這就是老僧能夠看清自己又能看清別人的地方。
師父一瞬間就可以預測事情隨之發展的情況,他不能讓外界知道他的大弟子失憶了,第一這樣的後果會讓反門派教唆,第二外界敵人會因此想反策亦尺,他絕對不能讓其他人知道亦尺已經失憶了,所以他想著偽裝亦尺。
他把以前事情告訴給亦尺,有一些不好的地方他會巧妙用正當的理由去略過,亦尺對於自己身世少許了解了,對於這個老僧說的話他也是沒有質疑。
隨後師父每天都帶著亦尺在身邊,不敢讓他單獨出行,門派裏的人他已經告訴了亦尺,亦尺也不會在這一層麵露出破綻,久而久之亦尺就是師父的影子,無論走到哪,大家對於亦尺都是敬而遠之,他代表著的掌門,慢慢他手裏掌握了不少親信。
有一天,他經過避暑山莊的時候,看到一個小孩,這個小孩在自己練武,動作銜接得非常標準沒有一絲拖泥帶水,可以看出這個不是一個普通的孩兒,他便想過去會會這小孩,且門派竟有如此之子,便甚是好奇。
小孩舉手投足射出了五個飛鏢,都正中五個靶心沒有一點兒偏差,手剛落下的時候,小孩後腦勺忽然射來一張樹葉,但是小孩靈活得躲過去了,這葉子又正中男孩剛剛飛完鏢靶子的靶心,,這張樹葉威力絲毫沒有低於鐵造的飛鏢,半片樹葉深深陷入了木頭裏麵。
樹上坐著一個黑色衣服的男人,差不多十七八歲,小孩沒見過這個男人,頓時繃緊了神精,以為是外來侵入的敵人,武功如此高強,即使是本門派便隻有未曾謀麵大師兄才能有這功力。
沒錯小孩猜對了,的確就是他的大師兄,可是為什麼要暗器傷他就理解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