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相思的手機在口袋裏嗡嗡作響,她是打算接來著,但是意識模糊不清拿出來就掉在地上了,沈流年把車子在路邊停好,吃一塹長一智吧,或許是因為她先前的提醒,沈流年小心了許多。
“相思,我們……我們好像中藥了。”電話那頭是女人虛弱無力的聲音,伴著些輕吟,沈流年暮光深沉了幾許,跟他猜測的差不多。
不管如何不相信這樣的事兒怎麼會發生在自己的地盤上,可還是發生了,“知道了。”
電話那頭的女人腳步虛浮,眼中泛著不甘的光芒,一步步走向了馮國倫。
“沈流年……”慕相思又輕輕的呢喃了一聲,此時她也不知道要怎麼做,好像叫他的名字就能夠讓她在滾熱之中得到些許清涼慰藉一樣。
意誌到底抵抗不過藥效,媚眼如絲的慕相思抓著他的手,像是抓著一根救命稻草似的,“沈流年……”
男人的眼神一緊,“慕相思,你坐好。”
然而,他的話,顯然小女人聽不進去了,順從著本能,她主動地靠近她,而她眼中沒有讓人不爽的抵觸後,成功的取悅了男人。
原本墨色的眸子在她柔軟的唇瓣靠近的時候,不斷地變換著,最後濃重的可怕。
女人柔軟馨香的身體軟弱無骨似的依偎在他的懷裏,像一條美女蛇死死的巴著他,嘴裏的呢喃已經夾雜著些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嗯……好熱……沈流年,我難受。”
當四唇相碰的那一刻,沈流年覺得腦袋“嗡”的一聲,有什麼東西炸裂開了。
他可以推開的,但是他卻沒有。
沈流年抽空撥通了齊修墨的電話,不管對不對路,但好歹是個醫生,但是齊修墨正被自己老姐拉著和沒有能夠成為沈流年後宮的那些姑娘們相親,手機早已經被齊子墨扣下。
等不到齊修墨的應答,慕相思這裏已經整個人趴在了他的身上,她的頭極力的在他的身上蹭著,被推開了還是會回來,頗有些鍥而不舍的意味,這麼做無非是想要得到些慰藉,但是跟空虛的身體相比,還是遠遠不夠的。
狹小的空間內,隨著二人灼熱的呼吸,溫度也攀上了幾度,女人的柔軟的身子如蛇般纏繞著沈流年,吞吐間的熱氣盡數灑在他的臉上,“幫幫我。”
“我帶你去醫院!”沈流年是個正常的男人,看到她這個樣子,腦子裏總會浮現那張讓人臉紅心跳想入非非的照片,即便雙目赤紅,可仍然冷靜到 了極點。
這樣的男人,真的很可怕。
“我不去醫院,不要去。”慕相思對醫院的恐懼仍然在,聽到他說要送自己去醫院,在藥物的控製下,露出了小女孩的本性,在他的胸口磨蹭著撒嬌。
沈流年不知道該不該慶幸,這樣清純與妖嬈在同一時間展現的時候,是自己陪在她身邊,無法深究他對她的那股子占有欲從何而來,好像她本來就該是屬於自己的。
齊子墨說的那件事兒是哪件事兒,他又遺忘了什麼重要的關乎他選擇妻子的事兒。
想要讓她冷靜下來,卻是徒勞的,他冷聲的嗬斥並沒有起到一點兒作用,反而讓小女人更加緊密的纏了過來,雙目寒川,泛著盈盈的水光,控訴著此刻她在承受著什麼樣的煎熬。
慕相思遵循著本能在男人的身上肆無忌憚的點火,可以看出,她很青澀,但對於同樣青澀的沈流年,這樣的誘惑足夠讓他的意誌力土崩瓦解。
他忘了很多事,但是卻知道自己除了三年前跟她有過那樣一個晚上後,再也沒有碰過任何女人,至於呆在自己身邊這麼多年的蘇雨落,為何沒有碰過,他無法解釋,大概真相就埋在那段遺忘的記憶裏。
對於慕相思,他發現自己是沒有任何抵抗裏的。
女人的小舌討好的舔著他的嘴角,邀請著他同自己纏綿熱吻。眼睛裏的水霧越來越多,堆積成了水珠,也隻有在這樣的時候,她褪去全身堅硬的外殼,那聲遙遠的像是上輩子才聽到過的稱呼,從她的嘴裏溢出。
“流年哥哥,我難受,幫幫我。”
沈流年看著意識不清的女人,控製不住的已經沉淪,“慕相思,今天如果不是我,你是不是也會這樣求他?”
慕相思大力的去拉扯自己的衣服,可是她穿的是件套頭的T恤,把手指弄疼了也沒有讓礙事的衣物從自己的身上剝離,索性,她就改變了攻擊對象,去拉扯沈流年的衣服。
沈流年抓著她的手,“回答我,否則你什麼也得不到。”
懼怕他的威脅,慕相思不得不忍著翻滾的熱浪委屈的回答:“沒有別人,不會有別人,隻有你,流年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