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用一年好幾年甚至一生的時間來忘記一個人,何以初隻用了半個月的時間,便整理好了自己的情緒。何以初覺得,生活還是要繼續的,她才不會傻到因為一個夏北安而放棄欣賞整片森林的風景。
對於愛情的忠誠這個問題,對何以初而言,隻限於她還是他的,他還是她的就夠了,她何以初不是聖人,幹不來此生非君不愛非君不嫁的事。
何以初就不是一安分的主,開學安分了兩個月,就開始蠢蠢欲動了,沈青漓不止一次罵何以初沒心沒肺,這才剛失戀便想著要另結新歡。
何以初在自己的博客上寫道:“阿漓說,想要忘記一個人,就是要開始一段新的感情,然後我就那麼做了,我以為我新生了,卻發現自己跌落了萬丈深淵,在惡魔的手中掙紮,在悲傷泛濫中沉睡。所謂過去,到底終究隻是過去還是過不去。那些醉恃人心的情話,一直存留在腦海深處,揮之不去。”
“真是個白癡。”黑白格調的房間裏,一個年約二十歲左右的男子,蓄著一頭黑色的短發,劉海齊眉微斜,白襯衫的領口微微敞開,襯衫袖口卷到手臂中間,露出白皙的肌膚,眼睛深邃有神,鼻梁高挺,瘦削的麵孔,猶如上帝手下巧奪天工的作品,渾身散發出成熟高貴的氣質,單手抱胸撐著下巴,笑著看著電腦屏幕。
再回到學校的時候,何以初覺得自己大學那半學期是白過了,整天腦袋裏就以小北來小北去的,現在她要好好體會一下大學生活的美好。
何以初不可否認,和林朗的開始隻是自己的一時衝動,甚至是自己使性子,他夏北安有了新歡忘了舊愛,她為什麼不也另結新歡。然後,碰巧遇上了林朗這號人物罷了。何以初覺得,夏北安讓她學會了成長,她再也不是那個天真懵懂的小女孩了。
林朗比何以初高一屆,是學生會的副主席,何以初是在聚餐上認識林朗的,初見沒撒感覺,倒是紀帆把人吹的老高,說撒是藥學院大二裏看著最舒服的男生,文藝小青年吖,符合你的標準,有很有能力,偶好崇拜他的,當時何以初沒放心上,直到書法大賽的時候,林朗被邀請為評委。
書法大賽那天,雨後的天氣格外清爽,何以初看著林朗幹淨的麵容,良好的氣質,心裏就春心大動了,一回到宿舍便嚷著要追林朗。
“何以初,我說你就是三分鍾熱度,盡幹衝動事兒。”沈青漓嗬斥道。
“親愛的阿漓,偶是認真的。”何以初裝出一副矯情樣,看得徐燕直想吐。
“懶得理你,到時候別怪我沒提醒你。”沈青漓不理何以初,繼續躺床上看小說。
後來的後來,何以初真的後悔當初沒聽沈青漓的話。
沈青漓說,何以初你有沒有發現,隻要不被我看好的男人,一般都成不了氣候,沈青漓這麼一說何以初倒是想起來了。
以前和夏北安交往時,沈青漓就不看好夏北安,結果兩人真的掰了,說追林朗的時候,別說沈青漓了,整個宿舍的人都不看好,紀帆更是不看好,想當初紀帆怎麼說的來著,我是說林朗好啊,是你喜歡的類型,但我也沒說人家跟你搭啊!氣的何以初想撞牆。
何以初記得自己在網上看見過,一個好的男朋友不止要讓女朋友滿意,還要讓女朋友的女朋友滿意。
紀帆是何以初大學認識的朋友,性格直爽,很講義氣,大大咧咧的,長得多可愛一女孩子,可玩的都是男孩子喜歡玩的,何以初喜歡紀帆這種沒撒心機的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