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了,一回宿舍就沉著一張臉。”葉小北一回宿舍便爬上床睡覺,不上網不看書也不說話,弄的蘇伊晗莫名其妙的。
“伊晗,你今天是沒去上課,沒看見那場麵。”同宿舍的李梅喝了一口水,說著。
“什麼情況。”
“我看那孩子是和心理學係的人都得結上仇了,我說小北,我怎麼覺得那姑娘思維有點非常人所能貫通啊。”李梅當時就坐葉小北邊上。“還說撒,沒課堂氣氛,這下點上你名了總有氣氛了吧”
“你現在才知道。”葉小北有氣無力的答道,她是給折磨的,現在腦子裏還一直飄蕩著小北姐小北姐的。
“你們倒是說說什麼情況啊”蘇伊晗給急的,本來好奇心就強。李梅便把今天課堂上的事從頭到尾給蘇伊晗說了。
“我的媽吖,照她這樣說,那學神經學的不就都多多少少有點神經病。”蘇伊晗無語了。
“阿帆,我們去吃飯吧。”紀帆是跟逃難似的逃出了第二臨床學院,何以初卻不以為然,還樂呼呼的說。
“吃什麼吃,氣都給你氣飽了。”紀帆沒好氣的衝何以初說,何以初才反應過來,原來是剛才課堂上的是。
“阿帆,我剛剛是太緊張了,一下不知道說什麼了。”何以初解釋道,她是真的緊張啊。
“那你就說不知道啊,”
“啊!那多尷尬多丟人啊。”紀帆無語,她很想說你還知道丟人啊,紀帆覺著自己帶何以初來上課就是錯誤。
何以初在心理學課堂上的事就這樣一傳十十傳百的在學校傳開了,顧辰蕭聽了也沒特大反應,他覺得何以初能做出這樣的事也不奇怪。
顧辰蕭:“何以初,看不出來你這麼有思維”自從兩人見麵後,兩人就再也沒聊過天,何以初的原則是,我要是主動找你說話了你不甩我,那麼我是絕對不會再找你說話的了,有時候何以初上線看著顧辰蕭亮著的頭像,會莫名其妙的想到那句話,我們之間最大的默契就是,你不理我,我也不理你。
請叫我小淑女:“what?”
顧辰蕭:“幸好我當初沒學神經病學。”
何以初懂了,她知道自己今天上課的是是在學校傳開來的,宿舍的人聽了是滿頭黑線,何以初才醒悟過來,自己今天是真的鬧笑話了,她覺著自己當時肯定腦袋短路了,沒想到顧辰蕭也會來看自己笑話,不過話說回來,顧辰蕭從來都是等著看自己笑話的,何以初一氣之下下了扣扣,不理顧辰蕭。
“嘿,這女人。”顧辰蕭看著何以初忽然暗下的頭像,心裏特別不爽。
“明天周末,怎麼玩啊!總不能又爬山騎車吧!”沈青漓每次一到周末就犯愁,要讓她窩宿舍吧,難受,出去逛街吧,要花錢,本來何以初這人就比較財迷,沈青漓倒是跟那鐵公雞有的一拚。
“要不去打牌,好久沒去了。”徐燕提議道。
“行啊,我明天有空。”林佳木也附和著,難得她不約會。
“初初你去不去。”何以初躺床上正把頭捂在枕頭下麵。
“她能有不去的嗎”沈青漓笑著說,何以初才學會打麻將,整天心裏就惦記著打麻將這事,整個宿舍的人都知道,可何以初打麻將就從來沒有贏過。
“知道還問。”何以初抬起頭,沒好氣的說。大夥都知道她心裏不舒服,也沒說那麼多,並且都習慣這種相處模式了。
第二天,一大早何以初就醒了,一想著要去打麻將就興奮的睡不著,宿舍裏其他幾人都還在繼續挺屍,昨個兒的事何以初早就拋到九霄雲外去了,她從來都是像沈青漓說的那種三分鍾熱度的人,也不喜歡記仇這些,無論什麼時過了就跟沒發生似的,就向林朗,當時那叫一難過,這才幾天,就跟沒事人似的。
“顧辰蕭,我給你說我今天要去江邊打麻將,你祝我好遠吧。”何以初還是不習慣顧辰蕭著稱號,躺床上無聊的給顧辰蕭發短信,昨晚上對人家甩鼻子瞪眼的事早忘了。
“恩,祝你好運。”顧辰蕭睡的正好,給短信吵醒了,迷迷糊糊的就回了,何以初還奇怪著這人今天真聽話。
直到中午十二點,宿舍裏的人才起來,可把何以初無聊的,一見大家有動靜了,便趕緊翻下床奔衛生間洗漱。
“她激動個撒啊”徐燕也慢慢的開始起床換衣服。
“你們真睡得,打牌都不積極。”何以初端著漱口杯從衛生間裏出來。
“何以初,你看見誰大清早吃飽了沒事幹跑江邊去打牌的。”沈青漓剛起床的脾氣時候脾氣都有點暴。
何以初不說話,她怕一不小心把沈青漓給惹著了,下午打牌的事就泡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