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何以初很喜歡這種感覺,要說女人嘛,哪有不矯情不虛榮的,再怎麼都有點小矯情小虛榮,何以初有種被捧為大神的感覺,遇見顧辰蕭這樣的男人,她何以初不是一般的滿足了,住院的事她肯定不敢告訴何太太,要何太太知道了不跑來揪她小辮子才怪。
“小徒弟,你要破相了。”顧筱璐看著何以初額頭上包著的紗布,笑著說。
“沒事沒事,反正有人要。”何以初傻笑著看著顧辰蕭。
“這難說。”陸允智抱胸撐著下巴,故作深沉狀。
“師公,你不要以為男人都像你那樣嘛,不是長得帥就可以拈花惹草的,小心師父把你變小太。”
“什麼小太。”陸允智剛說完,一想不對,這丫頭在損自己呢。“你師公我什麼時候拈花惹草了。”
“小太就是太監嘛,真out”何以初鄙視道。“什麼時候都拈花惹草了。”
“女人,亂世也。兩女人,亂天下也。”陸允智不用想也能猜到這兩女人私下聊了不少他的壞話。
“裝,你裝,我看你裝,真以為你純淨水啊。”
“死丫頭,沒大沒小的。”顧筱璐說著便朝何以初額頭敲去。
“師父你重色輕徒。”何以初抱著額頭,不滿的說道。“不行,你們要補償我,我要吃肉。”
“出去吃烤肉。”顧筱璐興奮的提議道。
“好哇好哇。”一聽到烤肉,何以初口水都流出來了。
“不行。”半天不說話的顧辰蕭堅決反駁道。
“對哦,初初你在住院。”顧筱璐突然想起何以初還是個病人。
“反正明天就出院了。”
“現在還沒出院。”
其實當女人真心的去愛一個人的時候,你會全身心的去相信他,覺得他就是你心中的神一般,可是當一個男人真正愛一個女人的時候,就會百般的“折磨”她,嫌棄她,所以何以初才會被顧辰蕭套的死死的,隻是她自己還沒發現罷了。
“得了得了,你倆別爭了,我還是和你師公回去蹦炫舞的了。”顧筱璐這人比較直,性格和何以初一樣單純的要死,就像陸允智形容的,不愧是師徒,這教的也太那啥了。
“啊啊啊,師父你偏心,我是你徒弟,你不能這樣的。”何以初心裏不平衡了,顧筱璐分明就是站在顧辰蕭那邊了。
“璐璐,咱們回家。”陸允智直接摟著顧晨筱璐的腰,正合顧筱璐意,兩人得瑟著離開了。
“我會發黴的,我會營養不良的。”何以初抱著被子叫苦連天道。
“我虐待你了。”坐在一邊看書的顧辰蕭站起來靠近病床,溫聲細語的說,卻讓何以初不容抗拒。
“我睡覺了。”何以初隻想一閉眼一睜眼,然後天就亮了,然後就出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