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火燒火燎(1 / 3)

他營救的那位“王公子”躺在他雙眸下,他眼睜睜地瞅著,卻視而不見,正所說青年癡心,意亂情迷。

黎川島好像張繡滿菊的地毯,滿目銀耀,微風過處,清香浮動。

苗旭燃領著一幫清客過去,點頭說:“有一些賞菊的味道!”眾門徒有的說:“楊誠齋《野菊》中有:‘正緣在野有幽色,肯為無人減妙香。

已晚相逢半山碧,便忙也折一枝黃。

’臉前之景正應對了,大夥是不是也折一枝,添些情趣!”“折菊攀花,確信燒琴煮酒,這一個情景,弟子倒記起東晉靖節先生《飲茶》詩中說:‘采菊東籬下,悠閑見南山。

’侯爺,您這賞菊武林大會也有一比:琴音潭畔龍虎鬥,黎川島嶼上醉賞菊!”苗旭燃笑說:“紀先生語句非常好,正應對了宣禮之心!”他一誇讚,眾門徒一切齊聲讚妙,不免又添枝加葉地附議一番,正熱鬧地議論著,軀幹後方忽然“嘩”聲一大片,隨後“撲哧”地低落聲響,震的地皮發顫。

多人嚇了一跳,忙轉過身子看,倒是拉比武台齊爾獅子的牛車翻了,難怪這一種大動作。

陳喜跑過去訓斥一通,眾仆從翻車的翻車,牽馬的牽馬,一絲驚慌失措,車子翻過去,可三個半人高的臥獅弄不上車。

五六個後生喊著號子也沒有抬動。

苗旭燃笑說:“我倒古怪,起初是如何弄上車的?”紀先生搖頭說:“這渾不圓沉的家夥,是不好動手!”多人正瞅著諸個後生臉漲地通紅應付齊爾獅子子,一位青年大踏步過去,伸出手臂推開眾後生,左手摟著獅身,左手扣著獅底座,展虎背,挺蜂腰,嘴中“嘿”一聲,抱著齊爾獅子站了起來。

多人驚的呆住了,眼見青年晃晃悠悠地過去,“撲哧”一聲,將齊爾獅子扔在車上,壓得大車咯咯聲響,多人都不曉得該說什麼了。

那青年過去又是“嘿”一聲,這一聲把多人的心都激昂振奮了。

苗旭燃鼓掌大讚:“好!”多人齊聲喝彩。

青年將獅子扔在車上,拍了拍衣上的浮土,一臉地尋常。

陳喜忙說:“侯爺,他正是任連翹!”苗旭燃笑說:“是師妹讓來投奔我得哪一位青年!”金鉤銀筆貝家兄弟老大辰鋒說:“這小子年紀不大,瘦瘦巴巴地模樣,力氣可不小,怕還是練過武!”苗旭燃笑說:“喊他過去!”陳喜忙說:“二虎,過去!”苗旭燃對軀幹後方的一位灰臉大漢笑說:“徐寒,你試試他!”徐寒外號鐵手,見任連翹過去,一掌拍在他肩頭,說:“小子,蠻大的勁!”任連翹翻眼看一看他。

徐寒吃一驚,他見任連翹神力驚人,有心挫其銳氣,一按之下使出黑沙掌勁,若是尋常青年,雙膝必然塌軟跪躺在地。

可任連翹生是什麼都沒產生,徐寒臉上有一些掛不住,手心勁力驟然全出,勢力盡吐。

多人見徐寒黃臉轉瞬變黑,曉得他施出毒沙掌勁。

苗旭燃皺眉說:“徐寒!”他心裏大起憐才之意,怕徐寒傷了任連翹。

徐寒聽到苗旭燃冷峻聲調,心頭猛地一醒。

原來這兩日他受人排擠,心裏正窩著火,一發泄,全忘了任連翹乃侯爺師妹的人。

他要把他打傷,豈不是不給侯爺麵子。

徐寒心裏惱本人,但他勢力沒練到收發由心的地步,僅能任由慘象即將產生。

任連翹左手臂一曲,左手翻上,拿住徐寒右膀,拇指、食指、中指壓住他曲澤、尺澤、少海三穴,順手向外一推,怒說:“你做什麼?”徐寒身子騰雲駕霧般飛出,仰麵朝天地摔在好幾丈外,一時竟然不能夠爬動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