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動心了,不是是一見鍾情吧,不是日久生情,他確定,他們一定是認識,永世的徘徊,死神抽走了所有的記憶,卻不能靠近那塊溫暖地帶。緩緩從兜裏陶出一根棒棒糖,小心翼翼的剝好袋子。
“拿,給你!”他把一隻白色的棒棒糖遞給她,其實,她也不知道是從哪裏來的。
“怎麼好心。誰知道是什麼呢?二姐說了,不能吃陌生妖(她們那裏是妖界)的東西!”她繼續白眼著他,一副無理取鬧的樣子,但是,肚裏的腸子的打結了,餓得不得了。
“那好,你就在這兒繼續做著吧!著個棒棒糖就我獨自享用了!”他做作的把聲音放大,還把糖特地在她眼前晃了一圈。
矜持,矜持,二姐說了要矜持。
“咕嚕咕嚕!”不管了!她一下子衝上去咬住了棒棒糖,當甜蜜在嘴裏慢慢融化時,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
“哎,不是不能吃陌生人的東西嗎?你怎麼還?”他微笑地摸著她的頭。一副溺愛。
“二姐說的是陌生妖,你是陌生人,不一樣,還有,大姐說了,好妖不吃眼前虧!”一邊抿著棒棒糖,一邊還振振有詞地說著歪理。
“嗬嗬,你真是呀……哎?對了,你喜歡什麼花?”這個時候才想起那個采花計劃。看著院子裏那些兒被自己糟踐的花花草草,頓時心生憐惜,跟著這個丫頭才混了一會兒就幼稚了。
“花?啊!茜草!”先是急速的疑惑,有是急速的回答,這家夥真令人措手不及。
“什麼花?茜草?我沒聽說過。什麼樣子?”是,如果你想從一個富家子的口中知道一種罕見中草藥的名字,估計可能性不大。
“就是,白白的,小小的那種,葉子是綠綠的,很漂亮。”額,難不成花兒都是大眾臉,說的太不靠譜了,隨便掐朵野花都是這個樣子。
“能靠譜點嗎?”這是,某秦的腦子裏閃過一絲疑問:她是人嗎?簡直侮辱了人類的優良基因。(淩秋茜:我本來就不是人,你要怎樣!)
“厄?怎麼說?你看看這個吧。”她順勢輕輕側頭,把一根用來紮頭的紅繩解下來,“就是這個,瞧,上麵掛的就是。”她輕輕撫弄著那掛在上麵的小花,沒錯很小,指甲蓋大小。白色的,隻有五片花瓣,懶懶地向外撐開,如同百合,但沒有她那樣庸華,脆弱,這茜草看起來是那般純潔,摸摸她的花瓣,還挺厚的,就是這樣頑強。
“她,不會死嗎?沒有水,泥土?”他邊撫著茜草,便問她。
“當然不會,她是靠我的生命呼吸,吸取我的養分,她和我的生命是一體的,如果我死了,她就死了,如果她死了,我也就活不成了。”她點點的解釋著,仍然帶天真的色彩。
而他,悟頭悟腦的聽著,畢竟,這種事是完全超過科學範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