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成連在福伯的身後,即不敢離的太近,也不敢離的太遠,就這樣若即若離的送福伯上了車,然後目送他們開著豪車離開了這裏。
鄂成想了想,拔打了張警官的電話,因為劉大膽是昨晚送過來的,那時當班的正是張警官。
“張警官是嗎?我是鄂成。”電話接通後,鄂成看了看周圍沒有人,於是問道,“昨晚我送來的那個人,就是劉大膽,你是怎麼跟牢頭說的?”
“我什麼都沒說,怎麼了?”張警官下了班剛剛躺下,就接到了鄂成的電話,他知道鄂成給他打電話要問什麼,其實他心裏也很不爽,這個鄂成拍有錢人的馬屁你自己拍好了,幹啥要扯上我?害的我差點吃了虧!
“你沒有讓牢頭照顧他?”鄂成直接問了出來。
“鄂警官,你是知道紀律的,我怎麼可能讓牢頭打他?這不是公然違反紀律嗎?”張警官故意裝做不知道的樣子。
“我是說,你有沒有讓牢頭真的照顧他?因為我剛才看到,牢頭和別的犯人,正在給那個劉大膽捏肩捶腿!”鄂成幹脆明說了。
“這麼說吧,我把劉大膽送進牢房後,即沒有讓裏麵的犯人真的照顧他,也沒有讓裏麵的犯人假的照顧他,我什麼都沒說,你明白了嗎?”張警官不耐煩的說道。
“那怪了,那些人為什麼不修理他?”鄂成感到非常奇怪。
“鄂警官,你問的這個話就有些問題了,我們是模範看守所,局裏麵發過獎狀的!在我們這裏,不存在犯人被欺負的事!”張警官打起官腔來。
鄂成心想你們模範個屁!昨晚你關劉大膽的時候,什麼都沒說,不就是聽了我的暗示,希望牢頭修理劉大膽一頓嗎?
“我隻是隨便問問,你不要在意啊!”鄂成掛斷了電話,心想如果張警官說的是真的,昨晚關劉大膽的時候他什麼都沒有說,那劉大膽沒有被修理的事情就不是出在張警官的身上了。
不過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呢?鄂成想了一會想不出,看到從看守所裏出來一輛警車,於是就招了招手,搭車先去局裏再說。
……
中午剛剛下班,王如煙和袁雅麗帶著劉詩琪來到了醫院邊上的小旅館中,然後靜靜的等待著那些小男生的到來。
“如煙姐,我穿這身合不合適?”劉詩琪坐在沙發上,不斷的打量著自己的短裙,這是袁雅麗的衣服,臨時借給了劉詩琪穿。
雖然袁雅麗要比劉詩琪大了一號,但短裙穿在劉詩琪身上,仍然顯的很美。
“合適,當然合適了!”王如煙幫她理了理裙子,“可惜長了一點!”
“啊,這還長呀,都在膝蓋上麵了!”劉詩琪並攏雙腿,看著膝蓋上麵的裙擺。
“在膝蓋下麵的那叫長裙就不叫短裙了!”袁雅麗手一伸,把劉詩琪的裙子又住上拉了一點兒,“這樣才合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