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相信我,我就治,不過我不保證能治好。”劉大膽心中有了治療的方案,但他的經驗太少,並不能保證一定成功,所以先把話說出來,省的萬一治不好,病人家屬會怪他。
“你是哪家醫院的醫生?”中年男人突然問了一句。
“我不是醫院的,是跟一位醫生學了一段時間的醫術。”劉大膽如實回答。
中年男人猶豫了,如果是醫院的醫生,就算不是這家醫院的,那也會靠譜一點,因為能到醫院當醫生的,都是經過嚴格的考核的。
“尋雪,我們再等等吧,董主任就要來了。”中年男人把目光從劉大膽的身上移開,等於是拒絕了劉大膽的好意。
“可是,寒兒的病情……”中年女人現在慢慢冷靜了下來,她這個女兒得的是一種怪病,去京城的大醫院都沒有查出是什麼病,也就談不上治療方案了。
而最近一年,女兒發病的次數越來越頻繁,也越來越嚴重,再加上有的專家做出了判斷,說她們的女兒剩下的時間不多了,所以他們這次帶女兒來到他們的家鄉臨江市,是想讓女兒家鄉生活一段時間,好好的看看家鄉的,但沒想到來了才兩天,就突然發病了。
“這位小醫生,你有把握嗎?”中年女人忍不住又問了劉大膽一句。
“我剛才說了,我沒有十足的把握,大根有六七成的樣子。”劉大膽說道。
“六七成也行!”中年女人下了決心。
“尋雪,專家馬上就要來了,我們再等等吧!”中年男人勸道。
“不能再等了,你看看寒兒都成什麼樣子了!”中年女人叫了起來,眼淚又下來了,“醫生,您快動手吧!”
“不行,他不是我們醫院的醫生,要是把人治死了算誰的?”朱醫生在裏麵聽到了劉大膽他們的對話,連忙跑了出來,大聲嗬斥起來。
“還剩三分鍾。”劉大膽麵無表情的說了一句。
“小阮,他又是誰?”朱醫生把氣撒到了小阮護士的身上,厲聲問起她來。
“他是我的朋友……”
“我是問他是做什麼的!”朱醫生打斷了小阮護士的話。
“他是古董鑒定師,水平可高呢!”
“嗬!”朱醫生憤怒起來,“一個古董鑒定師跑到我們醫院來給病人治病,等會病人死了,是你的責任還是我的責任!”
“還有兩分鍾。”劉大膽沒有理他,而是一直看著擔架上的病人。
“小阮,你搞什麼呢,還沒有紮好針?!”朱醫生指著小阮護士吼了起來。
“朱醫生,病人的皮膚都是青色,血管找不到!”小阮護士第一次見到快死的病人,而且病人的皮膚根本就找不到血管,不禁?也慌亂了起來。
“紮不到就算了,她馬上就要死了!”朱醫生態度惡劣,但醫術還是有一點的,他也看出來這個病人馬上就撐不下去了。
而中年女人聽到劉大膽是古董鑒定師而不是醫生,也不再說要劉大膽治病了,中年男人雖然聽朱醫生一口一個“病人死了”的刺耳言辭,現在也沒有心思發火了,而隻能期待董主任能盡快趕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