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等到最後還是沒有等他的回答,她隻是怔怔站在那,百般苦惱的問自己,不回答,就是默認?
他們也有做過她和他那晚在醫院做過的事。她清楚的知道,他們沒有衝破那道防線,是因為她及時製止了他。
可是,他和那個女人在一起,那個女人也會阻止他麼?
應該不會吧?
他那麼優秀完美的男人。就像他說的,主動送上他床的女人可以繞a市幾十圈,那個女人又怎麼舍得阻止他!
心髒的某個位置緊縮了一下,疼的她眉頭微皺了起來。
她是不是應該讓自己先適應這種疼……
——
第二天一早,白天在鬧鍾響起的時候準時起床,洗漱。
換好衣服出來的時候,正好撞上另一間房門也被從裏麵打開。白旭霖也已經換好了衣服,看樣子是今天沒有出去晨跑,大概是因為夜裏被她糾纏的緣故吧?
他穿的很簡單,白襯衫,深色長褲。襯衫領口解開了兩顆,結實的胸膛隱約可見。即便是這樣簡單到近乎單調的衣服,套在他身上,也有種旁人不可駕馭的雄鷹之姿。
兩個人的視線交彙,但是,沒有過多的交纏,亦是不知道誰先別開了眼。
是白旭霖先拔步下了樓,白天訕訕的扁了扁嘴,跟埋頭跟在後麵。
李嫂已經將豐富的早餐擺上桌。白旭霖在他的老位置坐下,選擇的早餐依舊是他百吃不膩的豆漿和吐司,偶爾也會吃個雞蛋。
他自顧自的吃著,動作是那種與生俱來的高貴,不需要墊鋪任何偽裝。
比起男人的優雅,高貴,白天倒是顯得隨意的多。
端起牛奶‘咕嚕’了一大口,逮著一個小籠包直接就塞進嘴裏,狼吞虎咽的樣子,別說是優雅,就是斯文都沾不上邊。
白旭霖沉著臉,薄涼的目光盯著她,頗有不滿。白天感覺有道森寒的光投射在自己身上,她毫不懷疑的覷了旁邊的男人一眼,果不其然,那張臭臉就差滴出水來了。
生氣?看不慣?嫌棄?
就讓你不爽!
心裏下著決心,便又抓了個小籠包塞進嘴裏,腮幫子鼓的圓乎乎的,吃相要多簡直讓人不忍直視。
某人終於忍無可忍,重重的放下手中的筷子,斥道:“老師就是教你這樣吃飯的?”
白天去抓包子的手頓了一下,“是我爸教的。”聲音冷淡了幾分,這次,也不再是將一個小籠包全部塞進嘴裏。
“……”白旭霖麵色微暗。提及她崇拜的父親,他自然不能說其他。
品嚐著手裏的包子,她卻長長的歎了氣,沉浸在回憶中,幽幽的開口:“我爸說,一個愛你的男人,他不會在意你吃相有多不堪,吃的有多狼狽,他隻會說,多吃點,吃飽了我帶你去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