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兄,你是不是知道什麼?你快點說。”陸熙也注意到邱安遠的表情不正常。
“不知道,我感覺不可能是他。”邱安遠也覺得唐安之不會是這樣的人。“對了,你爸呢?我找他說說吧!”
“我爸在辦公室呢。你快點去吧!”
邱安遠和張樊飛到了陸董強的辦公室門口,他們會把這幾天的情況彙報給陸老師。
冬兒去美國有一個星期了,這天吳媽在飛機場接機,看到冬兒出來,連忙趕上去“小姐,你回來了。那邊的情況都好了?”
“是的,吳媽。我都好,旅館這邊怎麼樣?”
“都還好,就是……就是……”吳媽不知道怎麼開口。
“吳媽,你說吧。你跟我還有什麼不好說的,有什麼事盡管說就好。”
吳媽想想後說:“就是小姐您帶來的兩個人,昨天就不見了,連個招呼都不打就走了。重要的事是頂樓被裝了竊聽器了,我猜是這兩個人幹的。小姐……”
“別說了,不會的。”冬兒不相信這是那兩個人幹的,這裏麵一定是有誤會的“有事回去再說。”
回到旅館,吳媽拿出了拆下來的竊聽器給冬兒。冬兒看著竊聽器冷笑了一聲,說:“這麼低級的把戲。——吳媽,我累了要休息,你先出去吧!”待吳媽出去之後,冬兒把門窗都鎖好,開始研究那個竊聽器。卻發現想要解開這個竊聽器的密碼很不容易。自己不在的日子裏出了這麼大的事,越想越氣的冬兒把竊聽器狠狠地摔在地下,竊聽器頓時就粉身碎骨了。
黑夜永遠是最好的屏障,就在這個夜裏,一個廢棄的倉庫裏。一個老人被綁在十字架上,不過這可不是耶穌,是一個活生生的人,隻是他的大部分臉被蓋住沒辦法區分是誰罷了。老者的對麵,坐著的是身穿白衣的人,那個人滿臉的不耐煩“說?還是不說?”
老人表情堅毅,“沒什麼好說的!”這個聲音很小,看來老人很虛弱。隻是看他的身上好像又沒有受傷。
“嗬嗬!你還要嘴硬?還真是硬骨頭呀!”說完對後麵的人說“把那個寶貝拿來給前麵那位爺嚐嚐。”
“是。”說完,後麵的侍者走了。不一會又回來了,手上多了一個盒子。白衣女子接過盒子,站起來慢慢走向老者,麵帶微笑。
“妖女,你要幹什麼?”老人應該是感覺到什麼了。
“沒什麼,給你找個朋友而已。”說著把眼前的盒子打開,給老人看“你看,這是一條嗜血蟲,是我的心愛之物。我呢?一直尋找不同的血來喂養它,不過我最近發現他好像比較喜歡人血。”說完挑起她那狹長的眼睛看看老者。“害怕嗎?”
“妖女,你為什麼不殺了我。這麼做對你有好處嗎?”
白衣女子好似沒有聽到他的話一樣,接著說:“這個蟲,也不貪。隻是需要每個月進食一次而已,隻是這個過程會比較痛苦。不過時間也不長,幾個小時而已。怎麼樣?想享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