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即便活著,他也早該死了。

南宮傲

“去帶人。”把玩著手裏的美金,貪婪的盯著皮箱,哼,老大正在來的路上,看你還能張狂到幾時!到時候……這些,嘿嘿……

“放開你的手,我自己能走!”遠處一陣叫囂傳來,聲音洪亮。南宮傲冷笑了一下,看來日子過的還不錯嘛,還有力氣說話。

“哼,是你小子。”一道刀疤從額頭一直延伸到左臉側,看起來就像一條蜈蚣爬在臉上,猙獰的令人作嘔。表情裏充滿了不屑,“老子不過就是來拉斯維加斯消遣消遣,那臭丫頭竟然敢把我的銀行凍結,真不知道當初老子把她生出來幹什麼!”

南宮傲一下子就站了起來,怒瞪眼前的中年男人,拚命的壓抑著自己心中的怒火,不能激動,她是月姐的親爹,即便他沒盡過當爹的責任,但是不能讓月姐背上弑父的罵名。

“錢交了沒有?”大刺刺的做到了南宮傲剛剛坐的位置上,一副大佬十足的派頭,“凍結我銀行賬戶,到頭來還不是要來贖我,哼跟她那死去的媽一個賤樣!”

南宮傲雙手攥拳,太陽穴的青筋隱隱跳動可見他現在是有多憤怒,身邊的四個人恰到好處的把他攔在了身側,生怕他一個不理智,把這裏一窩端了,臨行前月姐可是再三叮囑過他們不管孫霸天說什麼,他們一定要攔住他!

羅切克一副看好戲的模樣,聽著旁邊的屬下小聲的翻譯給他聽,看著那個紅頭發的男子滿臉怒意卻隱忍不發,心情不禁變得更好了。

“既然錢也給你們了,人我就帶走了。”深吸了幾口氣才將心裏的怒火勉強壓下。他發誓有一天他一定要手刃眼前的男人,五年來沒有任何人在背後說楚落月的壞話還能活生生的站在他的麵前,他卻是一個例外,然,如果不是月姐不答應,他早都不知道死過多少次了,眼下還由得他來撒野。

“別急著走啊。”羅切克的聲音輕佻,身後的十幾個人迅速為了過來,將南宮傲等人包圍了起來,南宮傲本來就一身的怒火沒地方發,眼見羅切克請然如此,不禁怒極反笑。很好,真好!

“好啊。”邊說邊整理將自己的衣服理了理,又恢複了那張狂的模樣,坐到了旁邊的位置上。他現在突然多了很多的耐心,羅切克有意和他周旋他南宮傲也絕對不是吃素的,他想吃下他這盤菜,就看你羅切克的胃口有多大!就等著你的老大來,一網打盡!

“我人都在這了,怎麼還不走!”孫霸天終於按捺不住了,站起身就要往外走。剛踏出一步就被羅切克的人攔了下來。

“都是老朋友了,坐下來敘敘舊。”旁邊的一臉狗腿的男子翻譯著羅切克的話。

“坐,坐,嘿嘿……”完全不見了剛剛那猖獗的模樣,一臉的恭順,彎腰點頭的坐在了原來的位置。羅切克滿意的將眼神從孫霸天的身上離去,又重新與南宮傲對視。“不知怎麼稱呼?”

“南宮傲。”南宮傲大方的報出了自己的名字,羅切克,你最好記住我的名字。而且還要銘記一輩子……

“我們到哪裏了?”楚落月揉了揉眼睛,自己睡了多久了?

“再睡一下,馬上就到了。”金色的屋頂已經進入了視線,車依然在飛速的行駛著,轉過一個路口,一排黑色的保時捷整齊的停在了路口中央,車門打開,下來了大概二十個黑衣男子,恭敬的站在一旁,迎接著迎麵而來的車。

“這是……”楚落月茫然的看著四周,這哪裏是洛斯的老巢?但是聰明如她,轉念一想便已經明了了。

不禁也佩服廖思凡的能力。比之去攻打他的老巢不如在半路給他致命一擊,料是洛斯再聰明再謹慎也不

可能把所有人帶在身邊,而且依他的個性,絕對會把大部分的人留在老巢中,並且在自己的老窩布下天

地網,就等著他們上鉤!

“月姐,二哥。”沈行風今天穿了一身休閑裝站在西裝革履的人群中顯然有些格格不入,但是卻不失風度,見到楚落月和廖思凡連忙迎了上去。

“月姐,二爺。”有什麼樣的頭領就有什麼樣的手下,這話向來不假,看著他們一個個幹練整齊的樣子沒有經過多年的訓練又怎麼會達到這樣的程度?

“嗯。”廖思凡點頭應了一聲,將位置留給了楚落月。

“還有多久?”

“大約10分鍾。”沈行風看看表彙報著。

“嗯,那邊怎麼樣?”

“一切正常。”

很好,回去要好好表揚一下南宮傲,他那麼衝動的脾氣真難得能和那油奸嘴猾的羅切克周旋這麼久。

“十輛車,四輛車在不同的方向圍堵,其他的人將手裏的槍上膛,等洛斯的車過來打爆他的車胎。”簡單的吩咐了一下,眾人連忙下去準備,一時間賭城的廣場上又恢複了往日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