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波瀾的眼睛如一潭死水,卻又像一道深淵,讓人不敢直視。這就是強者的霸氣,渾然天成的霸氣,不加修飾亦無需刻意顯露。楚落月
到達目的地已經是下午兩點,由於時差的關係楚落月的臉色顯得很難看。
“月,要不要先去休息一下?”車上楚落月閉目靠在了廖思凡的肩膀上,讓他不免有些擔心。
“我休息一下就好了。”楚落月搖了搖頭,在他的懷中睡去。抱著楚落月歎息了一聲,她就是這樣永遠不需要別人幫她做決定。
“啊,阿爾瓦老大,好久不見了啊。”到達山腳下太陽已經繞到了幾個人的身後,早已經有一群人等候在那裏了。一排排的高檔賽車停了一排又一排,他們的越野車在這裏顯得更是不倫不類。埃裏克見到阿爾瓦等人從車上下來連忙迎了上去。
“埃裏克,好久不見。”兩個人看起來熱絡得很,好像多年不見的故交。
“這幾位是……”許久,埃裏克才將視線轉到了旁邊。溫達等人他自然是認識的,沒想到沙克竟然也來了,看來這次車賽的影響果然不小。隻是眼下這幾個人是誰?
“這位是,廖總裁,楚小姐還有,南宮老大。”阿爾瓦依次介紹了幾個人,隻是提及南宮傲的時候阿爾瓦的臉上有著意味深長的笑容。
“這位就是飛鷹黨新上任的老大?南宮傲?”果然一句話引起了遠處幾十個人的注意,紛紛向這邊望來,這裏。
“埃裏克老大。”南宮傲也隻是點了點頭示意一下,隨後想裏麵走了進去。
“果然十年少輕狂啊。”埃裏克的這句話說不出是讚美,還是諷刺。隨後又繼續和阿爾瓦攀談。而從頭到尾阿爾瓦的鼠眼一直緊盯著南宮傲。他在看南宮傲的態度,南宮傲究竟是如何當上飛鷹黨的領頭人還是個迷,沒人知道,也無從下手,飛鷹黨就那麼莫名其妙的易主了,甚至那些飛鷹黨高層的領導都對於此事都閉口不談。他也很想知道他南宮傲到底有什麼手段能讓那些頑固不化的老家夥竟然像一隻溫順的綿羊一般。而廖思凡與那個楚小姐和這位飛鷹的老大到底是什麼關係也同樣勾起了他的興趣,楚落月這個女人,似乎不簡單……
“哈哈,你們可知此次車賽是誰組織的?”山腳下一片空曠的土地此時更是燈紅酒綠,凡是在黑道之中有點身份的人都已經做到這裏,在致命五彎塞車,比的不光是錢還有膽量,實力,和地位。
“埃裏克,別開玩笑了,這裏的人都知道是你組織的。”一個鷹鼻的男人哄笑道,周圍的人一聽瞬間也笑了開去,一時間山腳下揚起一片喧囂。
“啊,”埃裏克連忙搖了搖他那油光錚亮的光頭,“組織這次車賽的其實是默斯塔基教父!”
“默斯塔基?埃裏克,這個玩笑可不好玩!”埃裏克的話落立刻有人站了起來,滿臉吃驚的著埃裏克。
“默斯塔基”楚落月一向不喜喧囂,自然挑了一個最為僻靜的地方坐著。廖思凡和南宮傲自然是跟在身後的,一旁的沙克自然也不甘寂寞,在擺脫了那些應酬之後也坐到了楚落月的身邊。聽到了遠處的喧嘩楚落月的眉頭不由得皺起,默斯塔基,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看你那麼難過的表情,莫不是你和這黑道教父還是舊識?”沙克不經意的問道,楚落月的表情他早已盡收眼底,自然也不曾錯過剛剛那微微一蹙的眉。
“舊識倒不是,隻是有點吃驚,他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裏。”默斯塔基提起這個名字,許多黑道的組織不由得為之膽顫,他是黑道的地下皇帝,卻也是個實實在在的教父,每天在教堂裏宣揚著仁慈博愛,手裏卻不停的扣動扳機。死在他手裏的人不計其數,他的地位不是用陰謀得來,而是靠實實在在的拚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