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楓在畢斂走後所說的那一句話看似無厘頭,但是卻頗有深意,這一點從在場那些觀眾們臉上那憋得漲紅的臉就能看得出來,而那邊還沒走出去多遠的畢斂在聽到這句話腳下一個趔趄,臉色更是難看至極。
這句話天知地知你知別人也知,隻是平時礙於自己的家世和自己現在的權勢,他已經好久沒有聽到有人敢那他的名字開玩笑了。
這一刻在他心裏林楓無疑已經是將死之人一個,他很賞識人才,但不代表這是他藐視觸犯自己的資本,人有逆鱗而恰好他的名字就是他的關注之一。
“去給我盯著王雄那群人,特別是那小子,給我搞清楚他的來曆。”
不得不說,畢斂為人很謹慎,甚至謹慎的有點過頭到膽小了,但這樣的習性卻是造就了他的如今,在那個充滿著勾心鬥角的家族裏同齡裏,完好的活到了現在,雖說不是成就斐然卻也勉強上得了台麵。
身為一個在這樣家族裏成長起來的人,沒有點城府和兩麵三刀的話,跟麻瓜有什麼區別,而麻瓜的後果隻會被那些親表兄弟們蠶食,對於他們這些世家子弟來說,克製情緒隻是很基礎必備的素質。
今天的遭遇,在外人看來是他認慫服軟了,但隻有熟悉他的人才知道他睚眥必報到什麼程度,說是喪心病狂也不為過,凡是能夠想到的基本都能做出來,或者更加殘忍。
用他那些曾經得罪過他現在不知道如何了的人最後唯一的想法就是;犯在這個人手上,或許直接死亡會讓你少些痛苦。
“是,畢哥。”就在畢斂的吩咐下達後,他身旁除了那個單手抓吊著張麻的人沒有任何表態之外,剩下的所有狗腿全部擺出一副堅決完成任務的神態,應聲後便四散而去。
有的去了旅館,有的進了安食軒,好友奇葩的盡然當眾爬上了樹上蹲點,但這些狗腿無論怎麼分散,注意點始終都是在緊盯著一個地方,明目張膽至極,眾目睽睽之下他們的臉上卻沒有絲毫的擔憂泄漏行動目的。
看著這些人流程熟練的程度,顯然不是第一次這樣做了,而在場的人看著這些畢斂狗腿的行為,心中大歎那個陌生小子要遭殃了,隨即便各找各媽各回各家了,到此為止明麵上來說是真的沒有人敢去通風報信。
畢斂這個十三哨站站長的威懾度可見一斑。
......
此時安食軒一樓的某個古風廂房裏,林楓和王雄兩人無聲的對視著。
“說吧,怎麼回事?”麵對著王雄,看著其眼中還未徹底消逝的憤怒,他感覺的出來其中有十分之一是針對自己的,想來應該是王雄跟那個叫做畢什麼的小屁孩有很大的過節,或者是仇恨。
要不然也不會雙方一見麵眼前這個小子就情緒失控的想要衝上去將其殺之而後快,不過他早就察覺出了那個畢斂的戰力絕對不是王雄可以抗衡的,更別說其身旁還有五六個和他不相上下的打手。
相見便是緣分,雖然林楓做事從來都是憑感覺,但這段時間他和這二人相處的還算不錯,再說既然救過其一次那麼在救一次又有何妨,不過事不過三這已經是第二次了。
最多再有一次,之後他們二人是死是活就與他無關了,能夠出手三次也是他隨緣的性格,畢竟他也不是什麼善男信女聖母心。
不過既然是自己攔下對方的,那麼這件事他就有必要管一管了,不過語氣還是很平靜,平靜的就像不是人一樣。
“林老弟,是這樣的...他就是個無情的雜種你知不知道!”或許是王雄也覺得自己對自己的救命恩人的態度不對,在林楓問到他之所以如此的時候,他便把事情的起因一一道出。
剛開始還好,語氣開始隻是有點疾厲,但隨著話題漸漸扯到他之前還有點猜測到如今完全落實,導致兄弟們慘死陰陽相隔的罪魁禍首時,語氣便立馬變得激烈憤慨,甚至情緒失控,最後都演變成了嘶聲力竭的哭喊謾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