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思雨嚇了一跳,不解的看向恍然大悟的林楓,心想,自己老爸這是受什麼刺激了,咋咋呼呼的。
也不考慮考慮周圍的人啊,突兀的來這麼一出,多嚇人,要是再多來幾次她小心髒可受不了。
還沒等林思雨上前向父親林楓搞清楚怎麼回事,前者起身,朝著那邊的三人‘天’書交流團走去。
見狀,林思雨按捺下了自己的好奇心,老老實實的待在原處。
真的不在意?
那是假的,別看她眼不斜視,但卻耳聽八方,時刻關注著那邊的動向...
林楓到來並沒有直接詢問小蜥的事情,而是主動找了一個話題,打開僵硬的局麵,“老於,你師傅身體恢複得怎麼樣?”
兩人中他也隻有跟呆過一段時間的於湉能有一些話題可以聊了。
“師傅他老人家已經走了。”提起舊人,於湉一臉神傷。
當初,與林楓趕至沾化區後,得知自己恩師舊疾複發,他便沒有選擇繼續跟著林楓,而是選擇留守。
可是,當他趕去的時候,恩師的家屬根本就不認使他,連探病的機會都沒有,不過也可以理解,當初自己隻是跟著恩師學習了一段時間。
被拒之門外,於湉卻沒有離開,而是在病房外麵靜候,一呆就是十天半個月之久。
然而,等來的卻是噩耗,恩師終究還是沒有挺過來,撒手人寰,他連最後一麵都沒有見到。
聽著恩師家屬的悲戚的啼哭,於湉心中十分自責。
如果,如果他稍微堅持一下,說不定就能知道恩師的病情,醫院沒辦法救治,不代表林楓這個奇人不能。
可惜沒如果,世上沒有後悔藥。
那一天,他整個人都是渾渾噩噩的,怎麼回去的都不知道,這樣頹廢的狀態持續了將近半年之久,於湉才勉強從自責中走出。
“看開點。”林楓歎道。
好死不死的,剛好戳到了於湉的傷心處,話題到這又死機了,遇到這種事男人最需要什麼?
不是安慰,而是酒。
當即,林楓按下了牆壁上的通知按鈕,給守在外麵的鬥場總管講了他所需之物,沒多久,貴賓室的門打開,一行四人走進來,每一個人手上都抱著倆壇老窖。
“我先幹為敬,你們倆隨意。”林楓抱起一壇,一掌拍開泥封,對著於湉和青峰二人示意了一下,仰頭大喝起來。
原本因為想起一些心傷往事的於湉二話不說也抱起一壇開罐,見狀,青峰苦笑,隻能舍命陪君子,挽袖上陣。
“跟白水差不多。”三下五除二喝幹一壇,林楓評價道。
喝得一點都不過癮,他已經很久沒有體驗過那種醉生夢死的感覺了,於湉也附和的點點頭,這程度的酒還灌不醉曾經借酒消愁的他。
“嗝~”青峰打了個酒嗝,朝林楓和於湉豎起大拇指,說;“厲害!”
這酒少說也有百八十度,然而,林楓和於湉這麼彪悍的灌了一壇卻跟沒事人一樣。
哪像他,此時後勁上來了,已經感覺頭重腳輕了。
“峰哥你不行啊,之前還給我吹牛說你千杯不倒,這一壇酒也就七八大碗的樣子,離千杯還早著呢。”
“你以為我是你這個酒窖子啊。”青峰回嘴道。
的確,這壇酒量不算多,一杯一杯的慢飲,他絕對不會這樣,但是,剛剛他們都是牛飲啊,酒的後勁是一下子爆發的。
於湉笑了笑,沒回話,也不勸青峰,再次抱起一壇對林楓一敬,而後仰頭繼續。
林楓也不多說,亦是抱起一壇喝了起來,已經有些上頭的青峰不服輸的跟上,在喝完第二壇之後,徹底歇菜。
剛好,還剩下兩壇,全部落入了林楓和於湉的腹中。
原本林楓還想再叫門外的人送進來,喝酒嘛就要合格痛快,雖然他再怎麼喝都無感,而且,人家外麵的人已經備好。
就在林楓剛有動作的時候,於湉喊住了他;“不用了,過個嘴癮就行了,等今天的賽事結束,我們大家再聚在一起不醉不歸。”
聞言,林楓作罷,開口調侃道;“不醉不歸?那恐怕有點難啊,我可能一輩子都會不了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