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我當然知道,景少您就放心吧,我一定會讓小言留在您的身邊的,話說這小言也真是不知好歹,明明景少那麼器重她,她怎麼還不領情呢……”
“閉嘴。”
景晟華聽不得有其他人這樣說江小言,他冷冷地開口,臉色陰沉。
江父這才意識到是自己剛才說的話不合適,他連忙閉嘴,低下了頭。
在船上,韓肖早早的就站在入口處等著江小言,不知道是對江小言有些愧疚還是怎麼樣,韓肖說話的聲音很小,連目光也不敢與江小言對視:
“那個……江小姐,景少讓我過來接你。”
“嗯。”
江小言麵無表情地點頭,韓肖看到江小言這樣一副軟綿綿的樣子,心裏不禁有些擔心,他忍不住開口:
“江小姐,您要把心給放寬一點,其實我們都看的出來,景少心裏還是挺在意你的。”
如果景晟華心裏麵不在意江小言的話,也不會費那麼大周折讓強製性的把江小言留下來。
“哼,是嗎?”
江小言卻在這個時候突然間冷哼了一聲,她目光緩緩地移動到了韓肖的臉上,開口質問:
“韓肖,你如果把一個人放在心上,你會用這種強製性的手段把她留在自己身邊嗎?韓肖,我是人,是一個活生生的人,不是一件物品,讓人隨意擺弄。”
韓肖被江小言這句話給說的啞口無言,他低頭摸了摸自己的鼻尖,悶聲開口:
“江小姐,請跟我來。”
江小言剛剛走進包廂的時候,江父便連忙迎接了上來。
他一臉訕笑地把江小言手中的行禮給接了過來,隨便丟到了一邊的角落,語氣裏全是討好:
“哎呀小言,這樣才對嘛,你看看人家景少那麼看中你,你不能不領情啊。”
“天琪到底怎麼了?”
江小言厭倦了江父的這一張虛偽的嘴臉,她目光冰冷,看著江父的臉,開口問道。
“天琪……天琪他還在警察局啊!已經進入好幾個小時了,也不知道在裏麵有沒有受苦……”
一想到自己的兒子還在警察局裏麵待著,江父臉上的那一層笑容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
“小言啊,天琪可是最喜歡你這個姐姐了,這一次你無論如何都要救他!”
江父一如既往地用命令的語氣跟江小言說話,可是江小言的目光卻頓時變得冰冷了許多,她冷哼一聲,一步一步地靠近江父,開口反問:“你現在憑什麼用這種命令的語氣跟我說話?”
這句話一說出來,不僅是江父,就連景晟華都愣在了那裏。
在場的所有人都和江小言非常熟悉,他們印象中的江小言,是永遠都不會用這種語氣說話的。
“小、小言,你這是怎麼了?”
江父看著不停朝著自己走過來的江小言,說起話來也變得吞吞吐吐了起來。
他隨著江小言的靠近也在不停地朝狗腿,年前這個從小到大都軟弱成性的江小言,此時此刻卻是讓江父感到了一股濃濃的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