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氏集團的事情讓景晟華很是頭疼,他沒有時間休息,卻不覺得累,隻要閉上眼睛就會想到江小言跳崖的場景。
雖然他沒有親眼看到,但是那些人跟他這樣描述,那個場景就在他的腦海裏。
景晟華說什麼都不相信江小言死了,他看著手機裏前段時間拍的江小言的照片,心髒疼得厲害。
景晟華一直盯著江小言的照片,什麼事情都沒有做,他捂著心髒,然後靠著牆角坐下。
他閉上眼睛休息,他剛才差點沒辦法呼吸。
“江小言,你不會離開我的對不對?我們還沒有一起看孤兒院的孩子呢?你一定不會舍得離開我?要是連你也離開了的話,我該怎麼辦?我隻有你。”景晟華看著江小言的照片,哽咽地說道。
景晟華突然眼神一冷,將眼角的淚水擦幹,深深地親吻著手機中江小言的照片,“等著,小言,我會把你找回來,你一定在某個地方等著我,我不能在這裏縮著。”
“你一定在怪我沒有盡快去找你,所以才躲起來了。”
想到這裏,景晟華像是打了雞血一樣,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希望。景晟華打開通訊錄,“給我去找搜救隊去小言跳崖的地方找她。”
助理跟在他的身後很多年了,他從來就沒有看過這樣的景晟華,如鋼鐵一樣的男人,現在卻是脆弱的不堪一擊。
他實在是不忍心告訴景晟華的真相,他們雖然沒有找到江小言的屍體,但是警方都說了,從那麼高的地方跳下去對會遊泳的人都是很大的衝擊,更何況是不會遊泳的江小言。
景晟華沒有聽到助理的回話,他就知道他想跟那些人一樣告訴自己,江小言離開了,他聽不得這樣的話,“不管花多少錢,多少人力,去讓人去找她的下落。”
“就算她真的死了,我也一定要看到她的屍體。”這是景晟華第一次親口說屍體兩個字,隻有他知道,他是花了多大的勇氣才敢說出口。
當晚,整個市的搜救隊都在那一片海域尋找江小言的下落,一直到第二天清晨,他們都是一無所獲。
其中一個人走到景晟華的助理的麵前,“從這裏跳下去,方圓兩百海裏的地方我們都探測了,並沒有發現江小姐,她應該不知道飄到哪裏去了。這樣搜救下去也是沒有半點意義,兄弟們都很累,我們就到這裏吧。”
助理來到景晟華的麵前,“總裁,搜救隊的人一無所獲,他們說這樣下去也是毫無意義,他們拒絕再搜救。”
景晟華聽到這裏火冒三丈,一把抓住助理的衣領,大聲地吼叫道,“憑什麼他們說沒希望了?我不相信。”
景晟華用力地將助理摔倒一邊,將衣服拉整齊,“好,你們既然都不願意去搜救,那我自己去做。”
說著,他拿上車鑰匙向外麵跑去,就在他出門的時候,秘書急匆匆地跑進來了,“總裁,不好了,出事了。”
“什麼事情等我回來再說。”景晟華現在的腦子裏麵隻有江小言,別的事情全部都聽不進去。
“總裁真的是急事,新聞報道我們公司的一件原創產品涉嫌抄襲,而且……而且那個自稱原創作者的父母把您告上法院了。”
“這個是傳票。”秘書瑟瑟發抖地將傳票遞給景晟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