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清晨門前喜鵲叫得歡快,顧微月的心情也是非常好。
這時雲錦歡天喜地地跑過來,對著顧微月說到:“小姐,小姐,老爺回來了,老爺回來了!”
顧微月立馬站起來,睜大眼睛問:“爹爹回來了?”“是啊!老爺回來了!”雲錦此刻臉上有藏不住的笑意,她也是三年沒見到老爺了。
顧微月心下大喜,雙手提起裙擺,跑出門去,遠遠的看見顧曾站在那裏,李夫人,柳姨娘,顧澤悠,顧花朝全在,看到顧曾那熟悉的笑臉,顧微月鼻子一酸,眼淚不爭氣的掉落下來。
“爹!”顧微月嬌呼出口,直奔過去,顧曾回過頭,看著心愛的女兒朝自己跑過來,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顧曾忙於生意,長年在外,櫛風沐雨,他年不過四十六,華發早生,臉上盡是憔悴。
顧曾將顧微月起來,眼睛裏全是憐愛,帶著滄桑的聲音說道:“月兒!我的月兒可回來了!”
“爹,女兒很是想念您啊!”顧微月淚眼汪汪的說道。
“爹也是啊!乖女兒!你受苦了!”顧曾握住顧微月的手,他的手寬大而溫暖。
“嗚嗚!”
柳姨娘假惺惺地抹抹眼淚,走過來,說:“好了,月兒,別哭了,這不是相聚了嗎?”
過了好一會兒,顧微月的淚水才勉強止住。
顧曾看著顧微月,愛憐地摸摸她的頭,問:“這幾年過得可好?”
“女兒過得很好,爹不用擔心,倒是爹你,每日操勞著,要注意休息才是!”顧微月有些無奈,當初是顧曾硬要把自己送走,如今又這樣傷心,這算什麼。
顧曾又問了一遍李夫人問過的話:“你外公外婆身體怎麼樣?”
“都很好。”
“月兒長大了,越來越好看了,月兒今年十五了吧!”
“嗯嗯,正月份剛滿的。”
父女倆說了一些話,但分離三年,怎麼也不如小時候親熱,盡管是親人,卻彼此生疏了許多,顧微月對顧曾的感情也因為顧曾的執意要把她送走而淺淡了。
顧曾一路上有些累,便回房休息去了。
顧微月也正準備回房,經過顧花朝的院子時看到她,她手裏拿著一張紙,上麵寫的什麼顧微月沒看清,走上前去,湊到她耳邊,輕聲說:“姐姐這是在看什麼呢?”
顧花朝沒有意識到她的突然到來,噌的一下站起來,嚇得臉色蒼白,還不忘記把那張紙藏起來。
“你走路沒聲的啊,嚇死我了。”顧微月在心裏歎息:我這姐姐,此刻暴露原形了。“我是叫了你的,誰讓你那麼專注,都沒聽到。”顧微月翻翻白眼,說。
“沒大沒小!”顧花朝別過頭,似乎不願再與顧微月交談。
“哼,你也就比我大了那麼一點,還是個表裏不一的偽君子!”顧微月不服輸,她就是看不得顧花朝在別人麵前一副溫柔淑女的樣子,對著自己就是頭母老虎。
“你。算了,不跟你說了。”
“手裏藏的什麼?拿來給我看看。”顧微月瞅瞅顧花朝藏在身後的手。
她藏得更嚴實了,“不行!”
“我是叫了你的,誰讓你那麼專注,都沒聽到。”顧微月翻翻白眼,說。
“沒大沒小!”顧花朝別過頭,似乎不願再與顧微月交談。
“哼,你也就比我大了那麼一點,還是個表裏不一的偽君子!”顧微月不服輸,她就是看不得顧花朝在別人麵前一副溫柔淑女的樣子,對著自己就是頭母老虎。
“你。算了,不跟你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