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你什麼時候文鄒鄒了?還聽這民間故事?”未芽趴在桌子上一臉笑眯眯的看著他。
“因為…我的小徒弟,是個目光短淺又毫無見識的小丫頭。”雲奕生對未芽露出足夠寵溺一笑,惹的未芽不禁紅了臉。
“你以後。沒事…別老。老對我笑…我說你說話就說話笑什麼笑啊。”低著頭氣惱惱的。
雲奕生正想說些什麼,卻從不遠處傳來一陣猿啼,悠長,淒涼。而未芽也聽出了這猿啼聲不對,仿佛是刻意模仿。又像是接頭暗號。未芽抓住雲奕生的胳膊,愣愣的看著他。被她這麼一看,他又有點小憋笑了。卻是在後一秒從眼中掠過,繼而換上了一抹略帶寒殺的目光。未芽被他這眼光嚇到了。
“師傅,怎麼了?”
“芽兒,你坐好哪裏都不許去。等我回來。”說罷他轉身朝木閣一側走去,縱身一躍,消失在了這漆黑一夜間。
“走…。走了?”未芽有點犯傻的坐著,腦袋不知想著什麼。
夜色裏,風聲從耳邊瑟瑟刮過。雲奕生一反待未芽的常態,在這暗夜裏暴露了足夠的冷性。他眉間輕鎖,眼眸中依稀閃過凜冽刀光,刹那間血濺衣衫。飛快掠過塵瓦,側身倚在石牆上。聽見的是悄然的對話。
“這處女血不夠啊!怎麼說連半缸都沒有,怎麼獻給都主啊。”
“噓,你小聲點,你這命不想要了!”
側目,望見的是小半缸的鮮血,在這黑夜中如深色淵潭一般惹人注目。他眸中殺意一閃,隨後很快被壓抑。這習武之人最見不得的怕就是這積累的鮮紅,往往最能激起他們的殺戮之心。
“這師傅怎麼還不回來?”未芽氣呼呼的坐著,拍了拍桌子站了起來。心裏一堆不樂意,瞪了瞪眼,一轉身跑出茶閣。
這夜市如此美妙,燈火闌珊,誘人呐。那看似風流的師傅不會去什麼地方尋他的小柳花了吧?聽外世人們曽提及這俞生國有著專門給男子們愉悅的小柳花,說是這麼說,倒是沒見過。她好奇的望了望這繁街,卻正好看見了一片十分亮眼的花台,那上麵站著許多清秀的姑娘,惹了一幫男子唏噓。未芽心中一想,該不會是那裏吧?說著朝花台跑去。
站在台下看著那麼多姑娘正舞著起興,一條條柳條般的綢緞朝台下的男子甩去。一陣曖昧嬌羞。
“咦,真是不得了,”未芽抖了抖衣袖,轉身正欲走。卻在刹那間與一蒙著半麵臉的男子對上了眼,他眼眸狹長十分深邃,乍一看無波無瀾,實則是殺機盎然。未芽發覺不對邁開步子就要跑,而身後竟飛快走來一位花枝招展的老女人,她一把抓住欲跑走的未芽,笑的一臉肥肉。
“姑娘莫急著走啊。”老女人十分獻殷的說著,“這麼看姑娘還是個未出閣的小女子吧,你看看這全是未出過閣的姑娘們。姑娘可想去台上舞舞找個好男兒,相伴一生?”
未芽一臉迷茫的望著眼前滿是歹意的老女人。十分別扭的擠了個微笑,“老姐姐。人家。人家早出閣了呢。”
“你這屁大點小姑娘就出閣了?騙誰呢?”老女人嘲諷的說。這年頭還沒見過給自己毀名節的姑娘呢。
未芽不想與她糾纏,眼中假意泛出了凶光,“給我放手,老女人。”不料那老女人竟沒被嚇著,反倒十分威脅的說“小姑娘你今天必須上台”她揪住未芽十分輕易的把她拖走。
力氣這麼大,是練過武的。未芽心想,不由的一陣虛汗,要是這人武藝在她之上該如何是好?慌忙中再次注意到那個蒙麵男人眼中的凶光。仔細一看竟發現那男子身後正低頭半跪著幾個黑衣人,看上去不是什麼好人。卻又像是什麼身份尊貴的男尊。難道這今夜的花台是為他而辦?不,這男子一看就是凶狠之人,是不會對這一台花女感興趣的。那為什麼,要邀這一群未出閣的少女?
正想著,未芽已經被丟上了台,心中莫名一緊,難道要在這個時候用輕功飛走?
而這時,老女人大聲喊著“小姑娘,又多一個小姑娘。”看似喊給眾人們聽。實則是與那蒙麵男子對視後,低頭以示。
未芽一陣焦急,卻被驅趕的往台中走去。她急忙打探這四周,應該可以從人群中混走吧,她想。低著頭忙往花女聚集之地走去,正好繞到了中間。看了看不擠不離的台心,她下意識一踮腳,朝上空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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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花台可不是青樓之地哦,希望喜歡我的好朋友可以收藏我的小說。嗯,新小寫著,謝謝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