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人民大會堂,這裏是華夏最神聖也是最隆重的地方,凡是大選舉,大會議,全在這裏舉行,比如這次全國政協主席選舉,就在這裏舉行。
此時大會堂裏麵已經坐滿了人,每個人桌前放著水跟名字片,羅家的相關人員跟易家秦家都有人在這裏,隻不過易家的人最多,羅家次之,秦家最末。
當然,這並不是說秦家不如他們兩家,而是秦家的重點不在這上麵,單憑影響力,秦家並不比他們兩家差,否則也不能跟他們兩家齊名。
肖洋自然不知道大會堂的選舉如何進行,畢竟他沒參加過,此時,他正坐在客廳跟三女看著電視,萬幸這次看的不是熊出沒,而是大會堂選舉新聞直播。
“月姨,二伯是不是也是這次的選舉候選人?”秦映雪看著電視裏的直播,轉頭向月夢怡問道。
隻要不是吃飯的時候,月夢怡都是輕紗遮麵,雖然這並沒有什麼作用,但是這是她的習慣,聽到秦映雪問她,月夢怡思考了一下,隨即點頭。
得到確認,秦映雪頓時露出希翼的神采,說道:“要是二伯能選上就好了,那樣我們秦家也不用跟那些人違心打交道了。”
肖洋神色一動,漫不經意的問道:“以秦家的威勢,還需要跟別人違心打交道?”
秦映雪有些無奈的說道:“說到底,我們秦家也隻是經商而已,這是個法製社會,威勢再大,沒有權利再手,雖然不至於舉步維艱,但是有時候也會碰到一些棘手的麻煩,不跟那些人打好交道,秦家哪來今天的成就。”
聞言,肖洋倒是認同的點了點頭,不管你做什麼事,總是要些門道的,何況經商的怕當官的,當官的怕當兵的,就像是橫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
當然,秦映雪指的那些人,必然不會是尋常人等,權利肯定是大到通天的,畢竟秦家經商,也為國家做了不少貢獻,秦家內部也有一些優秀的子弟已經打入了權利機構裏麵,這也導致一般的官根本不管給秦家臉色看。
“你二伯也不是沒有機會的,萬一當選了呢。”肖洋笑道。
秦映雪看了肖洋一眼,然後說道:“秦家終究是經商世家,離權利太近並沒有好處,但是這個位置如果秦家能得到,也能減少很多麻煩。隻是這個位置,早有兩人虎視眈眈,他們才是這次選舉的真正人選,這些,你肯定不會不知道。”
肖洋笑著承認點頭,秦映雪的聰明才智不在他之下,她能猜到這些肖洋並不意外,點頭過後他坦率道:“我不僅知道,還參與了此事。”
秦映雪露出一個果然如此的表情,然後有些好奇的問道:“易往昔是怎麼跟你合作的?”
“說是合作,不如說他利用我罷了。”肖洋撇了撇嘴,有些不屑。
“你就沒有利用他?”秦映雪明顯了解肖洋,早在星雲市跟肖洋第一次在星空咖啡廳談話,她就知道肖洋的心智很可怕,而且,他也是一個不吃虧的主。
肖洋無奈的笑了笑,攤了攤手,說道:“什麼都瞞不過你。”
秦映雪對這句話顯然很受用,得意的給了肖洋一個驕傲的眼神,說道:“那當然,你要是真被他利用了,你也就不是你了。不過想必他也知道這點,易往昔的心智不在你之下,你們合作,還真是旗鼓相當。”
對於秦映雪把易往昔評價的如此之高,肖洋沒有半點反對的意見,甚至他認為秦映雪的評價還相當保守,跟易往昔接觸了這麼久,肖洋都不敢打包票說百分百了解易往昔,每次跟他的接觸,都讓他有些看不透易往昔,這種感覺隨著接觸越深而越強烈。
“我知道他利用我,而他也知道我是故意配合他,隻不過我們隻是各取所需罷了,倒也算是一場雙贏的合作。”肖洋說道。
一旁的許靜聽得雲裏霧裏,一般時候她都是保持沉默,隻是在主動跟她說話的時候她才會回答,不過她也不是完全沒聽懂,至少從肖洋跟秦映雪隻言片語中聽出了些許意思。
“肖洋,易往昔他,城府很深。”許靜突然插嘴說道。
肖洋意外了一下,問道:“哦?這話怎麼說?”
許靜吸了一口氣,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隻是感覺。我跟他隻見過幾次麵,但是每次見到他,我就會有一種喘不過氣來的感覺。”
聞言,肖洋目中略微有些凝重了一下,許靜並不笨,相反她還很聰明,連她這個跟易往昔隻見過幾次麵的人來說都有這種感覺,無疑更加讓易往昔顯得厲害起來。
“城府再深,他也是人。”肖洋還有一句話沒說完,那就是,隻要是人,城府再深也會有破綻,世上沒有絕對的天衣無縫,看起來天衣無縫,隻是因為你還沒找到破綻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