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讓眾人一愣,隨即一個個有些懷疑起來,肖洋能為他們解毒?他們是懷疑的,而且肖洋原本就有嫌疑,說他是秦家人也不為過,他真能解毒?
“哼!你原本就是秦家人,下毒之事你也脫不了幹係,現在你跑過來說能為我們解毒,誰知道你是不是又有什麼陰謀!”依舊是石成業開口。
肖洋讚許了看了石成業一眼,不是讚許他其他,而是讚許他這把槍當得太好了,如果以後要是做什麼事需要槍的話,石成業絕對是最好的一把槍。
“誰說他是秦家人?我不同意他跟映雪的事情,他如何能成為秦家人?”就在這時,一道聲音由遠而近傳來,盡管隔得不近,卻依舊能從聲音聽出怒意跟冷意。
秦天景麵若寒霜,快步走了過來,他先是掃視了眾人一眼,而後目光停留在易往昔跟羅雲間身上,冷聲道:“好一個龍騰九天,好一個鵬程萬裏。”
不等他們二人說話,秦天景霍然麵向眾人,大聲說道:“你們口口聲聲說我秦家是下毒的凶手,證據呢?就憑他們二人一麵之詞,你們就一口咬定我們秦家下毒,他們居心叵測,你們就不懷疑!?”
秦天景的聲音很大,震的靠他最近的幾人都耳朵嗡嗡響,看得出他此刻內心是多麼的憤怒。
“易家真是好手段!真當我秦家是好欺負的?動用你們那麼大的勢力來壓製我們秦家的產業,別以為易家重權在握就可以為所欲為!”秦天景冰冷的注視著易往昔,寒聲說道。
肖洋心中了然,看來之前秦天景跟秦天洛突然離場,是因為易家在後麵搞小動作,逼迫他們不得不去坐鎮。
“如果你們一意孤行,認為我秦家是凶手,那我也沒辦法,隻是我想奉勸一句各位,不要被人當槍使了還不知情!”秦天景真的很憤怒,對羅雲間跟易往昔的憤怒,對這些家族傳人愚蠢的憤怒。
“秦家主息怒,大家在秦家出了事,心裏自然有怨氣,這倒不是說秦家一定就是凶手,隻是首先的懷疑對象是秦家,這是人之常情。”易往昔並不為所動,臉上浮現微笑,似乎是想安撫秦天景的怒氣。
可是他越是這個樣子,秦天景就越是憤怒,不過秦天景好歹也是一家之主,並未被憤怒衝昏了頭腦,他冷哼一聲不再說話。
“秦家主的意思是說,你並不打算把映雪嫁給他?”有人問道。
他指的是肖洋,秦天景一出現說的第一句話就是說肖洋不是秦家人,言下之意還不承認他跟秦映雪的關係,這讓眾人的心思有些活絡起來。
“哼!我不想說第二遍!他有何資格成為秦家女婿?”秦天景淡淡的掃了肖洋一眼,不屑的說道。
肖洋一怒,指著秦天景的鼻子喝道:“原本還對你有所尊敬,既然你如此看不起我,那就別怪我了!狗屁秦家家主!我不管是不是你下的毒,跟你有沒有關係,此刻我就偏為他們解了毒,就算你有什麼目的,也白瞎!”
說罷,肖洋不顧秦映雪的拉扯,在擺好的餐桌上拿起一瓶紅酒,往地上猛地一摔,頓時‘嘭’的一聲,紅酒瓶碎裂。
肖洋拿起一片玻璃碎片,然後又從桌上拿過一個高腳杯,用玻璃碎片往手指上一劃,頓時猩紅的血液就流了出來,而後他又倒了一些紅酒在高腳杯裏麵。
手指上的血管稀少,血流了幾下就停止了,肖洋拿著高腳杯走到石成業身前,冷聲道:“張嘴。”
石成業一怒,正欲開口說話,可是剛張口,肖洋就一把捏住石成業的雙頰,將高腳杯往前一送,杯中混合血液的紅酒就順著杯壁流到石成業的嘴巴裏。
“我曾經被世上最毒的蛇咬過,我的血液可以解百毒。”肖洋麵無表情的說道。
這句話把剛欲破口大罵的石成業噎了回去,做完這些,肖洋繼續用玻璃片在還未凝固的傷口上加了一下,頓時血液比剛才流的更快了。
就這樣,也不管那些倒地的人願意不願意,肖洋每一個都往他們嘴巴裏灌了幾滴血液,最後他的五根手指上都有或深或淺的傷口。
早在肖洋灌到第七人的時候,石成業就一臉不可思議的站起身來,他拍了拍身上,又跺了跺腳,一臉震撼,這世上,還真有能解百毒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