擊退狼群已經是五更天,天色微亮,黎明破曉,天際泛起的魚肚白讓肖洋跟葛芸茉鬆了口氣。
停留原地休息了一個小時,兩人繼續趕路,葛芸茉的餘毒也清理得差不多了,這讓葛芸茉不禁感歎肖洋鮮血的神奇,有肖洋在,就等於是多了一張保命符。
後背的傷口也愈合了大半,傷口本就不深,用靈氣治療後好的很快,再次趕路兩人都有些凝重,第一天算是趕路最快的,差不多走了兩百裏路停留原地休息了一個小時,兩人繼續趕路,葛芸茉的餘毒也清理得差不多了,這讓葛芸茉不禁感歎肖洋鮮血的神奇,有肖洋在,就等於是多了一張保命符。
後背的傷口也愈合了大半,傷口本就不深,用靈氣治療後好的很快,再次趕路兩人都有些凝重,第一天算是趕路最快的,差不多走了兩百裏路,但是看著森林的規模,兩百裏怕是連一半都沒有,剩下來兩天不僅要全力趕到另一邊,還要防止更多的阻礙。
趁著天色剛亮,兩人再次趕出三十多裏路,白天比晚上好,雖然晚上能夜視,但是人潛意識裏會更偏向於白天,加上晚上有很多未知的野獸出來覓食,白天的話,就沒那麼多顧忌。
趕出三十多裏路的時候兩人停了下來,不是遇到了野獸或者其他阻礙,而是在他們前麵橫七豎八的躺著五六具屍體。
“血塗?!”兩人臉色凝重去查看屍體,肖洋翻過一具屍體之後陡然驚呼,這不正是當初第一個跳出來挑戰他的鐵牌殺手血塗嗎?!
葛芸茉聽到驚呼急忙過來看,見確實是血塗無疑,兩人對視一眼,皆從對方眼中看到疑惑跟凝重。
“看一下他的傷口。”葛芸茉出聲說道。
肖洋點了點頭,翻過血塗的身子看其背部,衣服掀開之後背部有齒痕,並且紅腫,肖洋端詳片刻,皺眉說道:“看齒痕已經是毒蛇一類的野獸,但是看紅腫的大小可以看出這毒蛇的毒性並不是很強,換言之就是不至於讓人死亡。”
既然齒痕屬於毒蛇,而且齒痕在背部,說明血塗在臨死之前是被毒蛇從背後襲擊,但是毒蛇的毒性不至於讓人死亡,也就是說即使血塗被毒蛇咬中,也不會立即死亡,肖洋跟血塗交過手,知道血塗的實力,就算他被毒蛇襲擊成功,也完全有能力將毒蛇斬於劍下,可是他卻死在這裏。
肖洋皺眉沉思,隨即逐一翻看另外五人,另外五人有一人是女子,肖洋不便查看,就讓葛芸茉前去查看,一看之下兩人同時皺眉,六人的背部同一位置都有傷口,齒痕也大小相同,可以推斷出六人都是被一條毒蛇或者一種毒蛇所咬。
且六人背部傷口紅腫大小相仿,在其傷口周圍並未有出現化膿跟紫黑的模樣,也就是說毒性不能致人死亡是可以確定的。
“看一下有沒有其他傷口。”肖洋苦思無果,再度翻過血塗的屍體查看正麵。
翻過來之後肖洋眉頭皺得更深,首先是表情,血塗的表情並無掙紮痛苦之色,突然,肖洋目光一凝,定睛朝血塗喉嚨看去,在血塗的喉嚨上,赫然有一個細小的紅痕。
肖洋低頭細看,那紅痕是血痕沒錯,奇怪的是血塗的喉嚨並沒有被割破,而那血痕隻有一點,很細小,不細看都看不到。
任何事情在細節上都會體現不同的效果,但是隻要注重細節,就能避免跟改變很多事情,在肖洋仔細端詳之下,終於發現了破綻。
在血塗喉嚨的兩邊,各有一個細小的紅點,仔細看了紅點片刻,肖洋恍然大悟,驚呼道:“他是被人一線穿喉!”
之所以做如此判斷,是因為血塗喉嚨兩邊各有一點紅點,而仔細看之下會發現自那紅痕之中流出一絲鮮血,鮮血很是細微,比繡花針的線還要細。
由於紅痕傷口太小,血液還未流出就被風幹了,所以看著才隻能看到一個紅點。
聽到肖洋驚呼,葛芸茉放下那女子的屍體過來問道:“發現了什麼?”
肖洋把血塗的屍體放好,站起來凝眉說道:“他們不是死於野獸之手,而是有人致他們於死地,用的是一線穿喉,就是用一根細小的線直接穿過他們的喉嚨,導致他們窒息而死。”
葛芸茉沉吟道:“既然是窒息而死,那他們為什麼沒有掙紮的跡象?”
這個也正是肖洋思考的問題,人不會一窒息就死亡,而是會等大腦缺氧後迅速休克然後死亡,在這之中大概會維持三到四分鍾,像血塗他們修煉之人能維持七到八分鍾,在這七到八分鍾之內他們本能的會掙紮,會掙紮臉色就不會這麼平靜,或者說這麼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