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坐著,就這麼一舐頭、一頷首、一抵下巴坐著。 窗外,蟬,一聲一聲長鳴。 這是一個空洞的中午,雨後的夏日也被一聲一聲蟬聲叫得浮躁起來。就在蟬叫得正急的時候,你開始緘默,冥想一些日子之外的事物。 是在浮躁中尋找沉靜還是在虛空中尋找充實,是在單純中尋找複雜還是在貧乏中尋找豐富,是在有限中尋找無限還是在流逝裏尋找永恒…… 我猜不出。 驟然,我看見你抬起頭來,望著窗外。 啊,蟬不再得意地嘶叫了,隻見馨白的楊槐花一串串開了,花開了之後,它會結出滿意的思想之果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