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小時候(1 / 1)

‘媽,你怎麼老是叫我做這些動作’我又一次埋怨‘好煩呀,人家都在玩,隻有我在家裏悶著,你到底要我做這些動作幹什麼呀!!!’

‘好了,別埋怨了,叫你作,你就作,你老娘還能害你嗎???’老媽每次都這麼說。

很久了,在我印象當中,好像是從4歲,也就是剛剛上幼兒園時,就和別的小孩不一樣了,別的孩子都在淘氣的時候,我卻被老娘帶到了自家的地下室。

‘哇!這是什麼地方呀???好難過呀!’我問老娘

‘你有什麼感覺???’老娘反過來問我

‘不知道,就是好難受,身體好累呀,活動不開’我想了想。那時侯不會表達自己的感覺,現在回憶起來,就是壓抑,仿佛有幾百斤東西壓在身上一樣。

‘嗬嗬,真是我兒子啊!’老娘好像很高興,‘你姐姐就沒有你這樣的感覺,咳,不過你這麼胖,也不知道成不成。’

‘什麼成不成呀?’我好奇呀

‘沒有什麼,’老娘明擺著不告訴我嘛,‘你跟著我做這幾個動作,來看看你乖不乖,做到了,老娘給你買糖吃。’

‘有糖?’那就作吧,於是我就開始作那種可難受的動作,先是吧腿盤起來,在把兩隻手在背後相握,太難受了,要不是有糖再吸引我,才懶得作那種動作了!

‘媽,我做到了!’我吵著要糖吃‘糖呢?’

‘你別放下來,媽去給你買’媽說‘不過你可不能放下來啊’

我點點頭,其實是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怎麼這麼久,好像商店離家不遠啊’我想多長時間了呀,我的手腳已經麻木了

我並不知道,老娘他沒有出去,而是站在門外看著‘還行,耐力和感覺都行,就是他身體這麼胖,會不會有什麼問題呀!嗨,看他的造化了,希望他老爺的那些東西,她能完成!’

‘媽回來了,給你糖’老娘對我說‘累嗎?’

我點點頭,但是我發現,相握的手分不開了

‘來吃吧’老娘把糖放進了我的嘴裏

‘什麼呀,怎麼是苦的’我眼淚都要下來了

我好想吐出來,但是那糖卻漸漸流近了我的肚子,‘好奇怪’我想,怎麼糖變成了一股熱流再全身各處流了起來,太舒服了,我的手又可以動了

‘別動,’老娘對我說‘有什麼感覺?’

‘有隻小耗子進我身體了’我發現我又能說出話了

‘好你跟我想,我指哪,你就想哪,那隻小耗子就會跟著你動,你試試,可好玩的’老娘開始在我身上指了起來

真的會動,好奇怪呀,我很高興的玩了起來。

第一次作這種動作,我不知道是什麼原因,雖然很難受,可是好像不累,就這樣我賣出了改變我一生的第一步,雖然我自己並不知道

‘還要多久才能不做這種動作啊??’我對老娘說‘那你對我不要那麼好好不好’說這句話時,我13歲

‘好了,別發牢騷了,叫你做,你就作罷’

‘老娘,這算不算虐待呀?’

‘什麼呀,老娘是最心疼你的,知道嗎?小禹,我知道這樣很難受,媽小時候也是這樣過來的!現在是難受,以後你就明白這是幹什麼了。’

很難受,說實在的,那幾種動作真不是一般人能作到的,尤其是當初覺得好玩的小耗子,現在簡直是小老虎了,不知什麼時候,我已經沒有糖吃了,而小耗子卻住了下來,而且漸漸長大了。動作也越來越難作,我做起來最費力的就是把頭從後邊兩腿中間伸到前邊來,還要一邊想著那隻小耗子。著對我這麼一個小胖子來說,死可能會容易些。

‘好吧’我無奈的點點頭,繼續那種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