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紹輝大手在臉上輕搓,托了下頜道:“你真就那麼願意當我的女婿?”
“自然。”項瑾瑜放下茶杯,不假思索道。
“全聽我差遣?”牧紹輝笑得意味深長。
項瑾瑜篤定點頭。
他也想好了,他這本就和牧叔叔合作做事,早已是一條船上的人,這成為一家人不更好嗎?出事兒都多一個人擔著,再者牧叔叔與大帥結了親家,於公於私對他來說都大有益處。
牧紹輝換了個坐姿,道:“瑾瑜啊,現在可是牧叔叔聽你差遣啊。”
“哪裏哪裏。”項瑾瑜恭敬笑笑,“牧叔叔說笑了,我隻不過是一說,牧叔叔那些事兒本就是多年前就定下來的好事兒,是好事兒啊。”
“你可得真對凝萱好才行,我是心疼閨女,總得找個好人家,不能誤了她,孩子自小沒有娘,我對她的關心又不夠,得給她找一個知她疼她的人。”
項瑾瑜濃眉一跳,道:“我不就是知她疼她的人嗎?牧叔叔您不放心吧,我對凝萱怎樣您不是不知,我會一輩子對她好的。”
“你倆先培養培養感情,這事兒急不來。”
“那牧叔叔算是答應了?”項瑾瑜心底冒了愉悅小花兒。
“那得看你的表現了。”
“謝謝牧叔叔,我絕對說到做到。”
項瑾瑜離開警局之前,還是把那束紅玫瑰放到了牧凝萱辦公室。
牧凝萱意氣豐發地走進少帥辦公室。
“昊然哥,晚上一起吃飯。”她一屁股坐到司昊然辦公桌麵前的椅子上。
司昊然背靠著椅背,俊眸微眯,笑道:“牧科長這是到我這兒辦案來了?”
“哪敢?”牧凝萱撅嘴嗔道:“這不到下班的點了嗎?上回你說請我吃飯到現在都沒有請呢,昊然哥,你說過不會不算數的。”
“喲,我還真差點忘了。”司昊然雙手一攤,聳聳肩道:“可今晚我得陪幾名中央要員吃飯,你知道的,我爹已是半退休狀態,這裏裏外外的事兒,我都忙暈了。要不這樣,讓衛平陪你去吃,行不?”
牧凝萱臉色一沉,嗔道:“昊然哥,你這是故意找借口。”
“不信?”司昊然挑眉,道:“讓衛平把我最近的日程表給你看看?”
牧凝萱撇一撇嘴,不滿道:“前些****還和項家兄妹們吃飯,那你也能有空?跟我吃飯你就沒有空了?既然不樂意,那你還給我送什麼花兒?”
“送花兒?”司昊然微怔,“你什麼時候給你送花兒了?我怎麼不知道?”
牧凝萱心裏咯噔一下,臉色刷地慘白,“昊然哥你什麼意思?”
昊然哥這是裝傻還是什麼的?怎麼總是這樣時冷時熱的?她就那麼不招他待見嗎?
“什麼意思?字上是什麼意思就是什麼意思。”司昊然擰眉道:“你說我給你送花兒了?我還想問你什麼意思呢?”
牧凝萱沉沉呼一口氣,咬咬唇道:“你不是讓項參謀給我送玫瑰花嗎?”
“什麼?”司昊然坐直了身,項擎蒼竟給他玩這一招?回頭有他好看。
“昊然哥,你不會又要說你不知情吧?你的手下以你的名義給我送玫瑰,如果不是你的安排,他無聊還是膽兒撐天了?”牧凝萱臉色可掛不住了,一臉的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