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昊然再喝一口茶,捧著茶杯思忖,他自然是不希望那女人也去偷布防計劃書。“不能確定。她當著這個項大少,和項瑾瑜自然是一直不對付的,不太可能與項瑾瑜同做一件事,但是買手表的這種辦法又不是項瑾瑜能想得出的,我想,有一種可能。”
“什麼可能?”衛平急不可耐問道。
司昊然眼眸一展,黑瞳晶亮如水洗過的黑晶石,“在警備團遭遇上。”
“啊?不會那麼巧吧?”衛平瞪大眼眸,一動不動,道:“咱們這算是一抓抓一雙?”
司昊然揚了揚手中茶杯,咬唇瞪眼道:“你那大板牙還能不能吐出象樣點的話來了?”
衛平急忙上前伸手接過司昊然手裏的茶杯,輕輕放在茶幾上,訕笑道:“少帥,我嘴臭,您別介意啊,我不是那個拿奸的意思。”
“還說?”司昊然長腿一伸踹他。
衛平蚱蜢般跳開,“好好好,我錯了,不說不說,少帥接著說。”
司昊然沒好氣撇一撇嘴,道:“隻有是兩人在警衛團遭遇上,牧靜宸才會願意幫項瑾瑜,要是項瑾瑜出事,就會她供出來。牧靜宸一大早從肖劍那兒得到手表的消息,她知道那手表不是她的就是項瑾瑜的,權衡利弊,她當然會幫項瑾瑜了。而且那衛生間小窗的位置很高,以項瑾瑜一個人的能耐上不去的。所有我猜測他們在警衛團遭遇上的可能性很大。”
衛平側頭思忖,“啊,如果是這樣子的話,那份布防計劃書極有可能分別在項二少和您媳婦兒的手裏?”
“唔,是極有可能。”
“嘿嘿,還真是一箭雙雕了。”衛平笑道:“少帥,您覺得項二少拿了那布防計劃書會幹什麼用?賣情報?他缺這個錢嗎?”
司昊然唇角微動,諷道:“你不是說他去找過索正豪嗎?”
“啊?他把情報賣給索少帥?又或者他是索少帥的人?”衛平驚訝地捂了嘴,眨眼看他小心翼翼道:“不會吧?您可是他親哥哥,我想他不會的不會的。”
司昊然拿了茶杯又猛地放回茶幾上,額上青筋一跳,他站起身走出來回踱了幾步,怒道:“向我開槍的事他都幹了,還有什麼事他不敢幹?”
衛平急忙捧了茶杯到他麵前,道:“少帥,別氣別氣,消消火。”
“不喝了,越喝火越大。”司昊然轉身走回沙發邊一腳踹了,“沒一個讓我省心的。”
衛平捧著茶杯站在原地不敢動,囁嚅地動動唇,又不敢把話說出。
是啊,一個是媳婦兒,一個是親兄弟,少帥怎能不火?
“索正豪那兒有什麼動靜嗎?”司昊然舒一口氣轉身問道。
“哦。”衛平眼皮一抬,道:“整天到處遛達。”
司昊然擰眉,“他就不打算回去了?他有沒有和牧靜宸見麵?”
“沒有。”衛平想了想道:“就是和項二少有見麵,就在昨天還見麵了。”
他是不想惹少帥生氣,可隱瞞不彙報他可擔不起那後果和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