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怎麼回事?這兩個家夥自顧自地胡鬧,好像根本沒把自己放在眼裏啊!——稻葉鈴仙不由得感覺心虛起來——那麼,再開一槍也許能好點?她把槍管偷偷地偏開一點,用力扣下扳機···
···然而這一次卻紋絲不動?
為什麼扳機像是上了保險一樣僵硬?捏了一下握把保險也沒有用處,鈴仙的後腦勺一下子就冒出了冷汗——坑爹的南部手槍,如果在這個時候出了故障的話····
但是···手槍怎麼在泛出藍光?
“念力?···”鈴仙大吃一驚。
“····是啊,念力····”艇座露出了陰冷的笑容,“運用靈活之後,別說頂住扳機,就連掰動整個手槍也不成問題····”
“什麼····”
鈴仙手裏的王八盒子整個泛出藍光來,然後就自動從小林的腦後抬了起來——鈴仙努力地想要控製住自己的手槍,甚至把左手也抓住右胳膊一起使力,但是結果還是徒勞:他的手臂根本拗不過念力的力氣。這樣的情景看上去,就好像鈴仙的右臂被什麼惡魔附了身,不聽使喚地將手槍緩慢地,但是堅定地指向了自己·····
“····(不··不要···)”
黑洞洞的槍口冷漠地逼視著鈴仙的雙眼,她的喉嚨好像陶土一樣幹結成了一團,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身體一個勁地打顫,腦袋一陣一陣地眩暈···
——原來被槍口對準,是這麼可怕的事情!·····鈴仙頓時領悟了小林是如何地勇敢,而自己又是多麼的怯懦,光是被手槍對準,就已經讓她的心髒虛弱地痙攣起來,手上也使不出力氣了····
“哎!!!····”
趁著對手鬆勁的功夫,小林猛一翻身,終於掙脫了出來,但是她卻已經不需要去對付她的敵手了——鈴仙縮在地板上,雙手護著頭,身上的汗出得如同剛從水裏麵爬出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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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知道,你在注意小林。”卡莫夫輕輕的踱著步,“不過你不知道,我也在注意你····”
所以···所以現在,獵人反而成了獵物,我反而被要抓的赤黨分子給逮住了?····稻葉鈴仙的雙臂被交叉綁在身後,整個人吊在房間中央,眼神裏麵是全是恐懼和破碎。她當然清楚,扶桑帝國的國家機器是怎樣殘酷地屠殺赤色分子和群眾工作者的,現在自己落到了他們的手裏,下場會是怎麼樣?·····哪怕能求得一個痛快的死法,應該都已經算的上是幸運了吧····
···不要··眼淚不爭氣地流淌著····我不想死···我真的不是個天生的劊子手,我隻是,隻是個怕死的小人物,每個月支領20日元的工資,想吃頓豬肉都要掂量掂量····
“軟弱,膽怯,作為專政工具,實在是不合格。”卡莫夫輕輕地托起她的臉蛋,好像在檢查獨角獸的牙口,然後右手緩緩地沿著她的皮膚向下滑動,解開了領口的扣子“因為膽怯,你需要製服和武器作掩護····”卡莫夫冷淡地逼視著對方。
不···不要脫我的衣服····求你,就算殺了我也好····稻葉鈴仙的啜泣更顯得有氣無力,然而艇座卻絲毫不為所動,襯衣被褪掉之後,裙子也落了下來···然後就是裹胸布···然後就是···
“還是一絲不掛適合你。”艇座冷冷地說。
沒錯,這樣一幅無依無靠,淒苦伶仃,赤身裸體打著冷顫的樣子,也許才是稻葉鈴仙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