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菊花傷感的叫道。
“我昨晚來找你了解情況,你非要盛情邀請我一起玩玩,老實說你這樣的女人我還真沒見識過,既然你願意,我嚐嚐新也未嚐不可。但你生就不是安分的女人,常跟你來往勢必十分麻煩,我是個身份敏感的人,不願意因為快樂一時而冒險,所以絕不會來了。”
趙慎三心想必須斷了寧菊花的念頭,省得日後她糾纏上不好甩脫,就冷冰冰說道。
“我知道……”
寧菊花終於傷感了:“我知道你嫌棄我男人多……”
突然,這女人眼睛一亮說道:“要不然這樣吧,你如果能保證每個月來我這裏四次,就像昨夜那樣徹底玩透,我就能保證不再找別的男人成不?而且我也不要你一分錢。”
趙慎三還真是對這種單純到白癡的女人無法生氣,剛剛的冷漠也是強忍著笑做出來的,此刻實在被她的語氣跟表情逗得無法忍耐了,勉強憋著笑問道:“為什麼呢?那你豈不是虧死了?”
“哈哈哈哈……”
趙慎三實在憋不住了,大笑一陣之後說道:“菊花,如果我不知道你原本就是這麼說話的,一定會認為你是一個技藝超凡的笑星!不過你說這件事太大,我需要考慮考慮再答複你,這樣吧,你不是說能憋一周嗎?一周之後我會給你一個結論,是讓你為我守著,還是我不再來你恢複以前的生活。”
寧菊花眼睛一亮說道:“那就一言為定!倒時候你還來找我,就算以後決定不來了,也跟我再玩一次好吧?”
趙慎三這次沒答應她,隻是回頭擰了擰她的臉蛋,轉身出門走了。
鄭焰紅自然不知道趙慎三升任代理市政策部總監之後,因為查這個案子,居然短短幾天接觸到了三個極品女人,當然,馮琳女士是可敬而不可玩的也罷了,江州的吳柔雲是死纏爛打的,他昨夜懷裏摟著的寧菊花則是坦坦蕩蕩的邀請讓他出於禮貌無法拒絕,總而言之這幾天給他對她沒有任何的感情損害,心裏的愧疚也不存在了。
這當然並不能說趙慎三墮落了,這個社會已經混蛋到這種地步了,還怎麼苛求一個成功男人保持從心靈到身體的絕對忠誠呢?
鄭焰紅這些天真的很忙,忙到無法顧及趙慎三天天在幹嘛?她有她需要操心、需要掌控、需要提防、需要拉攏、需要……等等等一切需要一個主管去忙碌的事情,知道丈夫在忙這個大案子就夠了,至於在辦案的時候,是否還有送上門來的豔遇,則懶得去查崗了。
就在趙慎三赴江州跟銘刻集團首度交鋒的時候,表麵平靜的河陽終於拉開了和諧的麵紗,鄒天賜第一次正麵跟鄭焰紅展開較量了。
事情還得從頭說起,河陽班子分工會議過後,一切都按照鄭焰紅預期的那樣進入了正軌。魏剛總經理絕對是一個堪當大任的領導,接手工業園事務之後,也擔任了工業園專項工作組的副組長,開始全麵接手、負責工業園項目了。第一項,也是最關鍵、最要緊的環節緊鑼密鼓的開始了工程招標。
招標開始的前一天,魏總經理來到了鄭焰紅辦公室,坐下說道:“鄭主管,明天就要正式召開投標會議了,您有什麼特別的交代沒有?”
這句話問的很有講究,如果鄭焰紅是一個一心為公的領導,會認為這是魏總經理出於尊重讓她為招標會定調子;如果她是個私心很重的領導,也可以認為這是魏剛詢問她屬意那家公司,他好到時候有意識的傾斜;如果鄭焰紅是一個公私兼顧的領導,那就兩個目的都達到了。由此看來,魏總經理絕對不是一個迂腐的文化幹部,反而是精明到極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