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的起因是這樣的。
在森林裏麵逃亡的日子對於這些人來說本來就應該是習以為常了的事情,隻是這個人卻不是原有團隊裏麵的其中一員,是後麵參與了在與富城縣齊名的一個城市裏麵的這一次計劃才導致淪落到了這個地步,按照原定的計劃,距離他們逃亡了這麼多天,按理說外麵的監視已經不會有起初的那麼嚴密了,趁著這個功夫他們就可以跑了出去,然後再次密謀起來。
然而,經過了前麵的多次犯罪之後,這些人想的有些簡單了,雖然說錢能夠通鬼神,但是一次兩次的還好,次數多了那麼鬼神也會庇護不了的。
這種公開了的事件原本就不是誰想要壓下來就能夠壓得下來的,而且這一次是由吳戈等‘新人’的插手,這件事可是就不可能這麼的隨著時間的流逝而過去了,於是這人就倒黴了。
“你是誰!來人啊,小偷啊!”
從外麵幹農活回來的婦人在回家之後第一件事就是去廚房準備夜晚的晚飯,在靠近自己廚房的時候就聽到了從裏麵傳來的動靜,隻是原先以為就是老鼠之類的動物而已,畢竟這是在農村,老鼠之類的並不少,而且都是習以為常了的。
隻是再次靠近的時候,才發現自家的廚房的門被人打開了,從裏麵傳出來的不止是磕磕碰碰的動靜,而是伴隨著人類低吟的聲音,像是在自顧自的說著什麼。
農村裏麵的婦女不同於那些城裏麵養尊處優的小女孩,那可是跟隨著自家的男人下地幹活的存在,有時候自家的男人沒時間或者出去了,還得自己親自下地幹活,平時就練得一身好力氣,絲毫不亞於一般的男人,所以膽子也比較大,發現這個賊的第一件事竟然不是回去叫自家的男人,而是提著腳下的鋤具就吼著進去了。
那個餓慌了的逃犯本就提心吊膽的,隻是進來之後竟然發現這戶人家裏麵一個人都沒有,也沒有多想就這麼的進來了,在看到裏麵擺放著豐盛的食物之後,下意識的就自顧自的沉吟起來,當看到從外麵衝進來一個大吼著的提著鋤具的婦女的時候,猛地嚇了一跳。
雙方互相打量了片刻,逃犯忽然摸了摸腰間,可是由於來的匆忙,他並沒有攜帶任何的武器,因為武器別在身上很是麻煩,而且他出來的時候是抱著外麵的人已經沒人認識他了的僥幸心裏的,於是他心虛了。
麵前的這個身材高大粗壯的婦人顯然不是他能夠敵的,何況還是在自己沒有武器,在餓了許多天之後,更不是其對手了。
想了想,忽然他摸到了口袋裏麵那些在森林裏麵放在幾人都帶不走的錢,裏麵隻有幾張,是他無聊的時候放在裏麵的,這個時候正好派上用處。
“大姐,我是來這裏旅遊的,不小心走丟了,現在實在是太餓了,能不能給我點吃的,我給你錢!”
正是婦女大吼的聲音驚動了一直在外麵包圍著的警察們。
婦女看著遞到自己麵前的紅色的鈔票,心裏麵半信半疑,這時,她的男人也從休息的院子裏麵過來了,手裏麵提著的是一把有著許多缺口的砍刀,顯然是久被用來砍硬物的。
雖然砍刀上麵存在著許許多多的缺口,但是憑那鋒利之氣,要把麵前的這個逃犯砍翻顯然不是什麼大的問題。
“怎麼回事!”
男人隻聽到自家的媳婦大叫了一句,之後就沒有什麼動靜了,也沒有細聽大叫的是什麼隻是抱著一絲危險的想法提著武器來到了這裏,此時看到的情況更是讓他疑惑不已。
逃犯還保持著遞過錢的動作,而婦女在聽到自家男人的聲音的時候轉過了身體。
“大哥,大哥,我是來這裏玩的,不小心走丟了,現在實在是餓的不行,我這裏還有一點錢,你看能不能給我點吃的,我給錢,行不?”
在看到麵前的兩人在一起的時候,這個逃犯也是知道,這一對夫婦顯然是男的當家,說話才管用的,於是將對婦人說過的話又再次對著男人說了一番,眼中已經沒有之前的恐懼了,隻有那看起來頗為真誠的樣子。
鍾離晴還有她的老領導兩人已經走到了那些還在監視著這戶人家的警員身邊。
“裏麵什麼情況?”
由於已經是黑夜,而且在那對夫婦還沒有回來之前,這戶人家裏麵全是漆黑一片的,在裏麵的人或許可以看到月光下的外麵的人,可是外麵的人卻是絲毫都不能夠看得清楚裏麵的動靜的,就算是此時裏麵的燈光已經亮了起來,可是屋簷卻是足以高到遮住了外麵的所有視線的位置,誰也不知道裏麵到底怎麼了!
“我們聽到裏麵的女的大喊了一句,聽不清楚在喊什麼,我想應該是發現了吧!”
老人問了一句之後,那名一直在這裏監視著的警員不由得正色的回答著,眼睛在鍾離晴身上和老人身上轉著,等待著這兩人的回答。
現在擺在他們麵前的不止是能不能夠將後麵的那些人給拉出來了,而是能不能夠保證這戶人家裏麵的人的安全的問題了,因為在鍾離晴這些人的眼中,那些逃犯可是手上沾滿了鮮血的惡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