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意的在外麵租了一間房子,幸好這一次算是沒有遇到像三年前的那次仙人跳了,而隻是簡簡單單的走了一個流程。
屋外寒風肆虐,屋內卻是一片安詳,暖黃色的燈光讓整個房間都充滿了一股暖和的感覺。
“過幾天就能夠見到程琳了,到時候,將這些年發生的事情都一並和她說了吧,然後回去,等待著再次歸來,至少要給程家人一個交待。”
念叨著這句話,吳戈慢慢的閉上了眼睛,芳華那邊有著程家人的守護,那是再好不過的了。
一夜無話。
這一覺,吳戈睡到了中午時分,才懶洋洋的從被窩裏麵竄了出來,簡單的洗漱之後,就準備去醫院看望芳華了。
在路邊隨便買了點水果之類的東西,提著這堆東西的吳戈走向了昨晚那個被程家人層層包圍著的建築。
白色的醫院總是在周圍的建築之中顯得格外的耀眼,隔著老遠都能夠看得到,此時路邊的人還有些少,這種天氣出來的人就這麼多了。
到達醫院門口的時候,吳戈忽然覺得有些奇怪,然後轉身看向了醫院外麵的停車場之中。
他記得昨晚離開的時候是沒有這麼多的車輛的,而芳華在京城有沒有半個親戚都是未知數,談何來這麼多非富即貴的人來看望她了,顯然是另有其人住在了這家醫院裏麵,看著這些個車輛上麵上掛的都是A的牌照,吳戈皺了皺眉,想到可能是單位上麵的人來了。
在京城政府部門的人吳戈從未接觸過,想來也是不會認識他這麼一個小人物的,於是就放下心的提著手中的水果,敲開了麵前的門。
程家的人並沒有調查出他的資料來,隻是單純的知道他是那所學校的學生罷了,就是不想要這樣身份的人接觸到程蟬兒,倒是和當初吳戈與程琳在一起的時候有些類似了。
這種家庭的人看似對自己的子女們進行的是放羊似的管教,可是背地裏卻不知道是下了多少的功夫,擔心這個擔心那個的。
而且現在身旁應該還是有人在監視著的,吳戈掃了四周一眼,雖然憑他的能力沒有發現任何的人,但是直覺卻是告訴她,程蟬兒的身邊不會這麼簡簡單單的一個守衛的人都沒有,就在這個醫院待了一個晚上。
“怎麼這麼晚才來,我都快餓死了,你守著吧,我出去逛一逛。”
放下了手中的東西之後,吳戈卻是扭頭問著即將踏出房間門口的程蟬兒:“怎麼,這一晚上她還是沒有醒過來嗎?”
“醒過來一次,然後又睡著了,大夫說是精神疲憊了,正常狀況。”
回答了吳戈這個問題之後,程蟬兒再也不停留的走向了外麵。
房間裏麵再一次的隻剩下吳戈還有躺在病床上麵的芳華兩人了,空氣在一時間寂靜的有些可怕,隻有兩人的呼吸聲在空間裏麵響著。
麵前的這個少女,不大的年紀,但是經曆的事情想來是非常的多的了,但心智還是有些稚嫩了,對於這個社會來說。
借錢竟然借到了那種地方,吳戈也是一陣無奈,不知道該說其天真呢,還是說其智障。
隻是他從來都沒有經曆過這些東西,上學的時候雖然有時候也會沒錢,可是過慣了窮日子的他是非常的會省吃儉用的,而且他身邊的朋友也不是很多,在大多數的人眼中,他就隻是一個會讀書的傻小子而已,那樣也就避開了很多的聚會,沒有到他出錢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