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鮮血飛濺到吳戈等人的腳下,刺耳的慘叫聲在不斷的響著,治安人員也參與到了其中,但妄想以和平的手段了對付這麼一群是鐵了心要發生暴亂的人卻是不太可能的,片刻的功夫,前去參與的治安人員頓時就退了出來,等待著後麵的支援。
他們也是人,是有血有肉的人,所以麵對如此混亂的時候,特別是在己方的人數還沒有對方的三分之一的人數多的時候,卻是就這麼的退了回來,選擇性的守護在吳戈等重要人物的前麵。
這場暴亂的原因還不得而知,可是麵前的情況已然發生,卻是要想辦法解決的時候了。
“什麼!一百年前,他就說了一百年後可以在這裏找到他的消息?”
吳戈驚疑不定的望著麵前的這個好像是倒爺的後人的人,他說出來的消息未免有些太驚世駭俗了些,建國之後,華夏官方的人就一直強調不以怪力亂神,這類的言語就是在徹徹底底的迷信了,可是聽在吳戈的耳邊卻是那麼的真實,真實到讓他立馬吼了出來:
“你能把他的事情,一切都告訴我嗎?他是怎麼消失的,又是在什麼情況下和你們家族的人說的。”
“額...能不能找個安靜一點的地方,這個...”
麵前的人卻是帶著憂鬱的樣子望著此時發生的事情,他們說話的聲音其實就隻有他們自己能夠聽到罷了,其他的聲音都淹沒在了麵前的著嘶吼著的眾人的聲音。
而且那發生暴亂的人群慢慢的都朝著吳戈的這個方向湧了過來,目光直直的盯在吳戈的身上。
“果然是朝著我來的,寧老板?!”
吳戈扭頭的時候,卻是發現剛才還站在他身後的寧立恒不知道去了哪裏,此時卻是看不到其身影了。
“寧立恒人呢!”
“不知道啊?剛才還在這呢!”
“剛才我好像看到他打了個電話就走了,帶著幾個身邊的人!”
“我好像聽到他說了,說一會就過來,讓我們放心之類的話。”
由於暴亂發生的突然,寧立恒什麼時候走的,走的時候有沒有留下什麼言語之類的都被麵前的這場暴亂給衝散了,聲音淹沒在浪潮之中,他的離去也遠不如麵前的這些暴亂的人來的引人注意。
一人一句的七嘴八舌的在吳戈的耳邊說著,也聽不清楚具體的情況,但是想想這個時候寧立恒的離去肯定是有著他的原因了,富城縣裏麵發生了這種事情,顯然他是不可能視而不見的,應該一會就會帶人過來了。
“那好吧,一會我再來找你。”
說完這句話,吳戈撥開麵前的人群,朝著那治安人員守護著的外圍走了過去。
他是這裏最高等級的官員,這個時候隻有他能夠有命令麵前的這些人的權力,也隻有他還能夠帶著理智的應對麵前的這個場景。
“我是吳戈,我能夠對我接下來說的話負責,你們聽好了,這裏發生的事情已經不是小打小鬧的了,你們治安人員不用在謙讓下去,該怎麼做就怎麼做,發生的事情由我向上麵的報告,一切都由我來負責!”
明明手中握著電棒,或者高等級的警察還配著槍,可是麵對這麼一群隻有冷兵器的人卻是無動於衷,抵擋對方的同時還得注意會不會傷到對方,還沒有動手就已經心有怯意,怎麼會是這些人的對手。
他們都是經過一定的訓練的人,以一人之力對上兩三個正常人的都不是問題,現在聽得吳戈這麼一說,原本臉上的怯意卻是少了許多,偷偷的握緊了手中的武器,等待著敵人上前來的時候給以一個深刻的教訓,讓那些人明白他們並不是吃幹飯的!
有了吳戈這個領導的開口,這些人是有信心很多了,至少在支援來的時候應該能夠抵擋麵前的這些混混們片刻的功夫。
也少了很多顧忌。
而且吳戈還沒有離開這個地方,還在,像他這種身份的人都還在這裏,其他的人還有什麼怨言的。
片刻的時間,阻擋在吳戈前麵的群眾們就已經是潰散了,他們隻是帶著好奇心的過來看熱鬧罷了,本來就沒有什麼使命感,在混亂爆發的時候就已經有了退怯的心,此時被這麼一鬧,卻是跑的跑,散的散,倒下的倒下了。
那聚齊在一起的帶頭發生暴亂的人群頓時朝著吳戈的方向湧了過來,和守在他麵前的治安隊頓時來了一次正麵的接觸,然後原本被吳戈一陣言語刺激到的治安隊並沒有想象之中的那麼厲害,或者說,這發生暴亂的人群並不是一般的人,每個人都像是身經百戰一般的,花不了幾下子就將治安隊的人都給放倒了。
不過幾分鍾的時間而已,治安隊的人就再次潰散了。
“你們走,他們的目的應該是我!”
吳戈走上前去的時候,對身後的眾人說道。
到了這個時候,也隻有他一個人可以站出來了,身旁的人麵對著好幾百的人用不善的目光盯著的時候,已經是失去了對身體的控製能力,言語的能力了,隻是愣愣的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