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
最終還是有的人看不下去了,而且還能夠聽得懂一些日語的,於是就在這個時候站了出來,來到老板身份的男人的麵前如此詢問著。
那人苦笑著開口說道:“沒事沒事,你們吃你們的,我自己來解決。”
“我看他也是困難,難道你們不能夠拖幾天嗎?我們那個地方的人都是能夠拖幾天的,而且他們和我的關係不錯。”
雖然不知道要交多少的錢,可是想來也不是一筆小數目,一般的人自己都顧及不上,怎麼還可能出手幫忙他人,能夠開口說說好話已然是極限了。
平常的時候,有人上前來幫忙解解圍,很多的時候人們都是會顧及彼此的麵子的,然後就給一個台階下了,可是現在看來卻是不會是那樣的結果的。
“是啊,是啊!有什麼不可以好好說的嗎?”
國人的集體主義不論在什麼地方都是如此的,沒有人站出來出頭開口說話也就罷了,但是一旦有一個人站了出來,後麵的人就少了很多顧忌的都站了出來如此附和的說著。
此時在這裏吃飯的人可不少,少說也得有個二三十人的樣子,全部的站出來說話的時候,頓時讓那幾個日本混混心生膽怯起來,而且如在場的華人有大部分的人聽不懂日語一樣,那幾個混混是聽不懂華夏語的,隻感覺身邊的人像是在威脅著他們。
混混們不論在什麼地方都是非常有底氣的,隻要是在他們的地盤之中。
啪!
那本來做裝飾品擺放的陶瓷的招財貓被那人掃落在了地上,碎了一地的碎片,發出刺耳的聲音。
“你們想造反嗎!”
日本混混繼續說著日語,臉色已然是變成了一臉的冷酷,目光不善的掃著在場的眾人,大有一觸即發的感覺,空氣之中的火藥味逐漸的躁動起來。
什麼時候,他們受過這種威脅?這是現代社會,不是當初的封建王朝。
“諸位冷靜一下,別鬧了,我們隻是路人,最終受難的還是這裏的老板,就算是現在我們打了他們一頓,拍拍屁股走了就是了,可是日後這老板還得繼續的做生意呢,也得為他想想不是。”
寧立恒也站了出來,但是卻是說出來與眾人不同的一些言語。
他說的卻是實際的真實的情況,是比麵前的華夏人都要理智的多,可是眾人皆醉我獨醒的情況下,醒著的那個人很容易就被當成了‘唯一喝醉’的人來對待的。
他本來說的是好話,可是在此時聽起來卻是那麼的刺耳,刺耳到讓一些還沒有聽明白他話裏麵的內容的部分的人頓時就罵道:
“好一個漢奸!這個時候都還偏向小鬼子們那一邊,你當初是不是我國內留下來的日本人的種?!”
“我隻是過來朋友旅遊的,過幾天就回去,而且一輩子都不會在想來這麼一個肮髒的地方,而你,看你的樣子是久居於這裏的人吧?不知道誰才是真正的漢奸!當初來這裏的時候,你有沒有想過有一天我們華夏會成長到如今的地位,現在,我是華夏人的國籍的身份,比你這個有著日本國籍的華夏人,嗬嗬。”
寧立恒隻是不太習慣解釋什麼,能夠動手的就堅決不開口,可是有的時候,冒然的動手隻會讓人當做沒腦子的莽夫罷了,有的時候動動嘴也是能夠給人以不遜色於被打一頓的教訓的,畢竟精神上的侮辱有的時候被肉體上的疼痛都還要來的猛烈。
顯然這人被寧立恒罵了幾句,臉上頓時掛不住了,抄起腳下的凳子就要衝過來。
在眾人的眼中,周羽不過就是一個二十歲出頭年紀的小孩而已,在沒有大人的看護下,就算是被人欺負了也沒地方發泄。
在上了年紀的人的眼中一向都是如此的。
寧立恒冷著臉,一言不發的等著對方的上前。
“今天,在這的所有人,你們都完了!等著!”
本來隻是寧立恒與那人的矛盾而已,奈何這日本人聽不懂華夏的言語,還以為此時的動靜都是為了他而生起的,還以為眾人打算動手給他們一個教訓,不由得就這麼的退出了這個地方,站在門口的時候朝著裏麵的人嚷嚷著。
如果他們在等候片刻,想來就有懼怕的人會出麵道歉了,也就明白了事情並不是他們想象的那個樣子,可惜此時他們的身影已然是漸行漸遠了。
“嗬嗬,神氣吧?”
“老板不好意思啊,這個傻子讓你有麻煩了。”
寧立恒在忽然變得寂靜的氣氛之中,獨自一人開口說著,臉上掛上了一個冷冷的笑容。
果然是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這本來是在場的大部分的人都不想惹到的麻煩,沒想到最後卻是給這老板惹到了這個麻煩。
就如寧立恒說的,他們大可以拍拍屁股就走了,可是這老板的根可還在這裏,這偌大的店鋪,他又怎麼能夠隨意的舍棄掉,這可是他的心血。
“這...”
之前與寧立恒爭吵著的那個人此時也是愣住了,沒想到竟然會得到了這麼一個下場,卻是真的想要出手幫忙都幫不了的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