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刀帶著風傾一路走到頂層,這一路,風傾想了很多,比如趁機逃走,或者幹脆一死了之。
但最後,她還是放棄了,不為別的,就因為小嶽還在他們手上,她不能丟下小嶽,她的親人隻有小嶽了。
這一路渾渾噩噩的走到了頂層包廂門外,阿刀動作迅速的打開門,左手做了一個請的動作,但實則背後的右手卻狠狠的推了風傾一把,可能是怕風傾臨時反悔吧。
但這樣的風傾怎麼能反悔呢,這群禽獸扣押了她那可憐的弟弟,已經沒有退路留給風傾了,她隻能往前走,往那扇門後走,哪怕她再也走不出那個房間。風傾就這樣毫無預備的被推進了這個完全陌生的環境裏,迎接風傾的是什麼事情,無從知道。
??包廂內,並沒有因為風傾突兀的闖入有任何的改變。隻見房子裏麵全是黑色,鋥亮的白枳燈與黑色將包廂裏渲染出了一種高貴迷離的空間,包廂正中間是一個諾大的大圓桌子,桌子斜對麵靠牆邊是一個看著極其舒服的真皮沙發,除此之外,包廂裏再也沒有任何其他的東西。
然而就是這樣簡單的幾乎沒有任何東西的放家裏卻鬧哄哄的。桌子旁邊站著幾對男男女女,大圓桌子上坐著一個身穿大紅色短裙的性感女郎,隻見女郎手上拿著一個轉向器,說到“接下來,我要轉動這個轉向器,前麵的指針指到了那個女人,那她就要接受今晚我們所有人給她的動作指令,接下來,我要轉動轉向器了,3,2,1,開始。”
所有的人都目不轉睛的盯著紅字女郎手上的東西,而所有的人也都想法不同,比如,有些女人就希望能夠指到自己,讓自己能夠在眾人麵前露臉,畢竟這個包廂裏男人隨便的一個打賞,都夠她們幾個月的花費了。
而有人卻不希望指到自己,比如,被毫無準備推進來的風傾。但命運卻總是這麼的捉弄人。紅字女郎手上的轉向器不偏不倚的指在了門口風傾的位置,一時間所有人的目光都聚在了風傾身上。
這時,他們才發現包廂裏來了一個女人。率先反應過來的人開始起哄,叫囂著讓風傾過來桌子的邊上。風傾無比尷尬的慢吞吞走向桌子。
這時,一個聲音想起“先站到桌子上,轉個圈,給我們看看這是那個剛進來的美女啊。”
風傾別無他法,隻能遵守他說的話去做,因為她要配合這幫人,不能讓弟弟有危險。風傾走上桌子小幅度的轉了一圈,全程低頭。
途中,她聽到有人說,來這種地方的,穿這麼長的裙子,是不是傻,這樣能吸引到人,能賺到錢嗎!風傾隻能在心裏安慰自己,我跟你們不一樣,我會帶著弟弟逃離這個地方的。
??“嘿,別這麼拘謹,把你裙子脫了,這粉色,看著多礙眼啊,我還是喜歡看女人脫完衣服的樣子。”
其中一穿著花襯衣大褲衩子的男人嬉笑著說。包廂裏的其他人聽到這男人的話,笑的更放肆了,嘴裏一直叫著,“脫,快脫”。“小妹妹,是不是不好意思啊,來來來,哥哥幫你。”圓桌旁的一個男子說話間伸手就想去扯風傾的衣服。
活了二十年的風傾哪裏見過這樣的場麵啊,這二十年來她唯一接觸過的男人就是自己的弟弟小嶽。
風傾被嚇的不輕,隻能往後退,臉上寫滿了驚恐,雖然來之前她已經做好了準備,但現在她真的接受不了,不明白這些人怎麼能這樣毫無羞恥的說出這麼肮髒的話。
然而旁邊的人卻沒有這麼大的耐心等風傾,這時又有一個男人向風傾伸出了邪惡的手,風傾一邊後退一邊用手緊緊的抓住自己的裙子,嘴裏不斷的說到“放過我吧,放過我吧。”
已經後推到桌子邊緣的風傾一個不小心便重重的摔倒了地上,雖說桌子不高,但人毫無防備的被摔下來風傾還是手臂被擦破了皮,此時的風傾哪裏還能關注到這些啊,她一心想逃離這個地方,而那些人看到本就柔弱的風傾摔倒之後楚楚可憐的神情,更加刺激了他們想要欺辱風傾的心理。
風傾撐著摔破的手臂站起,一步一步的向牆角後退,仿佛那裏是安全的。
她似乎並沒有發現那個沙發上從頭到尾坐著的一個男人,也對,風傾從進來到現在根本沒有心思關注這些,那些人在一點一點的吞噬著她的心理防線,後退中的風傾好像被什麼東西拌了一下,隨機她……好像摔在了一個男人的身上。
風傾霍的抬頭,她竟然看一個男人看呆了,還是在這種“逃命”的時候。這時一個冷冽如寒冰的聲音響起。
“滾。”
風傾一頓尷尬,沒想到自己竟這般容易被美色誘惑,也難怪,沙發上的男人生的實在太妖治了,風傾剛抬眼的刹那,映入她眼瞼的是琥珀色的眼睛,眼睛狹長而又通明,高挺的鼻梁,一雙劍眉顯得五官越發立體,膚色白皙卻又不顯得小家子氣,總之,用一句話來形容的話那就是貌若潘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