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那個人很恐怖,我們的人在他眼裏就如同廢物一樣。”
之前那個嘲笑代江的中年男子因為手臂的疼痛,蜷縮著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眼神不敢看向坐著的年輕男人。
說是麵前的男人,其實他並未看到男人的麵容,男人的身前隔著一道紗布,隔絕了他與房間裏的所有人。
“哦,我沒想到啊!”
中年男子以為他是說沒想到那個男人有這麼大的本事,可是沒想到,接下來,他說出來的話,讓他臉色蒼白。
“沒想到,你竟然如此的廢物。這樣的廢物……嗬!”
明明他的語氣很溫和,明明聲音中沒有一絲的憤怒,就像晴朗的天氣一樣。
但卻偏偏是這樣的語氣,卻讓中年男子蒼白了臉,麵如死灰,有一種死到臨頭,再無生還的可能。
男人輕輕的拂了拂手臂,身後的人就徑直走向他,像拖垃圾一樣,把他拖了出去。
外麵傳開了一聲槍響,以及男人低沉的悶哼聲,這是他生前留下的最後一個音符。
“這次合作的人……還挺有趣的。”如沐春風的笑自他嘴角緩緩流淌出來,眼底也並無一絲的寒意,讓人根本把他和那個手段狠辣的z國新崛起的皇,聯係在一起。
而外麵的人,自始至終,都沒有看清男人的真實麵貌,說出來,也算是可笑,一年以來,他們連效忠的人到底長什麼樣子都不清楚。
而這恰恰也證明了顧溫言這個人城府極深,否則,也不會這麼的神秘,而且不被任何人挖掘。
“皇,請問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外麵的一個人單膝跪地,聲音虔誠畏懼。
“怎麼辦?明天十點,去一趟,記得,找個替身!”說完後,單膝跪地的男子微微抬頭,就隻能看到紗布後一個隱隱約約的身影。
那身影,恍若遙遠的水墨畫一樣,淡淡的,卻存在感極強,又猶如一隻溫潤的劍一樣,一出手,必定是死傷一片。
看到皇的身影漸行漸遠,直到在眼前消失不見,單膝跪地的男子微微頷首,壓下了心底的那絲恐懼。
然後直起身來,等到再次起身時,他已經恢複了之前凶神惡煞的樣子,渾身淩冽的氣勢在指揮明天的會麵示意。
因為,根據回來的人說,一共有兩個男人,一個人出手狠辣,完全看不清章法,卻招招致命。
而另外一個人,卻是絲毫沒有動手,甚至腳步也並未挪動半分。
按理來說,一般都是手下的人動手,沒有一開始就親自出手的,可是他們又說,動手的男子氣勢很足,完全壓過了站著不動的男人。
這是他們故意放出的煙霧彈,還是故意擾亂他們的心緒,對方……似乎也不是那麼簡單的人物。
明天,那邊的人到底來的是哪一個人?來的人,肯定就是對方的老大,隻要到時候,見機行事,就行。
再說了,明天十點的會麵,皇,本人也是不出麵的,隻需要找一個看似皇的替身就行了。